文章的写作可以调动多种感觉描写景物,也可以不用视觉。
人的感官包括:嗅觉——鼻子、视觉——眼、味觉——口和舌、听觉——耳、触觉——身体的诸多部位。如此说来,除去视觉,还有诸多感觉,也可以写出美妙的文章。比如,柳宗元的《秋声赋》描写景物基本上是付诸听觉。李肇《李牟夜吹笛》“李牟秋夜吹笛于瓜洲,舟楫甚隘。初发调,群众皆息。及数奏,微风飒然而至。又俄顷,舟人贾客皆怨叹悲泣之声。”这里的景物,皆付诸听觉。
盲诗人周嘉堤,失去了明亮的眼睛,却把这个世界看得更透彻。
在文学创作中,作家、诗人的思维是异常活跃的。人的各种感觉互相借用、互为沟通。诗人的感觉器官在诗中应该上互相开放的沟通的。正像刘勰所说,“诗人感物,联类无穷”。诗人在感情奔涌的时候,他的听觉、嗅觉、视觉、味觉、触觉的联系变得十分紧密与灵敏。于是,在诗人神游的世界里声音有了形状,花朵有了歌唱,香味有了颜色……
在修辞学里被称为“移觉”或为“通感” 。例如:春风又绿江南岸”(王安石:《泊船瓜洲》)作者变触觉到的春风为视觉“绿”的形象,使人强烈地感受到春光的妩媚。
“像知了坐在森林中的一棵树上,/倾泻下百合花似的声音。”(《荷马史诗》)声音变形为流动的有百合花香味的液体,诗人为状写声音之美妙借助了视觉形象。如果不是借助其他感官的感觉,使诗歌的形象变形,声音简直是不可名状的。
我生了病,医生说要打针。那时,我心里就觉得害怕极了,眼泪在我眼眶里打转,我抱着医院的柱子,说:“我不要打针,屁股会痛!”我一边喊一边哭。这可把父亲吓坏了。于是,他便微笑着对我说:“乖!来,雯雯,爸爸带你去吃东西,吃完了再打就不会痛了。”我相信了,因为爸爸不会骗我的,我乖乖地放开了柱子,和爸爸吃完了东西针也打好了,屁股真的没有痛。不知是吃掉的东西起了作用,还是爸爸的微笑起了作用,心里暖暖的。 父亲就这样微笑着看着我,让我无比温暖。 我的父亲是一口井。 因为我是一个女生,而且也不太和别人说话,于是,我就经常被别人欺负。我每次被人欺负后,就会回家和爸爸说,说完后心情就会很好,所以我每一天都很快乐。 我的父亲是一口井,让我诉说痛苦,取出甘甜的泉水,让我快乐。 我的父亲是一把伞。 因为我的家离学校比较远,所以每次上学都急急忙忙地。一天,我忘记带伞就出门上学了,可谁又会想到,天竟然下起了倾盆大雨,天气也跟着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