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仙湖位于云南省中部的澄江、江川、华宁三县交界处,是我国的第二深水湖泊。抚仙湖因湖畔有抚仙石而得名。抚仙石外形似一葫芦,长轴呈南北向;北部宽敞,南部狭窄。抚仙湖面积212平方公里,最大水深157米,平均水深87米,南北长31.5公里,东西宽11.5公里,湖岸线长度为93公里。抚仙湖总容量为189亿立方米,相当于滇池蓄水量的12倍,洱海的6倍,如果将云南全省30多个大小湖泊的总蓄水量全部汇人抚仙湖也不及其半。抚仙湖为我国淡水湖泊蓄水量的第三位。湖中有一小岛,名为孤山,是残留酌小断块山。湖的南端有一条小河与星云湖相通,名为隔河。抚仙湖仅有一条小的外泄河,即位于海口的清水河,流人南盘江。
抚仙湖的主要水源补给是降雨和地下水。历年平均降雨量为951.4毫米。湖区表层水温的变化为:历年最高月平均水温出现于8月份,最低月平均水温出现于2月份,历年平均水温为17.3℃。
抚仙湖属贫营养型湖泊,水质清澈。透明度一般为4.9~11米,最大达12.5米。
抚仙湖谜一:水下古城
自从1992年耿卫在一次潜水中无意发现抚仙湖水底有类似城墙的石砌建筑物后,关于水下建筑的种种猜想层出不穷。抚仙湖就如同尼斯湖拥有水怪传说一样,顿时成为科考人员、中外游客、新闻媒体争相逐梦的地方。2001年,中央电视台现场直播“抚仙湖探秘”水下考古,抚仙湖水下古城一时在全国家喻户晓。
在澄江有这样的传说:澄江的“澄”就是沉没的“沉”,是一座古城沉没在抚仙湖水底的意思。有文献记载,抚仙湖中曾沉人一座古城,并有顺口溜:石龙(抚仙湖中的“石埂子”)对石虎(抚仙湖西岸的石虎山),黄金二万五;谁解其中谜,可得半个澄江府。当年全球6多人通过直播关注着水下考古,队员在湖底发现了大面积的石块堆积,有的如石柱,有的如石板、石条,表面依稀有人工雕凿的痕迹;也有的用石块铺砌成平台,石块间均有类似石灰状的粘接材料填平。队员们不仅打捞上一块带有刻划纹痕迹的石板,还从湖底建筑墙体中打捞出一只陶釜。
近日在采访云南考古界权威张增棋先生时,他向我推荐了他的最新学术专著《探秘抚仙湖——寻找失去的古代文明》。在这本书中,张老对抚仙湖水下建筑为何物、形成年代、沉入湖底的原因及时间作了详细的考证。他认为抚仙湖水下建筑是一座早年被湖水淹没的古城址,即东汉时期的俞元古城。沉没的原因是因湖水北半部地质结构复杂,使当地湖盆中心及周围地区呈下降趋势,导致原在岸边的建筑物随同地基一起下沉,而且愈近湖盆中心下沉愈快。
作为当年水下考古直播现场惟一的云南专家,李昆声先生说起两年前的直播盛况依然涌动着激情,他对抚仙湖水下古城的关注就是从直播的第一个镜头开始的。李昆声先生现在是云南大学人文学院宗教文化研究所所长、云南大学民族考古研究中心主任,教授,博士研究生导师。李教授认为沉没在水下的古城很可能就是因为滑坡沉下去的俞元古城。水下古城对提高抚仙湖、玉溪的知名度大有好处,一是水下古城本身有神秘性,就如同尼斯湖水怪使尼斯湖成为欧洲的旅游热点,历史记载为水下古城提供了可靠的依据,水下出土的陶釜是最好的文物见证,水下古城也将有同样炒作功能。二是至今水下古城仍未有定论。没有结论是好事,不要拘泥于去考证古城究竟是什么,不需要有一致的科学结论,众说纷纭,就会有高朋满座、专家云集写书;没有结论就会吸引大家来关注、讨论,就会有人炒作,在炒作中抚仙湖也就出名了。
抚仙湖周边文明非常辉煌。抚仙湖最具人文价值的是水下古城,周边有帽天山、李家山、关索戏,水下地上遥相呼应,所有人文、自然景观都值得大大炒作,并应以央视直播为契机带动抚仙湖炒作,有了效应就有人来投资、旅游。李教授也谈到目前对抚仙湖宣传中的不足,一是综合考虑弱了点。周边各个县对人文自然景观各吹各擂,整合不够;在玉溪三湖地区有着太多的人文自然景观,抚仙湖北岸帽天山5.3亿年前古生物化石群——抚仙湖南岸江川路居甘棠箐旧石器时代遗址——杞麓湖边通海杨山新石器遗址——星云湖边李家山青铜文化——东汉时期水下古城——三国时李恢的传说——秀山及关索戏,串成了一条完整的文化带。这一文化带完全可以请有关专家参与综合研究,编写出书,为玉溪政治、经济、文化、旅游提供咨询。二是宣传的连贯性不够,除了一些大的炒作,还应配套出书出研究成果和画册。
谜二: 帽天山古生物化石——再现湖岸奇妙世界
距碧波荡漾的抚仙湖仅6公里的北面山上,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山坡在20纪80年代就吸引住了全世界的视线。就在这个名叫帽天山的小山坡上,人们发现了距今5.3亿年前的古生物化石群。这里的古生物化石生物门类十分丰富,而且动物的软躯体保护极为精美、完整。澄江古生物化石群再现了5.3亿年前海洋动物世界的真实面貌,填补了地球早期生命演化的完善度、分异度,层次之多与分布之广,在世界古生物界堪称之最,被誉为“20世纪最惊人的科学发现之一”。帽天山被誉为“古生物圣地”,列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全球地质遗址预选名录”,是我国首批10个国家地质公园之一。
杨应康对澄江的化石颇有研究,自1987年4月新闻媒体第一次报道澄江古生物化石群以来,他收集着每一篇与澄江化石有关的报道,也参与到对化石的采集、管理与保护中去,是澄江有名的化石迷,被人们戏称为“老化石”。说起澄江古生物化石,杨应康有着剪不断的情结。刚开始时,他并不懂什么是化石,也分不清化石的种类,但一听到澄江有古生物化石就很激动,很想参与到与化石有关的工作中去。于是,他1987年开始收集化石,1988年开办古生物化石展厅,1989年在帽天山设碑。到现在,他去过帽天山1000多次,不但能准确地辨别各种化石,连哪一种化石分布在哪都很清楚。杨应康觉得澄江古生物化石群的发现对提升澄江的知名度、促进澄江的经济发展都有一定的好处。一些省外甚至国外的专家到澄江来看化石,自然少不了浏览澄江的自然风光,神奇美丽的抚仙湖,丰厚的文化底蕴是最吸引人的资源,而专家就是最好的宣传平台。
李歌军是中科院南京地质古生物研究所澄江古生物研究站的工作人员。他说现在收集的澄江古生物化石已有10多个门类120多个不同的类型,在帽天山登记展示的也有3000多块。澄江古生物化石群与其他地方的早期古生物化石群相比,种类更多、保护得更完整,是研究生命的起源、古代生物与现代生物之间的关系的重要窗口,仅凭这一点,澄江古生物化石群就是世人瞩目的对象。但是,澄江的古生物化石群却是墙内开花墙外香,澄江对古生物化石群的宣传还不够,应该好好地运作一下古生物化石群这一文化瑰宝,把富有文化气息的古生物化石转化为旅游产品,把帽天山建成科普教育基地,给澄江带来经济效益的同时,也把澄江的古生物化石宣传到千家万户。
谜三:李家山青铜器——中国青铜文化的精华
江川县博物馆的刘学义是李家山古墓群发掘的见证人之一。他从事过十多年的考古工作,对于李家山古墓群的来龙去脉也做过深入的调查研究,他说,李家山很可能就是古滇王的王族墓地。
1972年春,云南省博物馆和江川县文化局的考古专家联合在李家山进行了为期60天的发掘,共清理古墓27座,出土文物1300件,这些文物包括了生产工具、生活用品、兵器、乐器、玉器等,其中国宝级文物牛虎铜案就出土于第24号大墓。这一年刘学义十八九岁,他是随家乡江城看热闹的人群来到李家山的,他清楚地记得,有一批考古队员刨了一个深达4米的土坑,在清理一批青铜器时突然欢呼起来,一件构造奇特、铜锈斑斑的古董出土了,许多年后,刘学义才知道他看到的古董正是牛虎铜案。
刘学义在县文化局编撰江川县文化志时开始研究李家山青铜文物。1991年12月,省、市、县三级联合再次对李家山古墓群进行了为期74天的发掘,共清理古墓58座,出土文物2066件。这一年,刘学义以文物管理所所长的身份参加了李家山古墓群的发掘工作。他说,这次发掘带给他太多的惊喜:李家山没有金器的论断被推翻了,47号、51号、68号等几座大墓中出土的大量的金饰物、金制兵器得以公之于众;更多精美的青铜器被发掘出来,其中虎牛鹿储贝器、祭祀储贝器等堪称青铜文物中的珍品;在清理47号大墓时,第一次发现了漆木棺的外椁,而在战国的墓葬等中级,只有王室成员才能享受漆木外椁内棺的待遇。惊喜之后,刘学义陷入了沉思中,他说,李家山古墓群中出土了大量金器、青铜器和一些稀有的器物,同出土滇王金印的晋宁石寨山相比毫不逊色,由此可以推断,李家山可能是历代滇王的王族墓地之一。
前几年,刘学义经常与同事守护着李家山的青铜国宝到全国各地展出,他明白,中国青铜器是世界青铜文化里的精华,而李家山青铜器则是中国青铜文化里的精华,他明白,李家山对玉溪乃至云南的游游业都是一笔丰富的资源,他一直赞成这样的构想:把李家山青铜器博物馆建到李家山下,在李家山古墓遗址上建盖展览馆,在墓坑里用仿制品恢复原有的文物,供游人参观,同时把青铜器上战争、狩猎等历史场面以青铜雕塑的方式复原出来。
如今,年过半百的刘学义还不断研究、追寻着李家山。
谜四:澄江关索戏——远古文化的余韵
澄江的小屯村,坐落在抚仙湖畔一个偏远的山凹里。每年农历正月初一到十六,小屯村的农民就会放下锄头,换上戏装,戴上面具,就着村子里简单的场地演出关索戏。关索戏是傩戏的一种,在演出前要举行盛大的仪式,演出时带着面具,是比较古老而稀有的地方戏。关索戏在祈神赐福、驱疫纳吉的最为原始的愿望下,演绎远古文化的美丽,因此被称为戏剧的“活化石”。
玉溪日报社的记者邢定生进行过多年的民俗研究,对澄江的关索戏也做过专题了解。他说关索戏是傩戏的高级阶段,具备傩戏文化构成的要素。但关索戏并不是澄江的本地戏,而是清朝时从曲靖、陆良等地传进来的。在其他地方渐渐丧失关索戏存在的土壤而消逝时,澄江的关索戏却生存了下来。1994年,国际傩戏文化学术研讨会在澄江召开。澄江的关索戏遇到了这一历史机遇,得以充分的发掘和保护,成为了云南傩文化的代表,声名远播海内外,受到许多国内外人士的赞誉。
追溯起关索戏在澄江得以流传的原因,邢定生认为关索戏迎合了人们驱疫避邪的心理,获得了发展的空间,加上过去云南信息传播较慢,地理单元文化比较发达,促使关索戏能在引进之后得到较快的发展。其二是澄江有李恢其人,在澄江一直流传着李恢之子与关羽之女关银屏的故事。关羽是忠和义的代表,在西南片区享有大神的美誉,在澄江的影响更为深远。凡与关家相关的体裁都深受老百姓的欢迎,都易被老百姓所接受。关索戏正是迎合了老百姓的心理,在澄江才有生长的土壤。
关索戏这一有着独特历史、民族、宗教文化价值的戏目怎样保存下来,也是邢定生研究的对象。他说过去婚丧嫁娶及重要节日,都要演关索戏。但现在,由于受经济利益的冲击,关索戏原有的性质已经变样,固有的功能已丧失,适合于关索戏生长的土壤也正在消逝。一些关索戏存在的先决条件已丧失,靠最先的原因已带动不了它的发展,要靠政府来进行保护。所以政府应该重视起来,用现在很容易做到的音像手段把它保存下来。同时,作为一种文化现象,要加以开发,让这一戏剧的“活化石”继续延续下去。面且,充分保护利用关索戏,对澄江旅游业的发展、文化的建设都具有积极的作用。保护关索戏,也是在保护一种正要消逝的民族文化。
神秘的抚仙湖是中国最深的淡水湖之一,位于云南玉溪。一个被当地人称为水鬼的潜水爱好者———耿卫,在抚仙湖潜水时的一个惊人发现,让抚仙湖显得更加疑云重重。他发现在湖底有大量的人工建筑遗迹,遗迹的规模之大令人称奇。难道这里真有传说中的水下古城?如果是的话,它又是一座什么样的城市?又是怎么沉到湖底的呢?
水鬼发现神秘古建筑
耿卫,一个从小就在湖边长大的年轻人,一名专业潜水员,因为天生水性极好被人称作“水鬼”。在一次潜水的过程中,抚仙湖东北岸的一大片水域下面的一个奇怪的现象引起了他的注意。
耿卫告诉记者:“我第一次潜下去的时候就发现很多垒积的大石料,包括石板、石条,上面有非常厚的青苔。”出于潜水员特有的敏感,这个现象令耿卫非常奇怪,因为通过多年的潜水观察,抚仙湖底的地貌主要是以淤积的泥沙为主,怎么会在这个区域突然出现大量的散落石块呢?再接下来的发现更是让耿卫惊讶不已。
耿卫说:“那些建筑都是高台式的,堆积都是一些非常大的石块,非常规整,一米二乘一米二,这种方方正正的石头,随处可见。”
这些石头是浑然天成,还是人工所建呢?好奇心驱使着耿卫决定探个究竟。在进行仔细的观察后他发现,这些石头人工痕迹非常明显。
是传说中的水下古城吗?
在随后的几次探测中耿卫认为,从这些静躺在水底建筑石料上附着的厚厚的青苔来看,这些水下建筑的年代非常的久远,那么这些水下建筑是从哪里来的?又是怎么到水里来的呢?满腹狐疑的耿卫不由得想到了一个关于抚仙湖的神秘传说。
在云南澄江县,据当地人讲,平日天气晴好、风平浪静的时候,站在附近的山上,偶尔可以看到抚仙湖“水下古城”的墙基显影,但是由于湖水太深,始终没有发现确凿的证据能够证明古城的存在。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水下古城吗?这一切成了耿卫心中的一个不解的谜团。为了进一步探明真相,耿卫先后38次潜入该水域进行探测并拍摄了大量的水下录像,随后把相关的资料写成专题报告,向云南省有关部门和相关的专家作了通报。
水下考古拉开帷幕
一时间人们众说纷纭,有的认为水下建筑是码头、水坝,有的认为是祭祀台、庙宇,还有的则认为是古城……
这一切又为烟波浩渺的抚仙湖披上了一层神奇的面纱。那么湖底的“水下遗迹”到底是什么?如果是传说中的古城,它又是历史上哪一座城市呢?
为了揭开这层神秘的面纱,中国水下考古队正式进驻抚仙湖,一场声势浩大的水下考古就此拉开了帷幕……
是水坝、庙宇还是古城?
抚仙湖地形图的形状像一个倒置的葫芦,水下遗址主要在湖的东北部区域,考古队重点要探测的位置也就是在这里。这次考古除了有专业的水下考古人员潜到湖底进行勘测之外,还动用了一个专门从事水下探测任务的潜水器“蓝鲸”号,对水位较深的区域进行探测。“蓝鲸”号潜水器里面可以乘载4个人,上面装有全球卫星定位系统和最先进的声纳扫描仪,曾经多次执行深海目标的探测与定位的任务。那么这次考古能否解开抚仙湖下的重重谜团呢?
潜水器进入遗址所在的水域,考古人员发现了大量散落在湖底的形状规整的石块。随着潜水器的推进,专家们在声纳显示器上发现了一堵南北走向的石墙。与此同时,考古队的潜水员在遗址的浅水域发现了一条石板铺就的类似于街道的建筑物。潜水员在通过一段开阔的平地以后,一座气势雄伟的带有台阶的高台式建筑映入眼帘,踏着布满青苔的石板拾阶而上,这座建筑曾经散发出的那种庄严、神圣感依然历历在目
发现类似金字塔高大建筑和罗马斗兽场圆形建筑
2005年年底,耿卫在云南澄江县披露了近两年来水下考古的最新发现,一张张金色的声纳扫描图显示出水下城市宏伟的轮廓,令人惊诧。
耿卫介绍说,目前已经探明的古城遗迹面积达2.4平方公里,规模不逊于上世纪70年代的澄江县城。主要建筑共有8个,其中两个高大阶梯状建筑和一座圆形建筑最为重要。
其中一座高大的阶梯状建筑共分三层,底部宽60米,第二层宽32米,顶层宽18米,整个建筑高为16米,从声纳扫描图上可以看出,它的台阶非常整齐对称。
而另一座阶梯状建筑气势最为恢宏。它上下共五层,第一层底部宽63米,第二层宽48米,三四层倒塌比较严重,无法仔细测量,第五层宽27米,整个建筑高21米,类似于美洲玛雅人的金字塔。在每一层大的台阶之间都有小台阶相连,其中第一级大台阶从底部有一条笔直的小台阶直通而上。
此外,在这两座建筑中间还有一条长300多米、宽5-7米的石板路面,用不同形状的石板铺成,石板上面有各种各样的几何图案。在另外一片区域里,还发现了一座圆形建筑,底部直径为37米,南面偏高,依稀可以辨别出台阶。该建筑北面倒塌得比较严重,东北面有个缺口,形状类似于古罗马的斗兽场。
台阶式建筑可能是祭台,圆形建筑近似古滇青铜器图案
在云南晋宁石寨山曾出土大量古滇国时期的青铜器,耿卫仔细观察后发现,很多青铜扣饰(一种青铜质地的圆形小饰品)上都有台阶式建筑的图案,有的上面还有用于祭祀的杆栏式建筑图案。他认为,这表明祭祀活动在古滇人的生活中已经相当重要,那些高大的台阶式建筑就是古滇人祭祀活动的遗存。
更令人称奇的是,刻画在一些青铜扣饰上的环形台阶式建筑图案,几乎与水下发现的圆形建筑形式一模一样。青铜器上的环形台阶式建筑分上下两层,第一层有十余人,第二层有三四个人,坐在台阶上观看斗牛或者其他表演。耿卫认为,水下圆形建筑就是扣饰图案描绘的原型。曾有专家认为,圆形建筑是娱乐设施或体育场,耿卫表示不能赞同,“如果是舞台建筑,过于奢华,在当时的社会条件下是不切实际的。”
目前,关于古滇国的考古成果几乎全都集中在墓葬和文物的出土上,曾经兴盛500余年的古滇国没有发现任何生活建筑的遗迹,这更让耿卫猜测,湖底高大的建筑与青铜器上的图案相似绝非偶然。
石板上“海马蹄印”可能是古滇人插立木修房的基础
在抚仙湖的众多传说中,关于海马的传说最为离奇。据说这种海马可以在湖面上奔跑如飞,经常在晨雾中出现,雾散后潜入水中,在古县志中多有记载。
耿卫认为,抚仙湖水位很低的时候,在很浅的地方露出的石板上,人们可以看到直径在8-15厘米的孔洞,形状酷似马蹄印。在水下建筑上,他也发现很多类似的孔洞,有些内部边缘还有石钉。最初他一度认为这些孔是来连接石板的,后来发现这些圆孔插上木桩,再用绳子连接起来,会形成一个规则的长方形。
考古学家通过研究古滇文明的青铜器图案发现,古滇人的建筑主要是以杆栏式建筑为主。这种杆栏式建筑是先用竹木搭成房架,底层悬空,再修墙而形成的建筑。耿卫认为,利用石板孔插木形成的长方形,完全符合杆栏式建筑的基础。他由此推断,所谓海马的脚印就是杆栏式建筑用于插立木的基础,抚仙湖水下古迹一定与古滇文明有着直接的联系。
规模不逊玛雅文明,对其研究将成世界性课题
在云南澄江县的历史上,有史可查的有3个城市,其中最早的是俞元古城,后来在史书上神秘消失,这是很多专家倾向于认定水下城市就是俞元城的原因。然而,耿卫却对“俞元”两字有独特的诠释,他认为,“俞”在古汉语中有“最初”之意,而“元”有“原始、根基”之意,两者结合起来,就是“最初的高大的根基”。
耿卫说,“和其他的古代文明遗迹相比。抚仙湖水下遗迹的规模绝不逊色。拥有超过21米的高大建筑,这在玛雅文明遗迹中都是不多见的。对它的研究将是一个世界性的课题,困扰考古界多年的古滇文明的谜团,很可能通过抚仙湖水下古迹揭开。”
古滇文明的由来
公元前279年,楚国大将庄硚率领大军直扑滇地(现在的云南地区),征服了当地的少数民族。正当庄硚准备班师之际,偏偏赶上秦国入侵楚国,切断了他回国的后路。庄硚索性就在滇地称王建国,史称“庄硚王滇”。
到了汉武帝时代,中央王朝把滇国所在区域设为“益州郡”,下辖24个县,滇王成了名义上的统治者,古滇文明逐渐衰弱,融入中原文明。由于缺少文字记载,关于古滇国的一切,逐渐湮没无闻,成了一个无人知晓的历史之谜。
帽天山古生物乐园、李家山古滇文化园、抚仙湖水底古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