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现实中的迷信意识早已在唯物主义面前败北,但至少在艺术和电影中,富有灵性的东方文化还是不时地显现出优势。超现实主义电影,最能突显东西方文化的这种差异和差距。在杨德洛维斯基的《圣山》中,我们便可见墨西哥大师是如何不惜一切地卖弄奇幻同时又小心翼翼地为自己的“超现实包装”寻找科学的解说和理由。其实,西方此类电影很多时候都局限在以超现实主义现象验证着现实,而此时东方电影却能洒脱地以现实主义原则解构超现实主义现象。比较《雨月物语》,我们就会发现沟口健二是如何自信并理所当然地让鬼魂随心所欲地出入银幕。然而也正是他这种天经地义的自信,才使影片始终笼罩着一层虚实结合的快慰和朦胧幽哀的凄美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