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详解:这是一个几乎所有中国人都知道的句子,但基本上没有人能真明白其意思。通常的解释大致都是“不在那个职位上,就不要考虑那个职位上的政事。”由于这样的解释经常被指责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明哲保身、不思进取。因而就此有了许多借题发挥的申辩来把这个似乎是贬义的话褒义化。例如说“关键是要找准自己的位置,不在其位不了解情况,隔行如隔山,谈论起来于事无补,反而添乱,还是素其位而行,安宁本分为好”等等,诸如此类的,都是将错就错,错上加错,岂真知何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哉!
以前所有的解释,都因为其人见识、心量太小,孔中窥天,又岂能真识孔子?针对本章,前几章反复提到“无所位而生其本、无所本而生其位”,何谓“位”?就是指变化的位次。例如《易经》乾卦,从“初九”到“上九”,就是不同的位次,对应着变化的不同状态。而一切都从也只能从现实出发,现实在什么阶段,什么位次,是必须首要分析的问题。相应的,“其政”必须要与“其位”相适应。“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就是“不谋不在其位之政”,不谋划与现实变化的位次不符的政事、政治关系、政治制度、上层建筑、生产关系等等。归根结底,不在其位而谋其政,就是历史上一切乌托邦悲剧的总根源。
子曰: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在马克思对社会总体结构的考察中,有所谓的“生产关系适应生产力”之说,这其实就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在社会总体结构运动中的特殊表述。马克思是以生产力的变化位次来界定社会总体结构位次的,而“其政”必须适应“其位”,“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不可能超越生产力的位次而行高位次生产力所对应的生产关系。同样,“上层建筑”必须适应“经济基础”,也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对社会结构内部关系的特殊表述。可惜,历史上真明白“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的,除了孔子,也就马克思了。虽然他们的表述不同,但其内涵是一致的,还是那句话:孔子、马克思,总是那么心心相印。
而违背“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的恶果,在历史上数不胜数,为什么这样?因为那些人对“政者,正也,子帅以正,孰敢不正?”没有认识,把现实乌托邦化从而抛弃现实最终被现实所抛弃,更不知道要“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如此一来,不出现那些闹剧、悲剧才怪了。那些喊着要打倒“孔家店”的人,例如鲁迅、胡适之流,连“不在其位,不谋其政”都搞不懂,还好意思厚着脸皮去鲁莽、去胡扯,真是有史以来最无耻之徒,不对之正本清源,难道还让他们继续遗毒后世?必剿之灭之而后快!
子曰:“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曾子曰:“君子思不出其位。”
禅师执笔于公元2006年11月12日中午12点05分
详解:“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刚在上一章说完,怎么又说一次?其实,在原来《论语》的排序中,上一章出在《泰伯》一篇,而这一章出在《宪问》一篇,由此也见原来编排的混乱。前章,只记录了孔子的原话,而本章,增加了曾参(孔子关门弟子)的话。但就是他这话,使得千古以来无知之徒的错解错上加错。当然,责任不在曾参,只是更暴露了无知之徒妄言《论语》、妄批《论语》的可笑。
先引用一个通常的关于本章的解释:“不在其位,不谋其政。那么,在其位就要谋其政了。不过,谋其政也应“思不出其位”,不越出自己段并的职位范围考虑问题”。这类的解释,都是错得一塌糊涂。而对于该句的批判,在现代,最出名的可能要算鲁迅在《且介亭杂文·隔膜》里的冷嘲热讽,引用如下:“奴隶只能奉行,不许言议;评论固然不可,妄自颂扬也不可,这就是“思不出其位”。譬如说:主子,您这袍角有些儿破了,拖下去怕更要破烂,还是补一补好。进言者方自以为在尽忠,而其实却犯了罪,因为另有准其讲这样的话锋伏的人在,不是谁都可说的。一乱说,便是“越俎代谋”,当然“罪有应得”。倘自以为是“忠而获咎”,那不过是自己的胡银燃携涂。”这以打倒孔家店为忽悠的鲁迅小儿,因此文就把自己的无知永远钉在历史的耻辱架上。他根本就不知何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更不知何谓“君子思不出其位”。以其陋识而发如此无耻之言,其人之无耻便可想而知。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的真义,在上一章里已经说了,不再赘言。至于“君子思不出其位”,朱熹比鲁迅等白话痴儿还是要高明一点的,至少知道这其实是《易经》“艮卦”象辞的引用,也就是说,朱熹正确地指出了,曾参是引用《易经》“艮卦”象辞来解释、印证“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当然,这其实也不需要什么工夫,对四书五经熟悉的人,都知道“君子思不出其位”这话的出处。但知道出处并不意味着真明白,朱熹比鲁迅之流也就好这一点儿,至于意义上,都是蛤蟆跳水、扑通扑通。更有今人李泽厚,认为曾参相对孔子可以有多种原因、解释的话显得太保守了,证明其根本就不知何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更不知道何谓“君子思不出其位”。
“艮卦”,其象“兼山”,两座大山夹着,《彖传》说“时止则止,时行则行;动静不失其时,其道光明。艮其止,止其所也。”这是什么意思,就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就是上一章里相应的解释。对于喜欢扑通扑通的,以为本作者所解是胡编乱造,故意曲解圣解孔子的意思,但却不知道,作者所解皆不出孔子其义,象辞、《彖传》也是孔子所写,即使像钱穆之流,怀疑象辞、《彖传》是后出,但也不可否认象辞、《彖传》所论是孔子、儒家所认同的。而由《论语》、象辞、《彖传》之契合,可见本文解释的客观公正、不偏不倚。
六经且不能注我,更非我注六经,巨著《论语》、圣人孔子,作者李彪无所住而生其心,无所视角而生其视角,看孔子、马克思的思想如己一般,所以才如此轻易就能发前人所未发,炼《论语》500多章散金为一金刀,横扫两千多年来一切陈言滥调。能有如此之解,并非需要熟读《论语》多遍。说实话,本作者也没太认真研读《论语》,只是见其文就自识其义,一气贯通,如见故物,如观掌中果,实不用多遍研读才明白、贯通?
回到本章,“君子思不出其位”,“思”不是通常鲁迅、钱穆、李泽厚等所认为的“思想”,而是“司”的通假,“司”什么?政,和“为政”是一个意思。“君子”,“闻、见、学、行”“圣人之道”的人,“思不出其位”,就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相应的解释可参考上一章。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时止则止,时行则行;动静不失其时,其道光明。艮其止,止其所也”,这就是君子行“圣人之道”必须时刻谨记的。《彖传》的话,这里就不详细解释了。
但有一点必须指出:“时”,不是依其时或与时俱进的意思,而是本书最开始几章反复强调的“与天其时而天与其时”;“止”,何谓“止”?就是上几章反复强调的“无所位而生其本、无所本而生其位”,这才是“止”,而不是通常所理解的“驻守、居住、停止、止息、阻止”等所谓的“止”。
正方一辩:
主席、各位评委、各位同学以及对方辩友:大家好!首先,请各位评委、观众允许我在开篇陈词之前向对方辩友提出一个很真挚的要求:对方二辩我看您很有气质很有风度十分欣赏你啊!您梁厅能愿意离开座位来到这边,参加到我们这方,和我们以同样的立场探讨这个辩题吗?请回答愿意或不愿意。
反方二辩:
对不起,我不能。
正方一辩:
对了,其实我也觉得自己这个问题很愚蠢,因为无论在评委、在观众,包括在我的观念,甚至在你的观念中,都知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啊,这就是今天我方的观点!首先,我想我方有必要来详细解释一下这句话的含义,“不在其位”的“位”有很多方面的理解,是职位、是地位、是不同的身份所在,是个体相同或不同厉害关系的高度,而“不谋其政”就是不逾位、不干涉、不越职。“谋”字在《现代汉语字典》中的意思有“图谋、谋求”的解释。让我们回头来看看历史,慈嬉太后作为女子本不能干涉国家大政,而她却放纵其野心,施展其卑劣的手段,发动政变、镇压变法、关押光绪帝,垂帘听政,断送了大清多少江山。江青,好好的第一夫人不做,硬要参谋政事,策划文化大革命陷害了多少开国大将种下了多少恶果。历史中每一个企图谋反篡权的人,哪一个不是亦被谋害于自己的不安分守己呢?!当代社会,这么多贪官不也正是因为企图谋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而犯下为人所不齿的罪行吗?他们不是被判处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就是被判处死刑,这么多血的事实摆在我们眼前都证明了"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啊!为什么对方辩友仍是执迷不悟、深陷其中呢?
下面我方将从以下几个方面具体阐述我方观点:
首先,先说这个"位":第一,将"位"解释成职位,那么一个有序的社会,是一个各司其职的社会,每一个行业都有基础专敏基业水平、特殊环境,所需要的经验和阅历正是这个行业的固定属性,是其他行业的工作人员所不具备的。“不在其位亦谋其政” 只会顾此失彼,而顾彼又失此,社会不就乱了吗?不在其位就没有了利益也没有了位置不谋其政这是必然的。正如萨西塔所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是一种最理想的社会政治制度。”第二,希望对方辩友也不要把我们主张的“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看作是一种冷漠、一种自私,我们“不谋”但我们依然关心,依然询问,可这并不等于“谋其政”,两者性质完全不同。我们再把“位”上升到一种社会、一种人类共同利益的高度,我们都是社会中有责任的一分子,当国家社会遇到普遍矛盾时,我们每一个人就都有一个共同神圣的“位”,也就不能称之为“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了。第三,当这个“位”具有一定的阶级属性时,便成了相互不同的矛盾和截然不同的立场,试问何以同处而谋呢?这是必然的,就像农民阶级不可能为大地主、大官僚、大资产阶级考虑谋划,为他们如何进一步剥削农民阶级出谋划策。
再说这个“谋其政”:一般意义上的关心不等于“谋其政”。“谋”即是“谋划”,它有两种可能性,第一,主观上一相情愿地将“位置”不断的上升、抬高以至暂时的等同起来。第二种就是对他人职位桥渣谨、事物,提意见、出谋划策,这本身就有错误,正如我方所说,没有专业知识不能洞悉其他行业。不了解情况就加以评价、加以介入只会适得其反。
从历史到现状,各种各样的事例与道理无不证明我方的观点“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