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诗词,想说爱你不容易
乘一叶孤舟,重游历史长河。最摄我心魂的,依旧是那……
抬头,便会想到“一行白鹭上青天”;俯首,便会想到“疑是地上霜”;观河,便会想到“一江春水向东流”;叶凋,便会想到“我言秋日胜春朝”。
古诗词,我喜欢。吟一首《江南好》,优美的意境令人流连,我喜欢。唱一首《龟虽寿》,“老当益壮”随机浮现在眼前,我喜欢。哼一段《无题》,无私奉献,蜡烛春蚕,我喜欢。
在我看来,白话文太过单调,文言文太过枯燥。唯有古诗词,我打心眼儿里喜欢。遇到挫折想打退堂鼓时,想想杜甫那句“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满腔的热血,那豪情壮志,我欣赏,我敬佩,我说要向杜甫学习,我要吃透这句诗,我要奋发,要拼搏,我也想在努力的汗水挥洒过后,一览成功的喜悦!
从诗词中,我看到了美,无与伦比的美,独一无二的美。
陶渊明那“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闲适,我看到了;孔子那“登泰山而小天下”的壮志,我看到了;李白那“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的真挚,我看到了;李清照那“物是人非事事休”的惆怅,我看到了。
夜深人静之时,我细赏古诗词,皎洁的月光洒下凄美的种子,我徜徉在小巷中,抒写出“散荃染别离,落苕抑割舍”的原创。哦,可爱的古诗词,领我步入美妙,怡人的意境。
日落黄昏之迹,花败叶凋之痕,皆被古诗词揽入心中。阅读后,便刻入了我的灵魂。轻吟“我是断了线的纸鸢,无人懂就任其消散。化为一缕炊烟,岁月将其搁浅,又拂诗篇,可别越走越远。有了??O般的这些字眼,我不再是断弦。风又澜起,我的心扉不散。”
从古诗词中,我学会了好多。我知道人生不可能风平浪静。既然这样,那我就学会承受,携手我最爱的古诗词,与所谓的命运抗衡!我的世界,只有一叶孤帆,风浪太大。我曾因此而沉沦,是古诗词教会我要坚强。“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我立誓要惊起人生中最美的那道波澜!
未来的航程,不会一帆风顺。我有古诗词,我会稳坐我的小船,为梦而扬帆。“疾风知劲草,岁寒见后凋。”小草尚此坚强,我自然不该怯步。我们大家,都该如此。古诗词,对你,言无尽、情更是无尽!
诗是一种文学体裁,其按照一定的音节、声调和韵律的要求,用凝练的语言、充沛的情感以及丰富的现象来高度集中的表现社会生活和人的精神世界。在中国古代,不合乐的称为诗,合乐的称为歌。 它生存于人类的文化传统之中,我们对于“诗”、“抒情”、“美”这样的字眼,总是保持着崇高的敬意。人类不仅具有抒情的能力,而且具有这种需要,基于生存的需要。这样抒情诗就不仅仅是一个美学问题,而且是一个具有存在论性质的问题,抒情态度成为人类的一种生存范畴。随着文明进程的发展,社会分工的产生,出现了专司诗歌的“诗人”。诗人与非诗人的分裂便产生了。诗、诗人总是与某种神秘莫测的力量联系在一起的。诗人被认为是由神灵所选中并赐予灵感的特殊而神秘的人物。 诗学关于诗,就像美学关于美一样,很难有一个公认的定义。如果你问一位诗学家“什么是诗”,就像你问一位美学家“什么是美”一样,是难以得到你满意的回答的。诗之所以难于定义,大概因为“它是太属于精神世界,太缥缈了”,而且诗有广义与狭义之分。当诗的广义与狭义搅在一起时,“什么是诗”就显得更为纷纭复杂了。海德格尔就不满于“把诗归入文学”,对“诗必在文学之中谋得其存在形式”不以为然。这不免是偏颇之论。诗是一种语言艺术,它当然应该属于文学,文学包括诗、散文和小说等,这难道还有疑问吗?不过,这里所谓的诗,只是狭义的诗。还有一种广义的诗。广义的诗就不再属于文学,不再是文学的一个分支和组成部分了。 当我们把广义的诗与狭义的诗区分开来,就可以避免许多混乱,诗的定义就开始明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