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音:yǐ yì nì zhì
释义:用自己的想法去揣度别人的心思。
出处:《孟子·万章上》“故说《诗》者,不以文害辞,不以辞害志;以意逆志,是为得之。”
译文:解说诗的人,不要拘于文字而误解词句, 也不要拘于词句而误解原意。用自己切身的体会去推测作者的本意,这就对了。
造句:提倡“以意逆志”和“望文生义”的阅读方法正是对传统阅读方法的矫治,从学生实际来看,它也是可行的。
扩展资料:
近义词:以己度人
读音:yǐ jǐ duó rén
释义:意思是拿自己的心思来衡量或揣度别人。
出处:汉·韩婴《韩诗外传》卷三“然则圣人何以不可欺也?曰:圣人以己度人者也,以心度心,以情度情,以类度类,古今一也。”
译文:然而圣人为什么不易被人蒙骗呢?答:圣人能以自己推断他人,能从自己的心理揣摩出他人的心理,能从自己的感情感中受到别人的情感,能从已知的一类事物推知其他类的事物,自古到今都这是样的。
造句:判断事情一定要本着客观公正的态度,以己度人是不对的。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以意逆志
“以意逆志”和“知人论世”,是孟子提出的文学鉴赏和文学批评方法。
“以意逆志”是说如何理解《诗》的原意,孟子举例来说明这个问题。
咸丘蒙曰:“舜之不臣尧,则吾既得闻命矣。《诗》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而舜既为天子矣,敢问瞽瞍之非臣,如何?”
(孟子)曰:“是诗也,非是之谓也;劳于王事而不得养父母也;曰:此莫非王事,我独贤劳也。故说诗者,不以文害辞,不以辞害志。以意逆志,是为得之。如以辞而已矣,《云汉》之诗曰:‘周余黎民,靡有孑遗。’信斯言也,是周无遗民也。”
(《万章上》第四章)(学生咸丘蒙问:“舜登位不把尧当作臣子对待,这道理我已经得到你的指教了。《诗小雅北山》篇说,‘普天之下,无处不是王的土地;从内陆到海边,所有的人都是王的臣。’舜已经做了天子,请问为什么不把他的父亲当作臣对待呢?”
孟子说:“这篇诗呀,不是说的这件事。《北山》这诗是说为王事操劳,不能在家奉养父母;说,这些事都是王事,为什么让我独自辛劳。所以,说诗的人不因为字词而伤害对文辞的理解,不因为文辞而伤害对全诗诗意的理解。以自己的心意推求作诗者表达的思想,才能得到诗的真实意义。如果只看文辞,《大雅云汉》诗中说,‘周朝剩下的百姓,没有存活下来的’,真信了这话,周朝人就早死绝了。”)孟子这段话前后有两个例子:第一个例子是讨论《小雅北山》一诗,有人只看到诗中“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四句,断章取义,提问说:既然舜是天子,为什么不以其父瞽瞍为臣民呢?这只就诗中的几句文辞而错误地领会诗义。孟子回答说:这篇诗,是作者发抒怨气:“所做的都是国家的事,为什么叫我独自劳累呢?”孟子通观全诗,对整个诗义做出正确解释。第二个例子是讨论《大雅云汉》一诗“周余黎民,靡有孑遗”二句,孟子指出对这类诗句不可对词语理解得太死、太实,也就是不能把艺术的夸张描写当作真实的事来理解;这实际上是要求对文学作品的鉴赏和批评都必须注意其语言艺术的夸张、隐喻、象征等特点,不可只看个别字词的表面意思。
关于以意逆志的理论,不拘泥于个别词句的表面意义,不断章取义而通观全诗,这当然是正确的,但是以己之意去推求作者之志,并不是一个科学的方法。朱自清在《诗言志辨》中解释说:“以己之意迎受诗人之志而加以钩考。”在这样的推求中,起主要的、决定作用的,是鉴赏者或批评者之“意”,是主观性很强的一种精神活动。当推求者的意和原诗作者的意相一致时,可能做出符合原意的解释,如孟子对《北山》、《云汉》的解释;反之,就会以个人的主观之“意”而曲解诗意,如前引孟子对一些诗的解释。
成语
以意逆志
解释
用自己的想法去揣度别人的心思。
出处
《孟子·万章上》:“故说《诗》者,不以文害辞,不以辞害志;以意逆志,是为得之。”
以意逆志
战国中期孟子*提出的一种文学批评方法。《诗经·小雅·北山》中写道:“陟彼北山,言采其杞。偕偕士子,朝夕从事。王事靡盬,忧我父母。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大夫不均,我从事独贤。”咸丘蒙不从全诗的整体含义出发,而断章取义地提出:“《诗》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而舜既为天子矣,敢问瞽瞍之非臣,如何?”他认为舜既然已经做了皇帝,而他父亲瞽瞍又不是他的臣民,岂不是和《诗经》中这几句话的意思矛盾了吗?孟子批评他说:“是诗也,非是之谓也,劳于王事而不得养父母也。”《北山》是写诗人对劳逸不均的不满情绪的,如果像咸丘蒙那样,只从字面上去理解,那么,《诗经·云汉》中的“周余黎民,靡有子遗,”岂不是要理解为“周无遗民”了吗?为此,孟子告诉他:“故说诗者,不以文害辞,不以辞害志;以意逆志,是为得之。”孟子强调对诗歌的理解,不能只从字句的表面意思上去看,要从全诗的基本思想出发,去领会字句的含义。“以意逆志”的“逆”是“迎合、揣摩”的意思,“志”是指诗人写诗的目的意图。对“意”的理解,历来有两种不同的观点。一种认为“意”是指读诗人的意,如汉代赵岐注《孟子》中说:“志,诗人志所欲之事。意,学者之心意也。”“人情不远,以己之意,逆诗人之志,是为得其实矣。”朱熹《四书集注》中说:“当以己意逆取作者之志,乃可得之。”他们都强调读诗人必须全面地领会诗篇之含义,有了正确的认识方可得作者之志。另一种认为“意”是指客观地存在于诗篇中的意,如清代吴淇在《六朝选诗定诗缘起》中说:“汉宋诸儒以一志字属古人,而意为自己之意。夫我非古人,而以己意说之,其贤于蒙(指咸丘蒙)之见也几何矣。不知志者古人之心事,以意为舆,载志而游,或有方,或无方,意之所到,即志之所在,故以古人之意求古人之志,乃就诗论诗,犹之以人治人也。即以此诗论之,不得养父母,其志也;普天云云,文辞也。‘莫非王事,我独贤劳’,其意也。其辞有害,其意无害,故用此意以逆之,而得其志在养亲而已。”吴淇的解释符合文学创作的特点,是比较科学的。按他这样理解,则“以意逆志”确是一个客观地分析诗歌的好方法。不过,孟子的本意可能还是以己意去逆诗人之志。这可以从他自己的文学批评实践中看出来。在《梁惠王》《公孙丑》等篇中他对《诗经》中《公刘》、《绵》、《灵台》、《鸱鸮》、《閟宫》等篇的解释中,都明显地表现了以己意去求诗人之志的特点。实际上,读者对诗的理解总是带有自己的观点和认识的,不可能完全和作者一致。己意如果是建立在对作品的客观分析基础上形成的,就像孟子对《北山》的理解一样,那就可以和诗篇客观的意一致。己意如果建立在偏见和主观猜测的基础上,那就会歪曲诗的本意,就像孟子对《公刘》等篇的解释一样。因此,要正确理解“以意逆志”中“意”的含义,应当把历史上两种不同的理解中的科学方面结合起来,才能使之成为一种真正科学的文学批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