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开始不知道你是说德克士和巴赫还是哈利波特那个,不过我想你说的应该是赫敏,哈哈
你早就该拒绝我,不该放任我的追求。给我渴望的故事,留下丢不掉的名字。
时间难倒回,空间易破碎,二十四小时的爱情,是我一生难忘的美丽回忆。
越过道德的边境,我们走过爱的禁区,享受幸福的错觉,误解了快乐的意义。
是谁太勇敢,说喜欢离别,只要今天不要明天,眼睁睁看著爱从指缝中溜走,还说再见。
不够时间好好来爱你,早该停止风流的游戏。愿被你抛弃,就算了解而分离,不愿爱的没有答案结局。不够时间好好来恨你,终於明白恨人不容易。爱恨消失前,用手温暖我的脸,为我证明我曾真心爱过你……
*********************恋上了那一阵风***********************
他说:“我情愿死后化作一阵风,当你打开窗子的时候,从你的脸上拂过,这样,还能继续吻你。”
她说:“如果是这样,我就天天都站在风里头。”
他笑了:“傻瓜,那样你会感冒的。”
……
他是在酒店里遇到她的。她独自坐在窗前,看着漆黑的窗外,那星星点点的光。她的头发是棕色的,在脑后简单的盘了一个很有东方韵味的发髻,用一根海蓝色的簪子固定住。一杯红酒放在桌旁,映着淡雅的灯光。“格兰芬多的书虫。”他笑着走过去,不等她允许就坐在她的对面:“真难得,你还有这么休闲的时候,格兰杰。”“斯莱特林的小子。”她说,不自觉地露出笑容,亮泽朱红的唇衬着一口皓齿,还有两侧甜甜的酒窝:“真难得,你还有心情来麻瓜的酒店,马尔福。”
“不得已。”他夸张地做了个鬼脸:“我要与一个麻瓜商人做笔生意。”他仔细地打量着她,几年不见,多了几分缠绵的韵味。她扬起了眉,抿了一口杯子里的红酒,觉得微微有些苦涩。“也谈谈你自己吧。”他说,把身体靠在椅子里,修长的手指轻松的滑过亚麻桌布。她笑了:“我吗?”她摇了摇头:“还是老样子,工作累了,回到麻瓜世界里度假。”
“是吗?”他意味深长的提出了疑问,她知道通常这样的疑问并不需要回答。
她转过头看玻璃窗外面,他也转过头,随着她的视线看着。
“喜欢那些花花绿绿的灯吗?”他问,因为她看得是那样传神,那样入迷:“就像魔法焰火一样。”
“喜欢。”她淡淡的回答,用手托着腮,依旧看着。下垂的睫毛显得很长,也很纤细,微微向上弯曲,温柔的一如她身上的那种韵味。白皙的脖颈勾勒出柔美的线条,几缕卷曲的头发落了下来,散淡得可人爱。他莫名的一笑,原来他还是喜欢这么细致的去打量她。
她曾为爱痴狂,他曾为她痴狂。那个时候,他可以就这么看着她,不吃不喝也不睡。他看她,像是看书,每一页都不同,字里行间全是内涵和新颖。她不记得他们怎样爱过,只记得他那挥之不去的脸和糖金色的头发,淡淡的冷香,飘扬在脑海里。在他面前,她可以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再从尘埃里开出花来。这不是《哈利•波特》的魔法小说世界,这是真的魔法世界。没有伏地魔,没有战争,没有硝烟,甚至也没有那么多书里虚构出来的人物。只有不是赫敏•格兰杰的赫敏•格兰杰,不是德拉科•马尔福的德拉科•马尔福。他们短暂而痴情的爱过,后来因为他家庭的干涉而分开。他不适合她,或者她“配不上”他……总之,他们就那么分开了……没有为爱歇斯底里的去斗争自由,没有一丝一毫的应该有的泪或对白。很自然的,在某一天里,他突然不再去找她,她也突然不再去见他。然后他们各活各的,他继承了父亲的事业,年轻而英俊的他,潇洒桀骜的与数不清的女人吻过拥抱过,但却记不清她们的脸;她在魔法部做一个小小的职员,谈过两场没有意义的恋爱,最后冷静的分手,她始终没找回那种感觉——爱到除了他找不到其他意义。
这么爱,可还是分开了。
在这个大酒店里遇到对方,偶然得像是一场戏剧。
“我要去休息了。”她站起来说,无意中碰了一下桌子,那顶细顶精致的高脚杯晃了一下。他连忙站起身去接,生怕杯子掉下来,染了她那一袭白裙。然而杯子只晃了晃,洒了些许的酒。她对他一笑,他也一笑。“好险。”她笑着说,离开座位。他直起身,舔了舔唇,欲言又止,她歪着头等他说话。“那么……”他突然觉得这样的请求很傻,所以他没有按照原来的思路去说。他优雅的一笑,说:“我也该回去了,我的房间在4036号。”他不经意的补充道,转身离开了。
他在大厅里等电梯,抬头看高高的房顶上,奢华的水晶吊灯。看得久了,璀璨的让他有些眼晕。有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叩击在地面的声音,引得他回过头,看到她朝他跑过来。“怎么?”他淡淡地问。她一笑:“还好赶上了,你还是去我那里吧,喝点酒什么的。”她说话有些急,有些气喘,喝了一些酒,跑起来脸颊泛起两团红晕。电梯的门打开,里面的服务员操着甜甜的英伦口音说“欢迎光临”之类的客套话。与他一同等电梯的几个人陆续走上去,他朝她伸出手。
她看着他白皙修长的手,那并不宽大却很温柔的掌心。尽管有那么几秒钟,她迟疑了,但最后还是把手搭在了他的掌心上,他自然而然的把她的纤纤素手握住。有些力度,却又温柔的让她感觉踏实。
他搂着她走出电梯,好像又找到了原来的感觉。她被他搂着,似乎时光倒退了回去。
他直径要把她带回房间里去,她却拉住了他,神情固执倔强:“还是去我那里。”他装模作样的踌躇着,似乎这让他很为难,她被他的样子逗笑了。“好。”他说:“我听你的。”很久以前,每当她固执的要求他做事时,他也说:“好,我听你的。”她曾抱怨:“别人听到这句话,都觉得你是吃软饭的。”他曾立刻认真地说:“他们是胡说!老公当然听老婆的才对,因为只有老婆懂得心疼老公。”她被他的话羞红了脸,他高兴得在她通红的脸上亲吻。那个时候,他们不过是十七八岁的孩子。
只是现在,她没想到隔了五六年,他还是说一样的话——
“好,我听你的。”
她记得除了他以外,没有任何男人能完全顺从她的固执,他们最后总是会厌烦。他也记得,除了她以外,没有女人对他有固执的要求,她们总是顺从得像他的宠物。
“想喝什么酒?”她把房间钥匙扔到靠墙的书桌上,他自在的坐在了柔软的沙发里。“有什么品种的酒?”他问,她回过头,看到他脸上挂着招牌式的邪邪的坏坏的笑容。她倒了一杯他最讨厌的苹果酒,调皮的坐到他身边,把酒放到他的唇边说:“这杯酒的品种很高档哦。”“是苹果酒。”他说,微微蹙眉,露出厌恶的表情。她笑了起来,声音像是晨雾里的银铃,清脆却不刺耳。他不屑的笑了起来,接过她手里的酒,一仰而尽。“接下来要做什么?”他低沉地问,抬起手抓住她的肩膀,她不再笑,专注的看着他一往情深的眼眸。“你还要喝酒吗?”她问,觉得血液倒流到了脸上,阵阵发热:“我发现酒柜里还有很多品种。”“听上去我像是一个酒鬼。”他说,突如其来的把她拦腰抱起,然后与她一起躺在了床上。
“德拉科!你最好别这样……”她说,想推开他,但却只是形式上的,毫无力气的一丝挣扎。
“别怎样?”他问,为她松开头发。他的手插在她的头发里,那柔顺的水一样的头发,泻过他的指缝。
“你这么做像个白痴,我们已经分开了。”她说。
“别傻了,你知道自己在说谎。”他对她说。
“我没有,我只是在想……”她试图辩解。
“你难道不希望和我在一起吗?你明明还爱我,我知道。”他的问题尖锐而咄咄逼人:“告诉我,你现在和我想的一样,对不对?”
她不再说话,放弃了最后的底线。她的确在想,很不容易才遇到他,她的确相信,这是上天安排的。她流泪了,她以为从分手那天以后她就没有了泪,可是在他面前,她还是哭了。他看着她,眼睛里露出语言无法表达的心疼,他嗫嚅着很久,才有些哽咽而温柔地说:“赫敏,为什么你总要这么坚强?”她扑进他的怀里,号啕大哭。终于可以哭了,终于可以哭了!她对自己说,在他怀里,她终于可以放心的流泪,也终于可以放下欺骗自己的谎话。他紧紧地抱住她,他最不愿她哭。以前她哭的时候,他总是心如刀割。但他从没说过不要她哭,她可以脆弱的哭泣,因为她是女人。然而……他霸道的想……她只能在他怀里哭,她只能为他流泪,仅此而已。
他们一夜的缠绵,几乎要把自己消融到对方的灵魂里。
她在他的枕边醒来,看到他熟睡的脸,像是一个孩子。他似乎知道她在看他,于是他睁开眼睛,递给她一个睡意朦胧的微笑。“我们当时为什么要分开呢?”她问他,他摇摇头:“大概是想证明自己的勇敢吧?”他望着她的困惑,笑了起来:“我也无法解释,但我总觉得是这样。”他私底下问自己,过了这一夜,他会重新与她相恋吗?她低下头,依偎着他。她那么爱他,但她不会选择他。有时候会有很多无奈的事,例如明明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不是她配不上他,也不是门不当户不对。是他们真的不适合,他永远都应该活在魔法界贵族的圈子里,她喜欢自由自在而不是各种利益和社交,他们相爱,但无法相容到彼此生活的圈子里。
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他们还赖在床上。“我还记得毕业时,你写过一首诗,说要念给我听。”她说。“啊……真是多灾多难,那首诗因为很多原因,竟然没机会让你听到。”他嘴角上扬,眼睛闭了起来,似乎陷入了回忆。“你还记得写过什么吗?”她好奇地问,他把头转向她,遗憾的说:“只记得结尾那一句了。”
“我想听。”她说。
他想了想,慢慢地低吟道:“我情愿死后化作一阵风,当你打开窗子的时候,从你的脸上拂过,这样,还能继续吻你。”
她歪着头,说:“如果是这样,我就天天都站在风里头。”
他笑了:“傻瓜,那样你会感冒的。”
他们从床上爬起来,他把她领到他的房间里换衣服。他心血来潮的说要领略一下麻瓜世界。“你不会喜欢的。”她劝说道,其实心里还是希望他能陪她走在街上,手牵着手闲逛。她言不由衷的一边说他不会喜欢麻瓜生活,一边挑了他最喜欢的樱桃色的连衣裙,还破例涂了唇膏。“你又没试过,怎么知道我不喜欢?”他一边说一边穿上一件深蓝色的短袖衬衫,搭配了一条米色的长裤和白色的运动鞋。他取出兜子里的魔杖,放到了自己的皮箱里,笑道:“既然去做一天的麻瓜,就要有麻瓜的样子。”她吻了他,她忽然觉得那薄薄的隔阂渐渐地消失了。在以前,他并不主动去接触与麻瓜有关的一切,甚至去看一看她麻瓜的房子都不乐意。现在他却把魔杖锁到箱子里。
“我认真想过了。”他搂着她的腰,认真地对她说:“我们可以重新来过,那个时候还太年轻太幼稚,我也太自私了。”他给了她一个长长的吻,然后继续说:“我爱你,就该一并爱上你身边的一切。为了你,我现在当哑炮也情愿。”
她感动得有千言万语要说,最后只能化作他的名字:“德拉科……”
他陪着她逛街,看着她购物,与她一起吃汉堡和冰淇淋。他和她,与公园里的其他情侣一样,穿梭在落地喷泉之间,让凉爽的水浸透衣衫和每一寸皮肤。然后他们站在太阳下把自己烘干,一路上她嘻嘻哈哈的笑,最后索性跳到他的背上,胳膊环着他的脖子。他背着她跳上台阶,她展开双臂,手拎着购物袋,她在他耳边唱歌。他大笑着,她从没见他如此开心果,她看他笑弯了腰。“好累啊!”他说,懒洋洋的坐在长椅上,几只鸽子从他面前飞过去。他转向她,她正在吃一个熟透的苹果。他对她一笑:“但是我很开心,从来没这么开心过。”
“今天太累了。”她说:“等到明天,你办完你的事,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会觉得更新鲜。”
“去哪儿?”他问。
“电影院。”她笑着说,把苹果塞到他嘴里:“你不是好奇麻瓜电影吗?明天我们就去看,是一部爱情电影,我一直很想看。”
他吃了一口苹果,笑了起来:“去他的生意,你想去哪儿玩,我明天就陪你去。只要你开心,什么都无所谓。”
她喜欢他说这句话,她喜欢他宠着她惯着她,永远都喜欢。
他们休息够了,乘着出租车返回酒店。“你想过吗?”她说:“我们一边说笑一边闲逛,竟然都要来到郊区附近了。”
“所以才会觉得累啊!”他说,把她搂在了怀里。
一阵阵的睡意袭来,她徐徐得闭上了眼睛,靠在他的怀里,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踏实和安全。他的胸怀,稳当的可以为她挡死。他搂着她,也渐渐地服从了疲倦的睡意。
他们是被一阵阵的急促的喇叭声吵醒的。车窗外是临近黄昏的景象,司机惊恐的按着喇叭,在他们前方,一辆大货车正横冲直撞的驶来。赫敏大声让司机调头躲开,司机一边掉转方向盘一边大声说话,他也在大声说话,三个人的声音混在了一起,听不到彼此的话。他听到轮胎与地面发出的恐怖的摩擦声,她看到那辆车不管不顾的闯了过来。
就在两辆车相撞的那一秒钟,他的身子前倾,她看到他的手从眼前掠过……
她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货车撞了过来,她感受着天崩地裂一般的撞击。等到那恐怖的几秒钟、几分钟或是一个世纪之后,一切都安静下来,她傻傻的坐在座位上,车前的玻璃着了火,顶棚已经坍塌,有血浸湿了她的身体,但那是他的血……他倒在了她的怀里……
“德拉科!德拉科!”她发疯的尖叫着,摸索着兜子里的魔杖想要为他止血,然而她突然想起来,她把魔杖放在了房间里。他徐徐睁开眼睛,身上有一个地方疼得要让他窒息,但他不知道自己伤在哪儿。事实上,他现在什么也不知道,他的脑子一片空白……他只记得他用马尔福家独创的咒语,在没有魔杖的情况下为她挡住了……
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咒语。他以前曾煞有介事的说过,为了避免在没有魔杖又身陷险境的情况下丧生,马尔福家的祖先独创了一种咒语。这种咒语除了“阿瓦达索命咒”,可以抵挡一切灾难,这是马尔福家在万难之极的时候使用的咒语。他当时还说,很多巫师离开魔杖只能坐以待毙,而他们却能救自己一命。
“你为什么不挡?你为什么不挡住自己?”她哭着对他喊,他却露出一个淡淡的笑。
他可以活下来,那辆车的撞击完全可以不伤到他。但是在那生死攸关的一秒钟,他把生的权力留给了她。
她听到有境地的声音传来,她握住他的手兴奋得告诉他,他们有救了。可是,他只是凝视着她,他那双杏眼里淡色的眸子,失去了往日的风采,那些睿智那些机敏,那些温柔那些多情都满满的流逝掉了。他的眼神渐渐散了,似乎找不到聚焦点。“德拉科,看着我,求求你。”她说,她拼命回忆有没有可以空手救人的魔法,但此刻却什么都想不起来。她的声音在他听来,是那么遥远那么空灵,他想看着她,但她只是渐渐模糊。“求求你……让我看她的脸,就算死去,也让我看着她的脸死去。”他这么想,却还是看不清她的脸。有音乐的声音萦绕耳畔,是她在他背上唱的那首歌。
她的脸逐渐清晰起来,满脸的水滴,不知是泪还是汉。他看清了她的脸,可是听不到她说什么了,只看到她在无助的说话……“赫敏,你听,是你唱的那首歌。”他想对她说,但终究还是没说出来。
她紧紧握着他的手,他的眼睛看着她。慢慢的,那双刚刚有了神采的眼睛再次暗淡了下去,他依旧带着淡淡的微笑,却有一滴清泪夺眶而出。那滴泪滚落出他的眼眶,滑过他的脸颊,打在了他的领口。“不要走!德拉科,不要离开我!”赫敏大喊着,有人撬开了扭曲的车门,把她拉了出来。她挣扎着,固执得握着他的手。“小姐,请你安静下来。”一个男人在她耳边说,费力地要控制挣扎的她。
不得已的,她还是松开了他的手。在她松开手的瞬间,他的手就滑过她的指尖,软绵绵的垂了下去。她看着两个人把他的身体抬到担架上,将要为他蒙上那魔鬼一样的白布。“他还活着,你们快抢救他啊!”她叫嚷着,一个女人爱怜的看着她,对她说:“亲爱的,他已经死了。”他死了吗?那双眼睛依旧睁开着,他此刻没看着她,或许只是一时找不到她去了哪里。他怎么可能死了?她几近疯狂,叫喊着“不要带走他”之类的话。但是,他们还是带走了他。而她被带到另外一辆急救车上。透过急救车的玻璃,她看到这辆出租车被撞得几乎成为一块废铁,车头燃着火焰。这么重大的车祸中,人们惊叹她竟安然无恙的活着。
“那辆货车的司机因为酒后驾驶,导致整个车失控,撞到了您所乘坐的出租车上。关于赔偿……”
律师在她耳边喋喋不休,她坐在病床上,什么也不想听。怎么会这样呢?他们说好了要去看电影,他一定还有很多话要说,她也要听他说很多话。可是……可是一切怎么了?她只听到律师最后的一句话——德拉科的遗体将交给她安置,因为人们实在找不着除了她以外的德拉科的亲人。律师离开了她,带着对她深切的同情。
她慢慢走到窗前,推开窗子。一阵风吹过,掀起了窗户两侧的窗帘,也吹乱了她的头发。那阵风多情而温柔,清凉的从她面颊拂过,像是一阵阵恋恋不舍的吻。
“我情愿死后化作一阵风,当你打开窗子的时候,从你的脸上拂过,这样,还能继续吻你。”
她露出淡淡的笑,德拉科,你就是这阵风吧?你走得这么匆忙,就是为了幻化成风,随时可以吻我吗?你何必这么贪心,何必这么着急……
风一阵阵的吹拂着,像是德拉科不放心的嘱托和爱抚。她淡淡地笑了,坐在窗前,感受着风的节奏。她听得懂,那是德拉科在向她告别。
他告诉她,用他的生命,她要好好的活。
我曾为你哭泣,现在为你而活。
——赫敏•格兰杰
我将为你而死去,把生命全部献给你。
——德拉科•马尔福
END
去看《选择》(原名《以正义之名》)吧
很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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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d summer不错.
这里很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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