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句原文为“狗不以善吠为良,人不以善言为贤,而况为大乎!”不可单独而看,断章取义往往难于理解。这句话在原文起比喻而承上启下扩展文意之用,故单独而言便略显偏颇。 前文的故事大意:孔子到了楚国,楚王宴请他,市南宜僚举酒祭神,请孔子发言,孔子却说:“我听说过不说话的言语了,但还未与人提起过,在这儿说说罢。市南宜僚玩着弹丸就解除了两家的危难,孙叔敖安寝而卧,手拿羽扇就使战争停止。我愿意多嘴么?” 市南宜僚、孙叔敖称为不言之道,孔子可称为不言之辩,所以德是总归于道的统一。言论停止于知识所不能达到的地方,就是最高境遇了。再而引申:大海不厌细流而成其大,圣人胸怀包容天下恩泽天地,却无利无名。此之谓“大人”。之后才说了“狗不以善吠为良,人不以善言为贤,而况为大乎!”这句,意为:狗不以叫得响亮为好,人不以能言善辩为贤,何况是成就大事呢!之后更进一步的解释了何为“大人”的心境,即“无求,无失,无弃,不以物易己”。 可见此句为衔接过渡文意之用,本身并无深切含义。若一定要深究,就今日而言,言辞美善的人比比皆是,而实则有实学者,心境清明者又能有几人。故要有真正广阔的追求,言辞美善又怎么能够称而为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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