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美国著名文化评论家Fredric Jameson 说:第三世界的文本,甚至那些看起来好象是关于个人和利比多内趋力的文本,总是以民族寓言的形式来投射一种政治:关于个人命运的故事,包含着第三世界的大众文化和社会受到冲击的寓言。
沈从文先生的《边城》,就是这样一个关于湘西苗族的“民族寓言”的经典文本。
故事写得这样淡远,骨此文来源于文秘站里却尽是悲凉。原来离散可以这样迫近,原来一切曾经的拥有可以瞬间成空。时间的触角是那么的细而绵长,都以为我们是被时光照料的孩此文来源于文秘站呢,等待在远方的,却是不能回头的沧桑!然而,只要有希望,就总会有明天的曙光。任岁月流逝,细数度过的那些在回忆的凝眸里变得淡远而漂亮的日此文来源于文秘站,生活也就这样继续下去了。大仲马不是曾在《基督山伯爵》中如此作结:“请记住:等待和希望!”
2,翠翠 是沈从文心目中的湘西苗族文化女神,是沈从文用“他者”(西方)的眼光看出来的湘西苗族文化的“本质”。
“翠翠在风日里长养着,把皮肤变得黑黑的,触目为青山绿水,一对眸子清明如水晶。自然既长养她且教育她,为人天真活泼,处处俨然如一只小兽物。人又那么乖,如山头黄麂一样,从不想到残忍事情,从不发愁,从不动气。平时在渡船上遇陌生人对她有所注意时,便把光光的眼睛瞅着那陌生人,作成随时皆可举步逃入深山的神气,但明白了人无机心后,就又从从容容在水边玩耍了”。
这个形象可以说是“优美、健康、自然”。不过这形象也含有深深的隐痛:“黄麂一样……随时皆可举步逃入深山”,隐喻苗族先人在汉族的压力下,从中原地区向洞庭湖地区迁徙,并溯沅水退入湘西的深山里。深山是他们最后的庇护所和自由天地,在这里他们是“在家的”。
后来,也就是故事结束的时候了。爷爷的死使翠翠成为完全的孤独,这样彻底,找不到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碧溪的渡船上只剩了一个清寂的身影,她依然在执著地守望……
翠翠清楚自己的对手是谁吗?边城的人们了解这悲剧的含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