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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诸葛丞相
三国,杨戏
忠武英高,献策江滨;攀吴连蜀,权我世真。受遗阿衡,整武齐文;敷陈德教,理物移风;贤愚竞心,佥忘其身。诞静邦内,四裔以绥;屡临敌庭,实耀其威;研精大国,恨于未夷。
(《三国志,杨戏传》)
罗贯中回避不了悲剧性的历史真实,小说允许他在支零细节上加以虚构想象,塑造出“名高万古”,“比管、乐则过之,比伊、吕则兼之,是古今来贤相中第一奇人”(毛宗岗《读三国志法》)的诸葛亮来;但在大趋势上,他必须尊重历史的本来面目:“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杜甫《蜀相》)。于是便有了这颇是奇怪的“悲剧”写法:一个少有原因的“悲剧”,突然从天而降,震碎了你的肝胆。
只用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解释一切:“天意”。
而在这两个字中,又不知蕴涵了作者几多执着的探寻,几多深沉的困惑,几多忧愤的不满,与无奈:为什么!为什么理想的人格终将崩溃?为什么完美的生命必然毁灭?“天意”如此吗?真的有这样残忍的、不可违抗的“天意”吗?!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淡淡地鸟瞰历史,发几句感叹,笑谈几句罢了。
毛宗岗在第三十七回回评中言:“淡泊宁静之语,是孔明一生本领。淡泊则其人之冷可知,宁静则其人之闲可知。天下非极冷极闲之人,做不得极忙极热之事”,可说是道尽了孔明的真性情。
实际上,我认为自始至终,孔明绝不仅仅是个儒家,在他的个性中,道家的出世思想应该也占了相当的比例。不惟在隆中如此,便是出世后仍旧如此,所谓;“出将入相之孔明,依然一弹琴抱膝之孔明也”(毛宗岗 第一百四回回评)。
孔明入世后做的都是儒家“极忙极热”之事,他所以为孔明便在于他仍能保有那道家的“极闲极冷”之心:“草船借箭”是,“空城计”是,“雪夜破羌兵”也是——从容依旧,挥洒依旧,超脱依旧,调笑依旧——若是一热一忙起来就全无了平常心,孜孜于慌乱失措之间,那还说什么“伯仲之间见伊吕,指挥若定失萧曹”(杜甫《咏怀古迹》)呢?
罗贯中将孔明儒道合一的性格特征一直维持到了最后,所以他笔下的孔明才能时时拥有那说不尽的风流态度,令人心向往之;但在电视中,一方面它加强了孔明的普通人性,另一方面则将孔明(尤其是后期孔明)身上的道家色彩洗得干干净净——孔明当上丞相后便成了绝对的儒家,在乱世无序的黑暗中苦苦挣扎,被世俗规则紧紧束缚,许诺太多,承担太多,多了几分让人感伤的忧愁,便随之少了几分使人心静的超然。
是的,电视中孔明的生命做不到小说中那么宁静平和,因为他过于习惯尘世的拥挤和嘈杂,作为忙忙碌碌的儒家,孔明没有时间去思考现实之外的东西,也就没有能力赢得心灵上平淡本真的往返回归。
往往是“纶巾羽扇,鹤氅道袍”,但却时时有着别一样风度,另一种神姿:取陈仓是四处寂静,忽闻一声炮响,旗帜林立,孔明早已夺了城池,笑立城头;平二郡(武都、阴平)是行在路中,炮响之后“山背后闪出一枝人马来,旗上大书‘汉丞相诸葛亮’。****一辆四轮车,孔明端坐其上”;乘雪破羌兵是寨内琴鼓之声隐隐,孔明携琴上车,悠然转入林中,极为风雅;陇上妆神是为“天蓬”、“七星皂幡”所簇拥,见有追兵便“遥望蜀营,缓缓而行”,煞是悠闲。更有他立于火光之中,站在山巅之上,羽扇轻挥,红旗一招——想想看罢,想想那真实的光和影,勾出孔明自信俊逸的脸,忽然地,他一笑,是否可以醉了神州的山河?
这便是罗贯中笔下的孔明,轻轻松松,笑对万生的孔明。其生命的确是个“悲剧”——他死了,他没能完成毕生的心愿;但是,他的一生却毫不见艰涩苦难。孔明的人生岁月是一条轻轻的平滑的曲线,汇入山河;几近完美的性格可以承载起中华民族的文化精神,镌刻永远。
是的,孔明死了,他的死被解释为产生悲剧的“根源”所在(他若能够不死,悲剧也就不复存在),罗贯中没有再为他的一生涂抹上更多的悲剧色调,也似乎不想再找什么更深刻的理由来说明他的生命悲剧性——孔明是死了,但他曾经洋溢的生命活力无疑是小说中最耀眼的景致。实际上,阅读小说,我们直到一百三回才知道到了孔明的病况(孔明以前虽也曾染疾,书中却明言其“日渐痊可”)在此之前,我们并不会认为他的身体有恙;大概,连作者也没有想到:孔明可能是个病人!
他哪里像个病人呢?
他总是在笑,总是在笑,罗贯中形容他的神情,用得最多的便是一个“笑”字。
光彩夺目的孔明,优雅谈笑的孔明,鬼神不敌的孔明。
有时侯我会想,罗贯中写《三国演义》,写的就是孔明;而罗贯中写孔明,毛宗岗评孔明,我们看孔明,所写、所评、所看到的,也可以“只是”一个孔明。是的,在他极度张扬的生命伟力感染之下,我们是否可以做得更潇洒一些,只注意看看他不屈的生命力度,他勃发的生命精神,还有他的智慧,却将历史的纠葛扔得远些,再远些:因为,没有什么比透彻晶莹的人格更美丽;也没有什么能拘羁人类高贵深刻的心灵。
世上有多少高年叟,为什么丞相早仙逝?为什么你口口只吐鲜红血,为什么你渐渐昏迷神不收,为什么你悠悠气短难接续,为什么你凛凛身材一旦休?从今后西川倒了擎天柱,从今后中原绝了心腹忧,从今后昏庸后主无依靠,从今后汉室的江山不得久留!只落得朗朗前后《出师表》,只落得耿耿忠心志未酬,只落得巍巍八阵图空设,只落得烈烈英名青史留!
年年岁岁的哀思,生生世世的怀念。孔明,你的英魂青史永驻,万古流芳!
悲哉武侯!惜哉武侯!壮哉武侯!
评价;孔明的敬业与他那把天下大事做为己任的胸怀 无不让人为他的精神而折腰!!!
(这是其中之一)
收二川,排八阵,六出七擒,五丈原前,点三十九盏明灯,一心只为酬三顾。
取西蜀,定南蛮,东和北拒,中军帐里,变金木土爻神卦,水面偏能用火攻。
诸葛亮,字孔明,是三国时蜀汉政治家、军事家,刘备称帝后,任蜀汉丞相,后被封为武乡侯,领益州牧。当政期间励精图治,推行屯田政策,改善与西南少数民族的关系,促进当地经济、文化发展。他曾五次出兵伐魏,意图中原,未能如愿。建兴十二年(公元234年),病死于五丈原(今陕西省勉县境内)军中。
诸葛亮死后,后人为了缅怀他的功绩,曾在他居住过的地方建造了一座武侯祠堂,以示追念。自西晋以来,历代的文人墨客络绎不绝来此凭吊,留下了一副副脍炙人口的名楹佳联。在这些楹联中有一些对联巧妙地将数字嵌入其中,别出心裁,独具匠心。
位于河南南阳市的卧龙岗相传是诸葛亮当年躬耕之地,这里景色幽雅,建筑别致。武侯祠内有这样一副对联:“收二川,摆八阵,七擒六出,五丈原设四十九盏明灯,一心只为酬三顾;取西蜀,定南蛮,东和北拒,中军帐按金土木爻之卦,水面偏能用火攻。”从这副楹联中不难看出,上联嵌入了数字一至十,下联嵌入了“五方”和“五行”,对诸葛孔明的一生作出了高度概括。
四川成都市南郊的武侯祠,是西晋末年十六国李雄为纪念蜀汉丞相诸葛亮而建的。祠内古柏苍郁,殿宇雄伟,这里也有一副对联,是赞颂诸葛亮在蜀川的功德的:“一生惟谨慎,七擒南渡,六出北征,何期五丈崩摧,九伐志能尊教受;十倍荷褒荣,八阵名成,两川福被,所合四方精锐,三分功定属元勋。”此外,“两表酬三顾,一对足千秋。”这副对联仅用了短短的十个字,赞颂了诸葛亮才高睿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一生功绩。所谓“两表”是指诸葛亮入川后为蜀汉大业所作的前、后两个《出师表》;还“一对”是指当年刘备三顾茅庐时所作的《隆中对》,在文中诸葛亮有“三分天下”的精辟分析。
陕西省勉县定军山有“武乡侯”诸葛亮的陵墓,当年诸葛亮出川伐魏病死五丈原后就埋葬于此,这里的武侯祠有这样一副对联,可谓对诸葛亮一生盖棺论定了。该联曰:“义胆忠肝,六经以来二表;托孤寄命,三代而后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