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参是孔子的学生,他在教育子女时,不仅严格要求孩子,对自己也是以身作则。
有一天,曾参的妻子要外出办事。在一旁玩耍的儿子,赶忙跑上前去,扯着母亲的衣襟,又哭又闹,吵着也要去。曾参的妻子怕年幼的儿子走不动路,不愿意带他。可是又被儿子缠得没有办法,只好哄孩子说:“好孩子,你还小,留在家里好好听话。等我回来,我把咱家那头肥猪杀了给你吃。”
儿子一听止住了哭声,眨了眨眼睛,认真地问:“是真的吗?”母亲只得又点了点头。儿子的脸上露出了微笑,蹦跳着跑到一边玩去了。这一切,都被站在旁边的曾参看在眼里了。
曾参的妻子从街上回到家里,只见曾参正拿着绳子捆家里的肥猪,身旁还放着一把杀猪的刀子。妻子一返敬见慌了,急忙上前拉住曾参,着急地说:“你这是疯了,我刚才是被儿子缠得没有办法了,才故意哄哄他,只不过是说着玩的,你怎么当起真来了?”曾参严肃地说:“你做母亲的,不能欺骗孩子。小孩子啥也不懂,只会学着父母的样子,听从父母的训教。今天,你说不算,答应孩子的事不去做,哄骗了孩子,就是教孩子也去讲假话,去欺骗人。做母亲漏简慎的欺骗儿子,儿子觉得母亲的话不可信,以后即使再对他进行教育,他也难以相信母亲的话了。这样做,怎能把孩子教育好呢?”
妻子听了,觉得丈夫的话句句有理。她佩服丈夫这种真诚对待孩子,说一句,算一句,精心培养孩子诚实品德的高尚行为,高兴地跟丈夫一起给儿子杀猪去了。
做个说话算数的家长,的确对孩子良好品德的培养有着积极的作用。曾参杀猪教咐族子的感人故事,对于今天的家长,也同样是个有益的启示。
巧改标点自传
美国著名社会心理学家巴尔肯在一次宴会上提议,每人用最简捷的语言写出一篇“自传”,行文用句要短甚至可以作为死后刻在墓碑上的墓志铭。于是,在场的人冥思苦想,提笔作文。
不久,一位年轻人交给巴尔肯一篇只有三个标点符号的自传:
一个破折号“——”,一个感叹号“!”和一个句号“。”。
巴尔肯问他这三个标点符号表示什么意思,年轻人回答道:“一阵横冲直撞;落了个伤心自叹;到头来只好完蛋。”
巴尔肯望着那位年轻人凄然的神色,沉思了片刻,提笔在这篇“自传”的下边有力地又写了三个标点符号:
一个顿号“、”,一个删节号“……”和一个大问号“?”。
巴尔肯用鼓励的口吻对那位自暴自弃的青年说:“青年时期是人生一小站;道路漫长,希望无边;岂不闻‘浪子回头金不换’?”
巧改对联
从前有个老进士,他的儿子也中了进士,于是他好得意,准备第二天大宴宾客,进行庆祝,并亲自撰写了一副对联,贴于大门外。上联是“父进士,子进士,父子进士”,下联为“婆夫人,媳夫人,婆媳夫人”。由于这老进士平时为富不仁,仗着自家有财有势,经常欺男霸女、鱼肉乡里,百姓对他无不恨之入骨。其中有个秀才见了这副对联顿时计上心来,决定要捉弄一下老进士以解心中恶气。于是,他趁黑夜把这副对联的“士”字下面一横加长,把“夫”家添了一撇,“人”字加了两横。
第二天,老进士请来的宾客都来了,大家一见这副对联,都交头接耳,偷偷暗笑。老进士闻讯出来一看,只见对联变成了“父进土,子进土,父子进土;婆失夫,媳失夫,婆媳失夫。”
那老进士在众人面前出了丑,不由得大叫一声,昏了过去,百姓们则拍手称快
名人读书对联拾趣
古往今来,读书与对联结下了不解之缘,涌现出了许多妙联。
明代顾宪成为无锡东林书院题留了一副对联:“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这对联表现的是读书人既认真读书,又关心国家大事的胸怀。数百年来这副对联曾激励和鼓舞过许多仁人志士走出小家为大家,步出书斋奔天下。
清代蒲松龄科举屡试不中,很不得志。为了鞭策自己,他写了一副对联悬于书房:“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此联巧妙地嵌入了项羽破秦。勾践灭吴这两个历变故事,以此来激励自己努力读书写作,终于完成了《聊斋志异》。
“板凳要坐十年冷,文章不写一句空。”这是著名历史学家范文澜先生的自勉联。以此来督促自己甘于寂寞,认真读书,写出有价值的文字。范爷爷用辛勤的汗水和心血实践了诺言。
周恩来在天津南开学校读书时,写过一副自勉联“与有肝胆人共事,从无字句处读书。”可见,青年时代的他就见解独到,志向宏大。他认识到要改造旧中国必须和志同道合的人一起奋斗,必须走出书本,学以致用。
毛泽东在湖南第一师范学校求学时,也写过一副自勉联:“贵有恒,何必三更眠五更起;最无益,莫如一日暴十日寒。”从中可见毛泽东主张坚持不懈的读书方法,反对疲劳战和冷热病。
从前,有个旅店贴了一张广告,上面写着;"下雨天留客留天留客不留。”一位旅客走来,要求住店。店主指着广告说:"你没看见写的广告吗?”客人说:“我看清楚了。”店主不让碰留客人住,客人非要住。 这个句子可以这么念:
1、下雨天,留客留天缓滑旁,留客不留?
2、下雨,天留客留扰橡,天留,客不留。
慈禧时期,有个文人给老佛爷写扇面,写的是王之涣的《凉州词》,结果此人竟把王之涣的“黄仔嫌河远上白云间”的“间”漏写了。老佛爷大怒。文人的生命危在旦夕。他急中生智,说:“ 老佛爷,尺散微臣写的不是诗歌,而是一首词。”老佛爷说,念来。文人开始念道:黄河远上,白云一片,孤城万仞山。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渡玉念困手门关。慈禧大悦。
一字拾趣
一字嫁妆
我国清代著名诗人、书法家何绍基,在得知女儿备办嫁妆后,便特地从京城稍回一只箱子。大喜之日,女儿春梅打开箱子一看,全家愕然。原来箱内空空如也,只是箱底工工整整地写着一个大字——“勤”。小夫妻很快领会了父亲的良苦用心,于是,一字嫁妆便成了制家的座右铭。
一字家书
上个世纪60年代初期,大作家赵树理收到大儿子赵广元要钱的一封信,信的内容很精炼:“钱!”没想到赵树理的回信不仅快而且同样精炼:“0!”他认为儿子既已自立,就不该再依赖父母,可见赵树理教子有方。
一字判词
清朝时,一寡妇想改嫁他人,受到邻居和家人的百般阻挠。于是,他向官府呈上了状纸:“豆蔻年华,失偶孀寡,翁尚壮,叔已大,正瓜田李下,当嫁不嫁?”寥寥数语,尽述了改嫁理由。知县接状,拍案叫绝,挥笔写下一字判词:“嫁!”
一字社论
1968年4月,美国《明星时报》发表了一篇约翰逊总统竞选失败的社论《约翰逊认输》,全文只一个字:“妙!”它把报纸和它所代表的那个阶层的态度,极其鲜明的表达出来,真是耐人寻味。
一字回信
一个忌妒心很强的人写了一封信给美国著名作家海明威:“如竖我知道你现在的身价是一字一金,现在附上一美金,请你寄个样品来看看。”海明威收下美金后回信说:“谢!”
字座右铭
鲁迅先生12岁时,就读于故乡绍兴的“三味书屋”。一次,因为帮母亲做事,上学迟到了,严厉的寿镜吾老师狠狠的批评了他。为了牢记教训,从严要求自己,他用刀在书桌的右下角,方方正正的刻了一个字作为自己的座右铭——“早”。
一字诗歌
北岛曾写过一首题为《生活》的诗,全篇只有一个字:“网。”
一字小说
美国某大学曾经举办过微行小说征文比赛,结果一篇《第一封情书寄去后》的小说获得最高奖,该小说只有一个字:“等……”真令人回味无穷。
乾隆趣释“夫”字
清朝的乾隆皇帝是一名博学多才,才思敏捷的人,他常常与身边的大臣、文人墨客一道谈古论今,谈诗说文。
一次,乾隆与宰相张玉书到江南去巡视,看见一位农夫在田间劳作,便开玩笑地问宰相张玉书:“这是什么人?”宰相答曰:“这是一个农夫。”“农夫的夫字怎样写的?”宰相张玉书顺口道:“两横一撇一捺,轿夫之夫,孔夫子之夫,夫妻之夫和匹夫之夫都是这样写的。”
乾隆听后摇摇头说:“你这个宰相,竟连一个夫字都不能辨别清楚。”张玉书听到皇帝的责问,连忙上前奏道:“小人才流学浅,实是不知,请皇上指教。”
这时乾隆皇帝解说道:“农夫是刨土之人,上写土字,下加人字。轿夫肩上扛竿,写人字后,再加二根竿子。孔夫子上懂天文,下知地理,这个夫字是先写天字出头便是了。夫妻是两个人,先写二字,后加人字。匹夫是指大丈夫,这个夫字是先写一字再加大字便是。”
应答词趣话
新电视剧《三国》人物对话中的应答词多用“诺”,有人因此在网上评论说,这个“诺”“雷得人害臊”,为何不用“是”呢?“雷”是汉语里的新俚语,意为“震惊得无法接受”。其实,三国时代人们应答通常用“诺”而不用“是”,电视剧里用“诺”更符合当时的语言特色,这有什么可震惊的呢?游消《三国演义》六十一回写道:“孙权诺诺连声,答曰:『老母之训,岂敢有违。』”可见,孙权回答时说的就是“诺,诺,诺”。编着于两千年前的《战国策》说明,我国古人很早就用“诺”来应答,如《战国策.齐四》中写道:“孟尝君不悦,曰:『诺,先生休矣。』”
其实“喳”这个应答词才“雷”呢,但由于清朝的影视剧拍得特别多,所以我们都已习以为常而不以为然了。皇帝一说“朕”要如何如何,那些大小官吏(尤其是太监)便立刻跪拜着“喳”、“喳”、“喳”。这个“喳”是满语中“je”的音译,最早源自蒙古语,是仆役对主人、奴才对主子的应神橡知答语,其卑怯程度比“唯唯诺诺”还严重。如果说世界上有一个字就能充分表现社会不平等现象,表现人之间统治与被统治、凌辱和屈辱、奴役与奴才的关系,这个字就是“喳”。这个应答语虽随清朝的灭亡而消失了,只剩下了形容鸟叫声的“喳”(喜鹊喳喳地叫着),但社会不平等现象的消灭看来需要更多的时日。
清朝皇帝带来了“喳”,他们自己倒也愿意学汉语,不过常常学不到家。笔者在图书馆里见过一些清皇御批,他们不会写“已阅”或“阅毕”,而只会写“知道了”,倒是十分口语化。乾隆一生用汉语写了四万多首诗,比《全唐诗》的总数还多,却最终也没有成为诗人。
“嗨”,除了是叹词外,在我国有些地区也用作应答词,但由于其发音与日语里的“哈伊”(意即“嗨”)相近,所以人们现在都不大用了。那场战争带来的苦难和仇恨至今还在许多方面体现出来。
我国古人的应答词还有“唯”和“然”等。如《左传》里写道:“夫差!而忘越王之杀而父乎?”对曰:“唯。不敢忘。”《论语》里写道:“是鲁孔丘之徒与?” 对曰:“然。”显然,“唯唯”、“唯唯诺诺”、“然诺”这些词的出现都与应答词“唯”和“然”有关。
今天我们最常用的应答词是“是”、“对”、“行”、“好”,相当于英语中的“yes”、“ok”和“right”。我们有些旅美华人已习惯跟着美国人说“yes”的变体“yah”,这倒并非崇洋媚外,而是因为其发音确实比“是”容易,就如“bye-bye”(“拜拜”)发音比“再见”容易一样。中国南方人发“是”这个卷舌音总觉得有点困难。我这个上海人曾在北京生活多年,卷舌音倒是没有问题了,但我记得小时在上海,我用的应答词就不是“是”,而是“唉”,那不是叹息的声音,而是答应的声音,连《庄子》也早就这样用,其“知北游”篇写道:“唉,予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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