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飞逝,转眼间我以度过了15个春秋。在这15年里,我哭过,我恼过,也曾无数次的感动过。可是,在我心中留下深深的烙印的,却是一个细微的眼神。
那是上小学的时候,学习非常紧张,可能是由于天气变化无常吧,我有些轻微的感冒。妈妈督促我赶快吃药,可我当时也没大在意,觉得一挺就过去了。可没想到感冒越来越严重,到最后发起了高烧。早上.我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妈妈坐在我身边,絮絮叨叨的说起来:“怎么这么不听话,早让你吃药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吧?自己找罪受,真是活该······”最后她越说越生气,大声训斥起我来,我默默地听着,心里难受极了。“妈,帮我请个假吧”我虚弱地说道。“请假?不就一点感冒么?难道还要耽误一天课!”妈妈平时的慈爱似乎全被刚才的怒气占满了,语气坚决,没有一点同情心。随后,我背上了那冰冷的书包——我觉得妈妈此刻的心就和书包一样冰冷。到了学校,同学和老师们对我嘘寒问暖,无微不至地照顾我,一股暖流流遍了全身。那天我虽去上学了,但整个上午我都趴在桌子上,脑子昏昏沉沉的,什么也没听进去。放学的时候,妈妈带我去输液。就在我打算趁这工夫睡一会时,妈妈递给我了一个作业本。我哆嗦了一下,接过了了作业本。我握着手中的笔,不禁想起了热心的同学和老师,想起了妈妈往日对我的爱。可现在,妈妈竟然这么冷酷无情,难道她不爱我了吗?想到这里,委屈的泪水从我脸颊流过。突然,一只温暖的大手拭去了我的泪水,:“孩子,妈妈知道你难受,可学习是首要的,不刻苦,哪来的好成绩?妈妈相信你能······”话说到这里,声音竟有些哽咽了。我猛的一抬头,看见了妈妈那双眼睛,可她向逃避似的,转过身去。啊,我看见了,那分明是一个焦急母亲的眼神,但清澈的眼睛里却又充满了慈爱,温柔,同时也充满了泪水。这时,我的心灵震撼了。我此刻终于明白,妈妈的心何尝不难受?她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我,而我却在怨恨她······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虽然事隔几年了,但妈妈的那个细微的眼神,却使我终身难忘!
多年来,我一直不敢写一篇关于母亲的文字。我在逃避良心的拷问,更怕面对母亲的眼神。直到这一次,母亲的眼神已完全黯淡……
——怀旧船长
1.
飞机在万米高空剧烈地摇晃,邻座的大婶惊恐地看着窗外抖动的机翼。我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我不是怕死,我是怕见不到我的母亲了。
整整十七年了。我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在外面的世界倦怠地飞。而我的母亲,住在那个几乎与世隔绝的乡下,过着清贫的日子。这十七年的忙碌,除了一身伤痛,我依然一无所有。在飞机升上高空的一刹那,我才将尘封在心底的发黄照片一张张地翻出来。它们,居然那么清晰!
几天前,我接到了远在昆明的六姐的电话。六姐是个坚强的人,当年她为了让我继续上学,自己竟然放弃了连续六年全乡第一名的成绩,将手中的笔换成了镰刀锄头;之后,她一直照顾父母,出嫁后只身乡打拼……然而这一次,她在电话那头放声大哭。她说,母亲不行了……一张母亲的病危通知书正放在她的手边,她问我,这字,签还是不签?
一个月前,我回到处于川南边陲的宜宾老家。自从我从军、六姐出嫁以后,家里就剩下父母了。每次回家,都睡不好。母亲的生活太简朴了,年过七旬,还养猪喂鸡,锄地种菜。我们早就在县城为父母买了房子,但母亲最远只到过镇上的集市,怕出远门,不习惯城市生活,坚决不去。而她为儿女们操劳了一生,落下一身毛病,风湿、高血压、妇科病……能数得出来的就有十几种。特别是妇科病。她生了六个儿女,又不懂生育知识,往往是生完孩子没几天就下地干活,所以落下了许多毛病,晚上总是起床上厕所,加之膝关节骨质增生,行走不便,更不能蹲下去,每次都是拄着棍子解手,其痛苦可想而知!最可气的是,母亲曾受过大儿子和儿媳妇的虐待,吓得精神上出了毛病,往往在夜半哭醒。每次回家,听到母亲揪心的叫声,我都泪如雨下,睁眼直到天明。
这次,我是有心将母亲接到北京,好好照顾她。但我的几位姐姐反对,认为母亲年纪大了,血压太高,恐怕上飞机都难,万一出事,悔之晚矣!我左右为难。最后,我出了个主意,让在昆明做生意的六姐,先将母亲接到昆明,适应一段时间,再从昆明乘飞机到北京。
我家所在的位置,离昆明并不远,前年通了火车,可以从宜宾直达昆明。六姐非常孝顺,便将母亲接到了昆明。而自私的我,被一些毫无意义的杂事缠着,在母亲动身前就已回京。据六姐后来讲,她在接母亲到昆明的途中,费了很大的力气。母亲晕车,呕吐,还频频上厕所。从我家到宜宾,一般只花五个小时,而六姐花了差不多十个小时。
母亲刚到昆明,极不适应。开始还能安生吃饭,看电视,后来连公园都不愿去,目光逐渐呆滞,说着胡话,发了高烧。六姐和姐夫连夜将母亲送往医院检查。医生说,这个老太太,浑身都是病,我看,弄点好吃的给她吃,别抱什么希望了!
六姐怕我担心,瞒着我,说挺好。她和姐夫想倾家荡产将母亲治好。六姐为了陪母亲治病,连买卖都停了,日夜照顾母亲,寸步不离。可是,母亲的病终于像山洪一样爆发,昏迷过去了……
母亲被上了呼吸机。六姐不得已,对我说了实话。我只觉得一记闷棍打在头上,眼前一黑。那个每次见到我回家,都笑吟吟的母亲,当真走到了生命的尽头?我心大恸!我强忍着泪水,对六姐说:签吧!
我不信神。但那夜我跪在地上,乞求上苍保佑我的母亲能够活过来……
难眠的夜,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终于,在次日九点钟,六姐来电话告知,母亲活过来了!
而她睁眼后的第一句话就是:老幺呢?
2.
老幺是我的小名。在故乡,老幺是父母最后一个孩子,也最受疼爱。乡下盛传一句俗话,叫“皇帝疼长子,百姓爱幺儿”。
我出生时,母亲已四十多岁,已经没有奶水了。据说我是生出来时,可以看见肋条,半天不会哭叫。母亲疼得晕了,挣扎着在我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我才哭了一声。我几乎是喝米粥长大的。那时还是生产队,大米是稀罕物。家里分了点米,母亲不准任何人吃,专门为我预备。那时大哥已成人,母亲看出他是一心狠的人,将来肯定靠不住,于是就将所有希望寄托在我身上——她哪曾想,我这个不屑子长大后会远走高飞,到几千里以外的地方谋生!
从记事起,母亲就疼我。家里人口多,生活过得艰难。我家有一株大桔树,每年深秋,果实挂满枝头。但母亲不准任何人摘,因为要靠它换油盐。大约五岁那年吧,一天晚上,母亲轻轻地将我弄醒,抱着我走出屋外。月亮真圆啊,它就挂在我和母亲的头顶上方,发出清亮的光,连远处起伏的连山都看得清楚。母亲将我放下,跳了起来,摘了一个又红又大的,剥开皮,一种甘美而又刺鼻的味道钻入我的鼻孔,口水就哗地淌满了口腔。这是我平时做梦都想吃的桔子啊,可是母亲既然不许任何人动,我也只能天天眼巴巴地望着。此时,母亲已将桔瓣分开,蹲下身来,一瓣一瓣地往我张着的嘴里塞。月光下,我看见,母亲笑得是那么甜。特别是她的那双并不大的眼睛,正在熠熠生出光辉,就像一口清澈的泉,映出了瘦弱的我。
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母亲的眼神。至今想起,仍怦然心动!
3.
由于我很自小瘦弱,三岁才会走路,五岁才敢放开步子跑。七岁时,因淘气,爬上桔树玩,不慎摔下,失去了知觉。我悠悠转醒时,看见了母亲。母亲的眼睛哭得通红,眼球上布满了血丝,怀着一种最焦急的渴盼。见我醒来,母亲的眼睛陡然亮了,曾经的阴云密布立刻化作雨后天晴。那天天很阴,但我感觉阳光真真切切地存在着。它就在母亲的眼睛里。
然而,那一跤跌得实在厉害。我年幼,不知道。一个月后,我老是对母亲说“肚子疼”。母亲就背着我去找赤脚医生。医生便胡乱地弄了些杀痐虫的药。原来,我由于年龄小,分不清胸和肚子。直到一个傍晚,母亲摸到了我突起老高的胸脯,才意识到小儿子弄不好会成驼背。她连夜和父亲背着我,走几十里的山路,去找一位闻名方圆百里的老中医。
那段记忆有些模糊了。我依稀记得,母亲跟着父亲,要光着脚趟过一条很深很宽的河。那时的月亮非常明亮,河里泛着银光,母亲的身影在很深的水里慢慢向我和父亲移过来,头上全是汗水。但她那双眼睛,是明亮的,就像天上的月亮一样柔和……多少次在梦境中,这个场景总会闪现。
老中医在父母的恳求下,终于拿出了珍藏多年的蟒骨做药引。我因此没有像邻居的付二哥那样得驼背。付二哥也是从树上摔下来,让血淤在了胸部,因未及时医治,导致终生驼背。
后来母亲总是讲述那夜与父亲为我寻医的一个细节。母亲说,在返回时已经快要天明了。父亲背着我在河边走着,我突然发现了河边的悬崖上有野生的茨梨。我便对母亲说,将来我长大了,会爬到悬崖上摘梨子给她吃。她每次讲这个情节时,都习惯性地摸摸我的头,说:“幺儿,你好笨啊。你不晓得那是野生的梨子吗?”但她的眼神里,分明带着一种自豪。我能感觉到,每当那一刻,那笑首先是从她的眼睛里开始,慢慢地向脸部蔓延,最后整个身体都在笑。
我喜欢母亲高兴地样子。更喜欢那种浓浓的爱从她的心底升起,从眼神里溢出。
4.
我长到八岁,还没有去过一趟镇上。母亲很迷信,她总是认为我从小体弱,“火焰”不高,不能从坟地里经过,更不能看见庙里的菩萨,怕中邪。而去镇上的路,要经过一个山神庙。我一直闹着,想去看看据说很热闹的市镇。母亲终于拗不过我,要带我去镇上了。
从我家到镇上大约有二十里路,有一半路程中刚刚开通的公路。去时,我由于兴奋,一路小跑。到了镇上,真正地开了一回眼界。至于当时买了什么,看了什么,现已记不清,只有一个细节,至今难忘。
在回来时,我就走不动了。母亲背上背着架背,只能抱着我慢慢地走。我记得当时一辆汽车驶了过来,路很窄,我们在路中央。母亲慌了,抱着我赶紧往一边让。但那辆汽车没命地按着喇叭,使母亲更为紧张,抱着我艰难地往路边避让。这一来,她一脚踩进了路边的水田里。但她很快就稳住了。她使劲地托着我,直到我站稳了她才将已经湿了的腿从泥里拔出来。这时我注意到母亲的脸是潮红的,明显有些愤怒;但她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我。一种愤怒、无助和爱怜交织的眼神,在她的瞳仁里集聚……时隔二十多年,这个细节仍清晰如昨。
那日,母亲是活活将我抱回家的。到家里,已经晚上了。母亲坐在板凳上,累得说不出话。
5.
后来由于家里无钱供我上学,又因为受电影《少林寺》的影响,我独自去了嵩山,梦想练成武功。母亲大哭了几次,将我不辞而别的罪过强加在自己身上……在两年多的音讯断绝后,我终于给六姐写了一封信。六姐回信告诉我,每日傍晚,母亲总是站在村头,目光呆呆地遥望北方……我至今想像不出夕阳下的母亲那望断群山的眼神是何等怅茫,但我能想像得出,灿烂的晚霞一定在母亲的凝望中渐渐失去了夺目的颜色!
我从河南回乡后,决心当一个好儿子。我为已经年迈的母亲洗衣,烧饭。母亲的眼神越来越不好了。以前穿针,那条细线像长了眼睛似的,直直地穿过针孔;而现在,母亲穿针有时要花十几分钟。母亲在月子里受了寒,眼睛见风就淌眼泪。我听说被霜打过的桑叶煎水能够治好眼睛,便到处去找。可是,这种桑叶必须还生在枝头才有效。试想,冬天的桑树,枝头如何会有叶子?但我不灰心。我在一个起霜后的清晨四处寻觅,终于在山上找到几片挺立在枝头的桑叶。按老年人的叮嘱,用新买的砂罐盛了最干净的泉水,文火煎开,凉却,再为母亲洗眼睛。母亲静静地抑着脖子,享受着她的小儿子廉价的孝心。洗完眼睛,母亲的眼睛的确清亮了许多,但可能是由于激动,她的眼神变得像迷雾一般,泪水涌了出来……她便用手巾擦拭着,回避着我的目光,口里说:“你看,这风……”
天是大晴天。没有风。有的只是我这个做儿子的内疚,像狂潮一样激荡在心头。
深冬,母亲催促我去当兵。她一直为没能让我好好上学而内疚,希望我能通过当兵改变命运。母亲没有上过一天学。她不知书,但识礼。
穿上军装那天,我的头很晕。我这次是在全村人的见证下告别母亲,到祖国的首都去。送别的队伍很长,母亲拄着棍子,微弓着背,一步一步送我到车站。我不敢回头看她。上车了,我忍不住回过头。视线里,母亲的眼神突然变得空洞,嘴唇不住地抖动。当她接触到我的眼神时,她拼命地调试着,试图挤出一丝笑意来……我不敢再看母亲的眼神,我怕我会脱下军装,掉头扎进她的怀里去……我强令自己扭过头。车开动了。车掀起一阵尘土。我还是忍不住再次回头——在尘土的尽头,母亲已瘫坐在地上,六姐和姐夫正蹲下身去扶她……
6.
飞机终于在这个小城的机场降落。已近狗年年关,天气寒冷。
我和六姐约好,晚上四点在宜宾火车站会面。下午,六姐已将母亲扶上了列车。
我找好宾馆,整个下午都焦急万分。母亲再一次活过来,说明我们母子缘分未尽。只要母亲能活下去,就是让我割块肉下来,我都会毫不犹豫。
那夜下着大雨。我提前两个小时赶到火车站。正是深冬,我站在车站的大厅里,像一根木头。终于,车到站了。我疯了一样往6号车厢跑去。我又见到母亲了。她在六姐的搀扶下,正慢慢地向我这边移来。我上去扶住了她。她似乎已经不认识我了,两眼直直地看着前方如烟的人流,甚至连脖子都没扭动一下。我心里一沉,便和六姐说了几句,打了辆车直奔宾馆。
我安排母亲和六姐住下。母亲似乎已经糊涂了,睁着茫然的眼躺在床上。我无言,悄悄地离开了。毕竟我见着母亲了!我在宾馆楼下的雨里站了很久。
大约只休息了不到三个小时,我便向朋友找了辆能够战胜泥泞山路的三菱越野车。我将母亲抱进车里,让她靠在我的肩膀上。这时我才感到母亲的身体是那么轻,头发灰白,满脸皱纹。母亲晕车,我叮嘱朋友开车一定要小心。车上路了。母亲有了反应,想吐。六姐说桔子皮的味道能够减缓她呕吐。我便剥了一个很大的桔子,给她吃。她只是张嘴,机械地嚼着,一脸茫然。我心一阵绞痛。我便小声地讲小时候她背着家里人在晚上摘桔子喂我的情形。她似听非听,好像已经忘记了。
六姐说,母亲虽然脱离了生命危险,做了全面治疗,但由于有严重的高血糖、高血压和神经受损,不能再受到一点惊吓,只能回家调养。我后悔当初让母亲到昆明“适应城市生活”的做法。母亲不属于城市,她属于故乡那片贫瘠的土地。
汽车经过三个小时的行驶,终于到了当年被我视作天堂的市镇。市镇被凌乱的高楼所占据,已经没有了当年的繁华。我突然想起我第一次被母亲带到集市上的情景。我轻轻地在她的耳边讲述她从镇上抱我回家的故事。母亲似乎听懂了。她慢慢地转动着脖子,睁着眼睛看着这条已经修宽了许多的公路,还有那条淌着臭水的小河和已经干涸的稻田。然后,她又认真地看了看我。我以为她想起来了!我多么希望她像当年一样对我微笑,哪怕只是稍纵即逝的一瞬!
然而,母亲未能像我预想的那样。她看我的眼神,已经非常空洞,有点灰暗,又有点疲倦,而更多的是漠然和陌生,如同一个饱受折磨的囚犯面对冰冷的屠刀!那眼神,就像我眼前一晃而过的土地一样千疮百孔,没有任何内容,又似乎埋藏了任何内容。
我心大痛。我将头扭向一边。鼻子像被芥茉浸泡过一样酸疼。陡然间,泪水大颗大颗地滚出我的眼眶,模糊了我的视线。
怀旧船长于2006年4月2日下午19:20草,4月14日23:38发于舞文
妈妈的眼神
夕阳西下,晚霞满天,静默的天空被橙色浸染得浓浓郁郁。望着这孤寂的天空,我想起了妈妈,想起了妈妈那慈爱的眼神。妈妈没有文化,也不喜欢多说话,但她总是喜欢用那慈爱的、充满期盼的眼神看着我。
儿时,我特别喜欢和妈妈在一起,妈妈用温暖柔和的眼神注视着我,一旦我没有在她的视线,她就会发出焦躁不安的眼神。记得有一次,我和妈妈到街上去买东西时,由于我调皮,到处乱跑,妈妈买好东西后发现我已经不见了,心里非常担心、害怕,她发疯似的满街寻找我,两只眼睛充满了忧郁。当把找到我后,本想打我一顿,但是扬起的手又收回去了,她只是用严厉的眼神看着我,似乎在告诉我,孩子,今后再也不能瞎跑了,这样会让妈妈担心的。从此以后,妈妈带我上街时总是牵着我的小手,生怕我再走丢了。出去玩耍时她时刻用关切的眼神注意着我的安全,不准我到河边戏水,不准我到公路上乱跑,不准我上山爬树------。我睡觉时,妈妈也经常看着我,她那充满慈爱的眼神总能伴我进入梦香。
我开始上学了,上学第一天是妈妈送我到学校的,刚开始我进入陌生的学校时有些害怕,便大声哭叫着要跟着妈妈回家,妈妈用激励的眼神看着我,她的眼神是乎在告诉我“孩子别怕,妈妈一直在你身边”。正是妈妈的眼神给了我信心和勇气,让我很快适应了学校的生活,并喜欢上了学习。每天上学时她总是用期盼的眼神看着我,希望我好好学习,放学后早点回家。妈妈虽然没有文化,但是她喜欢看着我写作业,当我成绩考好了时,她总会流露出满意的眼神。
我上初中时,要住校了,需要一周才能回家一次,妈妈不能每天看着我,她心里总是担心我不能好好照顾自己,因此就利用上街的时候来看望我。她怕我饿着了、冻着了,时常给我送米、送衣服、送水果--------。妈妈的记忆很好,她经常会念着“今天是星期五,明天周末了,天娃又该回来了”。当我回家时她就给我做我最喜欢吃的饭菜,然后用柔和的眼神看着我吃,等我吃完后她会露出微笑,并用欣慰的眼神看着我。
很快我读高中了,需要一个月才能回家,妈妈不能像以前一样经常来看我,但是一有机会她还是会来学校看我的。记得妈妈第一次来高中校看我时,因为我刚进校不久,妈妈又不知道我具体在哪个班,只知道我读高一,问同学和老师都不认识我,这让妈妈找了好半天都无法找到我,最后她用焦虑的眼神从一班一直找到八班才把我找到,当她找到我时就像找到一个“宝贝”一样无比的兴奋。月底回家时,她总是用关切的眼神望着我,是乎她要将我这一个月以来的任何细小的变化都看出来,牢牢地记在心里。妈妈知道我学习很自觉、很努力,因此她更关心我的身体。她总会说我又瘦了,并会为我做好吃的给我补补。在我回学校时,她又会以期盼的眼神看着我,希望我保重身体、认真学习。她似乎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的身上。我考入大学时,妈妈十分高兴,从她眼神里流露出无限的欣喜。
大学在省城,要一学期才能回家一次,虽然我已经成人了,但是我在妈妈眼里依然是孩子,她任然不断地关心着我的生活,关心着我的学习。我到大学报到时,妈妈把我送到镇上乘车,当汽车开动的一刹那,我看见妈妈的眼角已经湿润了。由于路途遥远,妈妈不可能到大学来看我,她只有在电话里诉说对我的思念,每次打电话她总会嘱咐我要保重身体,不要太节约了,没有钱家里就给我寄来。听到妈妈的声音我会感到她正在用那慈祥、温暖、期盼的眼神盯着我、激励我,让我认真学习、积极向上、勇往直前。
大学毕业后,我忙于工作和参加各种考试,平常很少回家,但是妈妈非常理解我、支持我,在电话中总会安慰我说,“天娃,你安心工作吧,我和你爸身体都好,也不缺钱,只要你能够身体好、工作好,我们就高兴”。每年春节回家前,妈妈早早地为我准备好腊肉、香肠、醪糟和我最欢吃的“发粑”。春节后我要上班了,妈妈舍不得我离开她,于是又会偷偷地哭一场,并以忧伤的眼神看着我。但是为了我的前程,她会擦干眼泪,微笑地对我说,“天娃,放心去上班吧,路上多注意安全------”。
我在妈妈不同的眼神下成长,妈妈对我倾注了太多的心血。尽管妈妈平常都不在我身边,但妈妈的眼神却时常涌现在我眼前,它激励着我上进,使我在异乡的工作中更加坚强,更加独立,妈妈的眼神给了我无穷的信心和力量,亲爱的妈妈我爱你!
记忆里,妈妈的目光,包进许多母爱,那一汪水似的眼睛,有多少对儿女的牵挂?
妈妈的目光里,有对儿女的爱。
躺在布满仪器的心电图室的床上,惨白的床单,像是在告诉我一段可怕的事。我望了望四周,见到一双眼睛——妈妈的眼睛!她关切地望着我,那目光里,有恐惧,有悲伤,有慌张,还有……一张苍白的诊断但无情的飘落。“心肌炎!”白纸黑字。泪水从她脸上滑落,而我却很惊讶:妈妈向来是坚强的呀:爸爸去东北,她眼睛都不曾眨一下,不但早出晚归,还让我从班里数学最后一名到中等水平。这对一个女人来说太难了!可是,可是她怎么会这样?一团愁苦笼罩在她脸上。
凌晨,一栋居民楼里的灯还亮着,那是妈妈!她颤抖地捧着那张诊断单,瞪着那“心肌炎”三个字好久,好久……我的泪水夺眶而出。
可是祸不单行,在一次数学考试里,一个用红笔写的62幽灵般降落在我的课桌上,我知道,自己又考砸了。我绝望了,我不知道怎么向妈妈交待。煎熬到晚上,蝉聒噪地叫着,我心乱如麻,面无表情地坐在妈妈面前,蹦出6、2两个数。
只见妈妈渴望,期盼的眼神化为颓丧,她关切地看着我,焦急的目光散到我身上的每个角落。“你怎么了?”她平静地说道,中间却夹杂着紧张。我不敢正视它,却分明感到他忧郁的目光。我无地自容。“你怎么能这样!”她终于迸发出来了,“这些,这些都是不该错的呀!”手刚刚迅速升到空中,却又僵硬地掉下。
“呜——呜——”一阵啜泣,打破了寂静。内心的酸楚,化成轻轻的“哎!”
我又看到鬓间的白发。
妈妈的目光里,有对儿女的牵挂。
炎炎夏日,“别紧张,注意语法,别马虎……”“好了,好了,知道了。”我不耐烦的应着,步入考场。不经意间回头一瞥,只见妈妈立在被太阳炙烤的大地,目光里好像写满期望,
要告诉我什么,宛若一尊雕像。
这就是妈妈的目光,是爱的写照,迸发着爱。
(字可能不够,你写的详细一点)
记忆里,妈妈的目光,包进许多母爱,那一汪水似的眼睛,有多少对儿女的牵挂?
妈妈的目光里,有对儿女的爱。
不会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