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殇演绎-=-=-=-=-=-=-=-
-=人物:桃乐丝`甯觞 潘多拉`甯觞
-=时间:夏
-=地点:插花社 大厅
-=-=-=-=-=-=-=-演绎开始-=-=-=-=-=-=-=-
『L』桃乐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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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色的长发飘絮在空气中 无一丝保留的展现出令人心颤的柔娆。 一双长细的眸子 微显着夜行动物的翠绿色。里面是迷惑无知的纯 却又是如此的迷人芳心。如同绿宝石般翠绿的眸子 如此聂人。 左眸下 那颗泪痣让自己拟得不食人烟。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 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一世绝容的柔和媚 在脸上却是如此名副其实。 妖冶的绿眸闪烁着冷漠和果断。 彼岸花咒文若隐若现的在少女的左脸上浮现 .隐约展露她的柔. 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 再顾倾人国。
白崭白崭的肤色 高挺的鼻子下抿着一口苍白的粉唇。 微翘起的笑 似无情似无知。 嘴边那抹无情 真正出卖了少女的无知。 修长华丽的手掌托着整个脸霞 素指无情的在旁边点缀着绚烂的星光。 病态的苍白 在她巴掌大的脸蛋上展*R>
长方形的长T-shirt直到大腿 正是今年仍然流行的H风格.下身是华丽而不夸张样式的哈伦裤.精致的小脚穿著一双裸色高跟鞋.练色长发被每年必备的丝巾绑起,还剩下两缕发丝留在脸霞的左右两边.中分的发式把精致唯美的额头展露出来,弯弯柳眉掩盖着心思.微抿着唇眯著细眼看著西方的太阳. 精致的脸上是标准贵族的皮笑肉不笑 唯美而华丽的掩盖了内心的心思.
太阳正到西边 轻眯的眼睛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右手轻托着一杯刚泡的红茶,心裏却丝毫没有要饮用的意思. 仿佛那杯出原地高贵的红茶只是为了衬托身上的高贵. 下午的插花社总是远远不及茶艺社的热闹 但值得微开心的是 这时候的插花社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高贵而安静.
大黑框的眼镜架在高而精致的鼻梁上 显得原本病态的脸更加苍白.身边古老的建筑无声的宣称着插花艺术的远久. 刚从英国回来有著与这里的人不同的异域风情.有著最近热播的哈利波特一样的绿眸的主人此时正坐在插花社建筑内的椅子上,感受著阳光带来的温暖.
『A』潘多拉
--。【太吵闹了。不喜欢这样的生活、把自己Vertu关掉了,扔在了喷泉里、】
--。【炎热的七月下旬,浓厚的阴霾云层以一种凄绝的姿态飘离扩散,初升的太阳散发着血淋淋的光斜射在如罗马雕塑般少女精致的脸庞上,像镀上了一层金色的粉。微微下垂的眼睛被浓密的睫毛遮掩住。站在威尼斯不起雾水银镜把际腰的亚麻色长发高高的梳起、JILLSTUARA风格的雕花墨镜。遮住了少女巴掌大的脸只露出了尖巧的下巴与薄薄的嘴唇、】
--。【一件蓝白竖条纹的短袖衬衫、搭配着一条高腰的红色短裤,耀眼的血红色更衬托着少女白皙而又修长的腿。美国的复古风格、夏天最耀眼的穿着、还有15CM的黑色细跟高更鞋、当然还少不了那款牛皮色的流苏包与修身的长款黑色马甲、】
--。【不算妖冶的打扮,却现脱出少女妖精的模样、】
--。【‘哒哒’高更鞋敲打着大理石地面。走进插花社的教室。慵懒得开口、】Dorothy、早。
『L』桃乐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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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眸直勾勾的看著天空上的太阳 那种刺眼仿佛要流下眼泪. 坐在椅子上,多久没有放松过,还有多久要面对医院那些医疗设施.阳光透过玻璃直射在脸上 暖暖的感觉仿佛延续到心底.脸上从不轻易的展现什麼笑容,但那中贵族式的笑容却是很享用.隔著复古的陶瓷杯感受到茶的温度,还是微热.拿到嘴前微抿一口.
眼神在阳光的折射下露出了那种如同小羊们的迷茫.忽然间一个声音传入耳膜,那种声音有说不出的熟悉和陌生.谁叫,她们自从生下来就被分离.一个在意大利一个在英国.但却从不缺少沟通.但多年的不见,也已经在心裏建立起一种陌生感.後知後觉才回神过来,头微微转到左後.看著眼前这个美的不可收拾的少女,有那三分之一与自己相似的脸庞,虽然被墨镜所挡但那种心悸不可以骗人.
阿,这不是姐姐嘛.苍白的唇边太高了0.5毫米,眼神没有了方才出神时候的迷茫,反而有一种高贵而慵懒的感觉.眼底那抹疑惑并没有掩饰,只是看不清带著墨镜的女子的心思.享受着下午阳光和品尝下午茶那种悠闲还没有退去.思维微微退了一点.後来才想起前面的女子就是插花社的副社长.抿口,清冷的声音想起在这安静的大厅中.
:“ 阿,Jean. 现在已经是下午了,何谈来的早.你的脑子是与巨怪同化了麼.”
看著安静冷清的插花社还有前面还在站著的少女,语气还是那样陌生冷淡,仿佛前面的人不是自己的姐姐.确实,两人的年龄也没差多少.
:“ 怎麼不坐,难道你已经被中国古代文化所感染了麼.我可没有雅致跟你说‘赐座’一词.”
带有稍微的讽刺斜瞄了一眼少女,转过已经僵著的头,不再迷恋阳光的温暖,抬手把红茶递到嘴边喝了一口之後又放下了.细长的眸子看著还在一旁站著的少女,右手撑著头,仿佛不经意间的喷射毒液
:“ 喜欢喝什麼自己叫.还有都进来了室内还带著墨镜是怎麼了,要掩盖你那妖冶的容颜还是没眼看这里的设备.低调在你身上看来简直愚蠢极了.”
『A』潘多拉
--。【听着从她嘴里蹦出来了话。】
--。【没有一丝生气浮现在脸上、只是不同于寻常的平静,tranquil。对。这个词用于在像神祗的少女的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标准的甜笑了一下,露出8颗齐齐的贝齿、从内心骂了自己一声恶心。摘下了眼镜,不急不慢的说】说完了?不渴麼?请不要沉浸在幼稚的神幻小说里,封闭你自己那颗孤陋的心。
--。【没有温软的话语和平淡的口气。尖酸刻薄,这就是空气中弥漫的最好的气息。我喜欢这个味道。】
--。【拉开椅子,无声无息、举止间的优雅轻轻从指尖流出。腿15度的倾斜角、】
--。【要了一杯清咖啡、高贵的拿起小呡一口,开口道】哦,亲爱的Joan,你知道么,玛丽莲·梦露说过一句话。她说,要我的从来不是狗,而是人。现在,我终于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义、
『L』桃乐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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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背靠着椅子,享受般的看著大厅周围的插话作品,病态式苍白的脸蛋并没有因为对方说的话而越加苍白.不怒反笑仿佛享受一样听著对方说出来的话.素指玩弄着脸颊旁边的秀发.丝毫不被对方的话有所表态.
空气中弥漫着的讽刺和刻薄似把杯中的茶变味了般,眉头中上出现了川字.似乎不太习惯这种感觉一样,伸出右手似厌恶一样挥了挥眼前的空气.左手伸到左边挥了挥,紧接著的是一位阿姨辈的阿姨拿过来茶花所需的东西.然後就走了. 看著眼前的东西,伸手摆弄著.
:“ 我看是你不渴,说了这麼多可惜没有听众.”
看著微微沉下来的天,是要下雨了还是别的. 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减慢,似无所谓一样没有理会她说自己的那些话.抿嘴,笑容却丝毫没有减.两人对话中的讽刺和不屑弥漫在空中.对於一个病人这种空气就如同与毒药.
:“ 怎麼,我可是听说你今天下午另外几个社团有活动.是嫌他们太吵所以来这个安静冷清的插花社麼.老师可是说社团有活动必须要去的.难道你认为和一个病人讨论这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很令你的虚荣心满足麼.”
眼神微沉下来,可表面却没有丝毫的变化,彼岸花的咒文在左脸越加妖冶明显,翠绿的双眼盯著眼前已经完成的艺术品,眼底一丝失望和不满.左手伸出去挥了挥,刚刚那个阿姨重新冲上一杯红茶,腾出右手喝了一口,抬头看了看对面的女子,陌生的情绪又从心底涌上来.不经意间看到大理石地面已经没有了刚才太阳照耀下的光泽.暗下来的天使原本古老而华丽的大厅显得阴沉和诡异.
不大感兴趣的听著她从嘴裏说出来的话,虽然这是自己挑起来的话题此刻却有点受不了空气中弥漫的讽刺和刻薄.起身把刚才完成的东西放到一个空位又回去坐下,几乎整个人窝在宽大的椅子中,慵懒低调的华丽仿佛那些话没有说过一样.慵懒而冷清的话语萦绕在阴沉的大厅
:“看来美工社对你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麼,居然逃课来这个插花社.”
嘴边一丝嘲讽还有陌生以及不到百分之一的熟悉,看著眼前这个与自己有三分之一相似的脸,仿佛想到父母眼神闪烁了一下,终究还是沉了下去.两个虽然是姐妹但见面的次数却是单手可数.
:“OH,亲爱的Jean,真是恭喜你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义.”
耸耸肩,觉得外面暴风雨该来了,竟然在这感觉到了一丝冷意.用手抚平了刚刚因风吹来而来的鸡皮疙瘩,缩缩脖子,困意一下子涌上来,漫不经心的样子表态了对这些谈话的不喜.眼底轻涌上来对阳光的依赖却还是因为对面的人眼神沉了下去.
『A』潘多拉
--。【心中的鬼魅不停的唱着让人沉醉的歌声。咿咿呀呀...没有华丽的歌词与优雅的曲调、缓缓起身、走向不停摇摆的摆钟、看着时间像细沙样的流走、】
--。【我们像刺猬,不停的刺扎着对方,我们都不顾自己伤痕累累、欣赏着对方的遍体鳞伤,享受着刺扎别人快感。的确,这很让人着迷。】
--。【喋喋不休。像说着咒语一样,唐大人说咒语是为了教训他那个不听话的他徒弟。可是她,却像一个老妈子再教训她叛逆的女儿、转过身看着他。从自己那抹带着复杂的微笑,淡然倾吐出】你是一个病人么?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这么有潜力去当演员的病人、流露那让人对你有可怜之情的出病态的*R>
--。【抚摸着石柱上的华贵又神秘的花纹、漫不经心。酒红色眸子盯着被自己那双素白纤细的手抚摸过的地方】你总是活在自己简陋而有憋屈的生活里、而忘记了时间,离活动时间还很早,我不想像一个傻子一样去得那么早,消耗时间去等待一群人。与其这样不如我就来陪陪你这个让人怜惜的病人、这样很好吧、
--。【该来的总该来,我不想逃避。可能这是我唯一的办法】
『L』桃乐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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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边扬起嘲讽的笑,看,没有人会知道自己有病在身,但 这不就是自己的意思麼.一次次的怀疑自己的落脚地,一次次从别人的讽刺中生存.这不是她想要的.但 已经没办法回头了.
:“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什麼都不重要.你也不过一样,你也只是不想让别人看到你可笑的时候.”
长发被高高挽起,拿起红茶喝著.传到嘴裏的不过是苦涩,什麼时候,连最喜欢的红茶也变味了.轻蔑的眼神看著对面的少女,眼底流露的伤感在它出来那一瞬间就把它收回.
:“不管你怎麼瞧不起我,你终究和我一样.你,再怎麼装,不过也是一个可怜虫.”
看著雨越下越大,天却慢慢亮起来,放下手中的红茶,冷意被阳光驱赶,眼底有一丝怀念.斜瞄了一眼少女,并没有借此讽刺什麼.淡淡的语气不含任何讽刺亦或是刻薄.
:“ 既然如此,那麼你就在这里慢慢看,我没有兴趣陪你在这里讽刺对方.”
起身柔柔发麻的脚,走了两步看起来并没有问题,然後拿上椅子旁边的手袋,整个人沐浴在阳光下,阳光似与心底引起共鸣,然後踏著脚步走了.到门口,不大不小的声音让还在裏面的少女听见.
:“ Bye bye.”
然後沿著去戏剧社的大门走去.身影慢慢被高大的建筑物所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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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的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