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是住,如是降伏其心

如何翻译
2025-03-22 14:2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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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1:

“应如是住,如是降伏其心”出自金刚经直译是:应当象这样去安住,去降伏自己的心。

《金刚经》上须菩提问世尊:“善男子,善女人,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应云何住,云何降伏其心?”佛说:“应如是住,如是降伏其心。”

译文:这段经文的意思就是:请问世尊,大菩提心,未曾发起,应令发起。要真正发菩提心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已经发起以后,应当怎样使我们能常时安住于菩提心?

佛说:“应当象这样去安住,去降伏自己的心。”

所谓降者,就是禁止的意思,使心不走作就是降伏其心。所说发菩提心,这个心是人人本具、个个不无的,一大藏教人只说此心。

世尊夜睹明星,豁然大悟,成等正觉时,叹曰:

“奇哉!一切众生皆俱如来智慧德相,但以妄想执着不能证得。”

可见人人本来是佛、都有德相,而我们现在还是众生者,只是有妄想执着罢了,所以《金刚经》叫我们要如是降伏其心。

佛所说法,只要人识得此心。

《楞严经》说:“汝等当知,一切众生从无始来生死相续,皆不知常住真心性净明体,用诸妄想,此想不真,故有轮转。”达摩西来,只是直指人心,见性成佛,当下了然无事。

法海禅师参六祖,问曰:“即心即佛,愿垂指谕。”祖曰:“前念不生即心,后念不灭即佛。成一切相即心,离一切相即佛。”

智通禅师看《楞伽经》约千余遍,不会三身四智,礼六祖求解其义,祖曰:“三身者,清净法身,汝之性也;圆满报身,汝之智也;千百亿化身,汝之行也。若离本性,别说三身,即名有身无智;若悟三身无有自性,即名四智菩提。”马祖曰:“即心即佛。”

三世诸佛,历代祖师,都说此心;我们修行,也修此心;众生造业,也由此心。此心不明,所以要修要造,造佛造众生,一切唯心造,四圣六凡十法界,不出一心。

四圣是佛、菩萨、缘觉、声闻,六凡是天、人、阿修罗、畜生、饿鬼、地狱。这十法界中,佛以下九界都叫众生,四圣不受轮回,六凡流转生死,无论是佛是众生,皆心所造。若人识得心,大地无寸土,哪里来个十法界呢!

十法界皆从一念生:一乘任运,万德庄严,是诸佛法界;圆修六度,总摄万行,是菩萨法界;见局因缘,证偏空理,是缘觉法界;功成四谛,归小涅槃,是声闻法界;广修戒善,作有漏因,是天道法界;爱染不息,杂诸善缘,是人道法界;纯执胜心,常怀嗔斗,是修罗法界;爱见为根,悭贪为业,是畜生法界;欲贪不息,痴想横生,是饿鬼法界;五逆十恶,谤法破戒,是地狱法界。

既然十法界不离一心,则一切修法都是修心。参禅、念佛、诵经、礼拜,早晚殿堂,一切细行都是修心。

此心放不下,打无明,好吃懒做等等,就向下堕;除习气,诸恶莫作,众善奉行,就向上升。

自性本来是佛,不要妄求,只把贪嗔痴习气除掉,自见本性清净、随缘自在,犹如麦子一样,把它磨成粉之后就千变万化,可以做酱、做面、做包、做饺、做麻花、做油条,种种式式由你造作。

若知是麦,就不被包、饺、油条等现象所转,饽饽、馒头,二名一实,不要到北方认不得馒头,到南方认不得饽饽。

说来说去,还是把习气扫清,就能降伏其心。行住坐卧,动静闲忙,不生心动念,就是降伏其心。认得心是麦面,一切处无非面麦,就离道不远了。

扩展资料

这句话是佛陀回答须菩提长老的“云何应住?云何降伏其心?”“善男子、善女人,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应如是住,如是降伏其心。”佛陀讲到此处时,明显地放慢了语速:“对于那此已经发心修行、誓愿成佛的善男子、善女人们——”

佛陀停顿了一下后说,“应这样住,应这样降伏其心。”说完佛陀就打坐入定了,之后留有一个长长的空白,这个在经文中没有反映出来,但是我们要理解出来。须菩提及千二百五十人还跪在那里想:应该这样降伏其心,这样是哪样呢?弟子们在那里琢磨着。但佛陀已经把眼闭上了,不再理会他们。

可怜的须菩提,他老人家仍然跪在那里静候着下文呢——但已没有了下文。这就是佛陀的教导:不说而说,不教而教。这就是第一空义,就是不可说,不可说。为了帮助大家理解,跟大家说另一则故事。——————我是分隔线——————“云何应住,云何降伏其心?”

这就是我们现代人问的问题,发愿成佛之后如何“住”?意思是说该如何立世?如何生活?如何修行?肯定不能像凡人那样散乱、堕落、颠倒、被五毒侵害着去生活。其实所有的佛学、佛法,都是一个目的:如何降伏其心。 

中国禅宗的第二祖师慧可大师(原名神光),去拜见禅宗初祖达摩时,问的就是这个问题:如何降伏其心。达摩问他:“汝久立雪中,当求何事?”神光说:“惟愿和尚慈悲,开甘露门,广度群品。”(我想学法,请大师赐予教导。)

达摩说:“诸佛无上妙道,旷劫精进,难行能行,非忍而忍,岂以小德小智,轻心慢心,欲冀真乘,徒劳勤苦。”神光听后抽出戒刀,把自己的左手臂砍断,供养达摩祖师。达摩知道他是个法器,问他想求什么法。

神光说:“吾心未宁,乞师与安。”(我妄想烦恼颠倒不断,请师父把我这颗心安顿一下。)达摩说:“将心来,与汝安。”(把你的心拿来,我替你安顿它。)良久,神光曰:“觅心了,不可得。”(神光在那里愣了半天后对他的师父沮丧地说:找心了,但没找着。)

达摩曰:“我与汝安心竟。”(就在你找心的同时,我已经将你的心安好了。)这句话一说完,神光当下开悟,立地成佛。达摩给他起了一个新的名字叫慧可。这就是禅宗二祖慧可大师悟道的公案。

佛说:“应如是住,如是降伏其心。”这就是佛陀的回答。佛陀已超越言语,无法可说了,整部《金刚经》到此就讲完了。须菩提坐在那里还是不明白。等了许久见佛陀没了下文,只好巧妙地催促佛陀说:“唯然,世尊!愿乐欲闻。”

这句话的表面意思是:是的,世尊,我很愿意听。深一层的意思是:您不是让我们谛听吗?我们已经做好了准备,您怎么没下文了呢?佛陀以为告诉大家“应如是住,如是降伏其心”,大家就已经明白了,结果发现大家仍然不明白,他仍需继续说点什么才行。

“应如是住,如是降伏其心”这是第一义,“如是”就是如其所是,如其所是“降伏其心”就够了,但是须菩提没有理解,大家都没有理解,渴求佛陀给予进一步解说。从此下面解释的经文就进入了第二义。

第一义超越言语,心领神会,是乘性而谈(自佛性中流显而来的终极妙义,亦是《道德经》中所言的“大音希声”“大道无形”“大辩无言”)。第二义是在言语中寻章摘句。修行应该追求的是第一义,而第二义是在常人的语言、逻辑、思维这个层面上讨论佛法。

如果我们有足够的悟性,就要超越第二义的层面,上升到心传与神传层面,就是言语道断这个层面。佛法超越言语,不可说,因为不管怎么解释都是挂一漏万,以偏概全,这也就是“无上甚深微妙法”,是微妙中的微妙,超越了常人的后天的思维、经验和言谈,是不可思议之法。

如果你把佛法纳入到后天的经验当中,这样就等于削足适履,成为被你改造了的佛法,成为适合你的佛法。因为你把佛法左砍砍,右砍砍,纳入到你的思和议之中。思,是思维;议,是议论、谈论。这样,佛法就成为了你家的佛法。

所以佛法一定要超越每个人的思和议,超越我们的言语和经验,这样,我们才能对佛法有心领和神会,才能进入到心传和神传之中。 

佛陀闭目静坐了一会儿后,发现大众并没有明白他的教导——无声的教导,须菩提仍然跪在那里等待下文,佛陀只好无奈地迎合着他的请求,开始了下文中的系列教导——无非是用更多的语言对“应如是住,如是降伏其心”进行无需解释的解释而已。

其实真正的金刚经在“应如是住,如是降伏其心”这里已经结束了,整部《金刚经》接下去也就是这个无需解释的解释,是画蛇添足的足罢了!

回答2:

“应如是住,如是降伏其心”出自金刚经直译是:应当象这样去安住,去降伏自己的心(什么样的心呢?不清静的心)让我们来回忆下当时讲经说法的场景。当时,佛陀与众弟子外出乞食,乞完后,回到祗园精舍,吃完、把钵啊什么的洗干净,然后铺好座垫,准备开始打坐了。(没有放光,没有放云,没有放电,有的只是平平实实的实相,须菩提长老懂了这个示现,但是很多是不懂的,于是就从大众中走出来,问法)这时候,须菩提长老就出来问法了。问的什么呢?就是问如何降伏其心的问题。(而所有的修行,归到一点上就是降伏其心的问题)注意,这时候的微妙处。须菩提胡跪在地,合掌于胸,毕恭毕敬请法。请问,这时候须菩提在想什么?心到处跑没有?胡思乱想没有?所以,佛陀说应如是住,如是降伏其心。但是这种微妙,不好理解,须菩提也示现出理解不了(其实他明白着呢,不明白也就不会问了),所以呢,愣在那,等着佛陀讲法。佛陀一看,第一义理解不了?得,往下讲吧,于是接下来,讲第二义。开始围绕“无所住生心”展开阐述——离一切相,人我法空。如果能理解那微妙,实际上,在金刚经一开头,经就已经讲完了。有个故事,梁武帝请傅大士讲金刚经,大士便于座上。挥案一下。便下座。梁武帝愕然。宝志公问:“陛下还会么。”梁武帝理解不了。宝志公说:大士讲经已经讲完了。(达摩、傅大士、宝志公为梁代三大士)

回答3:

佛言。善哉善哉。须菩提。如汝所说。如来善护念诸菩萨。善付嘱诸菩萨。汝今谛听。当为汝说。善男子善女人。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应如是住。如是降伏其心。
【解】空生所问。意谓发心菩萨。不得似佛这等安心自在。将谓若求作佛。必须象佛日用行履一般。方才是佛。我观佛心如此安闲。而菩萨心不得安住如何降伏使心安耶。佛答意。云菩萨求心安作佛。不必别求。只如汝会得我护念付嘱之心。其心自安。亦不必别样降伏。故云如汝所说。但得心安足矣。更何降伏耶。只当如此而已。故云如是。

回答4:

应(因)如是——住如是(的观念),(而)降伏其心。
如是的观念=实无众生(中)得(我如来的)灭度的众生。

为什么(菩萨)住如是的观念?若菩萨,住有我、人、众生与寿者等四种名相,即是凡夫。
因此,住如是的观念=离四种名相。

降伏其心=转灭染污的心态(妄想自性)=转生清净的心态(圆成自性)。

回答5:

放下 顺其自然 平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