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沫六尾》(完结)作者:天边星
文案
因为随口的一句话,一个平凡人成为了六尾人柱力羽高。
他在八岁那年家族灭亡后便踏上了流浪之路,并在雪之国遇到了命中注定的劫......
宇智波鼬——这个与羽高有点相似的同龄少年,两人随着接触渐渐产生了感情......
泡沫,美丽而又晶莹,却是世上最易破碎的东西。
就如同他的幸福一样,好不容易握在了手里,转眼却彻底破灭。
一个是不为外界所知的人柱力,一个是必须捕捉人柱力的晓的成员。
“一切,都会化作泡影......”
《浮殇》(完结)作者:蓝雅贝贝
鼬鸣~甜蜜
文案:
6岁那年的相遇注定了未来的羁绊
付出了一部分的代价得知的却是.......
不甘于受到命运的玩弄
他决定改变已定的未来
无论对他而言,结局怎样
爱过了就无悔....
而他,背负了的东西放下后
还剩下什么
暧昧幸福的重生 作者:冰夏雪
漩涡鸣人宇智波鼬
三年前在短栅街相遇后,佐助离开木叶追寻大蛇丸,
鸣人则跟着自来也修行,三年后佐助杀死大蛇丸,
并组建一个小队命名为蛇……
鸣人多次追寻佐助无果,他却不放弃,另一边一个无边无际的噩梦缠绕着他,
正当他烦恼时,三年前的相遇又再次上演,究竟会发生怎样的故事呢?
命运拧了花 作者:蓝珑琼
文案:
在种种意外下组成的和谐有爱火影四人帮故事~
吐槽鼬跟BT兜被伙伴囧杀全程。
此文慢热,请耐心观赏。
本文提倡暧昧第一,没有雷,但囧杀不要钱。
我?我没什么好说的。
对于自己认识一个面部神情抽搐只会假笑,经常把我卖了数钱的混蛋这件事我没什么好说的。
对于自己的弟弟恋父恋兄又自恋,我还不得不为了保他小命扮黑脸这事儿我没什么好说的。
对于喜欢上一个不知道是男是女还是都是还是都不是的奇妙物种,我没什么好说的。
对于生活在一个悲催的世界明明最讨厌战争却不得不打入一群好战分子的事没什么好说的。
我唯一想说的是——
KAO!老子不干了!宇智波斑你个基因缺陷大脑发育不良的老不死,滚回家吃自己去!
内容标签:火影 穿越时空 阴差阳错 幻想空间
宝贝系列 作者:枯水冰叶
火之国的木叶忍者村里,有这麽一位天才忍者。
宇智波鼬,6岁,两个月前在忍者学校毕业,一名下忍。家里上有父母,下有弟弟。
本应该忙著完成任务的他,现在正很无奈地坐在小河边发呆。
为什麽?
还不是因为那缠人的弟弟,整天缠著他陪他修炼。今天刚好没任务,那对重小轻大的父母便‘威胁’他,陪那小鬼修炼。
唉~!可怜~!
唉~!无奈~!
忽然鼬的衣角被人扯了几下。低头一看,那个才刚满3岁的小鬼头,现在正在傻呼呼地扯著他的衣角。
“哥哥!”
“恩?”
“那个是什麽?”胖胖的小手指了指河边的某物体。
“?”缓慢地把头转到手指的方向。
用布包起来的某物体,被碎布勾著石头,随时有被冲走的危险。
瞄了一眼,头再转回来,继续发呆。
“哥哥!”扯了扯衣角。
“什麽?”无精打采的声音。
“那个东西好象是个小孩喔。”
听了弟弟的话,鼬再次望过去。
呃……好象真的是小孩……
头再转回来,继续发呆。
小孩……
隐者,残骨,红影,宇智波魇,鼬的穿越,我的鼬弟弟,鼬时代,鼬殿传
wc
火影故事--[鼬鸣]孩啼
“鼬,你是族里的精英,以后要努力为本族效忠。”
“是的,长老大人。”
“咚,咚……”
球掉在地上,弹跳着滚到一边,撞到墙后高高弹起,轻弹几下最终停在墙角边。一抹小小的身影闪过,跑到球的面前,弯下腰捡起;孩子站在那里,抱着球看着前方,不哭也不笑。瘦小的身体显得单薄,只是那一头的金发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奇怪的孩子。
这是鼬第一次看到鸣人时的想法。
那年的夏天,鼬正式加入火影直属暗部。这是长老的意思,从小就被教育要听从族长命令的他没有反对。暗杀战术特种部队,其实只不过是个专门负责暗杀的部队罢了;每当所谓的敌人倒在面前,鲜血撒在冰冷的面具上时,鼬都会这么想到。不杀人便被人杀,不过是生存的法则;然而每多杀一人,空虚就深一层;心中空洞不断扩大,像要被黑暗吞没。
然后,他遇到那个叫鸣人的孩子。
最初看到鸣人时,鼬正经过暗部院子边上的走廊,那抹金色与暗部沉重的氛围格格不入;之后的每一天,他都特别注意院子里那个弱小的身影。孩子总是一个人玩球,把球抛出,再跑着捡回来;重复着同一个动作,有时停下来抱着球,空洞地看着远方发呆。
这个孩子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他感到疑惑。
“你在看什么?”
身后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鼬转过身,看到了一个带着狐狸面具的银发暗部。他没有问来人的名字,在舍弃身份的暗部里,名字微不足道。
“他是谁?”鼬看向院子里的鸣人问道。
“那个孩子么……”银发男子走到走廊边,双手撑在栏杆上,“漩涡鸣人,一个孤儿。”
“不会那么简单。”鼬看着男人,似乎在质问什么,“不是吗?”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叹气说道;“你迟早会知道,那个孩子是封印了九尾的人柱力。”
鼬感到有些错愕,他听说过九尾人柱力,只是没想到是个孩子。“那他为什么会在暗部里?”刻意忽视了自己说话时,那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三代目下令要保护那个孩子,鸣人的日常生活都是由暗部负责的。”男人回答道,“不过,其实还有另一层考虑。”他停顿了下。
“一旦有九尾爆发的可能,就杀了那孩子。”
鼬的手颤抖了下,只是带着面具的他让人看不到现时的表情。“那个也是三代目的命令吗?”他看似平淡地问道。男人没有说话,空气似乎变得有些稠密,让人喘不过气。“那不需要命令。”过了许久,男人终究还是开口了,“这是暗部每个人的共识。”
“你不也明白吗?” 男人有些苦涩地对鼬说道。
鼬没有再出声,然后,男人转身离开;走廊上又变得如平常般宁静,鼬站在那没有移动半步。风吹过,他感到有些冷;脑海里不断回想着男人离去前对他说的话:“如果愿意,你就看着那孩子吧。”
呵,真是个冷玩笑。鼬有些讽刺的想到。为什么要他看着那孩子,为什么要在意一个孩子?
不过是个被人忽略的孩子罢了。
金发的男孩站在院子里,看着天空出神,留给鼬一个瘦弱而孤单的背影。鼬皱了皱眉,移开视线,握紧拳转身离开,不带走一丝牵挂,不留下一丝痕迹……
苦无刺穿咽喉,鲜血撒向空中,如烟花般四散。
杀人真的是件无趣的事。鼬有些分神地想到,即使他现在正在执行任务中。无用的人就像蝼蚁般,可以随意杀死;毫无抵抗,任意取舍,生命原来是那么廉价吗?而那个孩子呢?他是不是也可以随意被牺牲,就像那献给神灵的无辜羔羊?
呵,那只是个看似高尚的杀人借口罢了。
转身结印,火光冲天,敌人垂死的喊声让鼬觉得刺耳,恍忽间他似乎看到了金色的闪光。等等,金色?不等多思考,身体已早一步行动;在敌人被剑穿过胸口倒地之后,他终于看清那个沾上鲜血的稚嫩脸庞,还有那双露出恐惧的湛蓝眼睛。
鼬看着那个孩子很久,最终将心中的那点恼怒归咎于暗部连一个孩子也看不住的无能;接着收起剑想要转身离开,却不料因孩子的话停下脚步。
“你不杀我吗?”
那个孩子这么问道。鼬转过身看向鸣人,那双眼睛已经恢复了平静,却多了些疑问;鼬沉默了,一个孩子,真的知道什么是死亡吗?许久,他开了口:“我为什么要杀你?”
“因为你杀了他们。”
“那只是任务。”
“可大家都说我是个不该存在的东西。”
再次沉默,孩子最后一句话像回声般在耳边回绕。过了很久,就在鸣人要失去耐心时,鼬伸出了手。孩子下意识地闭上了双眼,却没有感到任何疼痛,除了那双放在自己脑袋上,有些冰冷的手掌。
“我不会杀你。”因为你现在没有被杀死的价值和必要;最后那一句鼬并没有说出口,因为他想要忽视心里的那丝动摇。微微地勾起嘴角,他想看着这个孩子也许会变得很有趣。
这只是另一场游戏罢了。
鼬这么说服自己;而从那以后,他的生活里便多了另一个孩子的身影。
鼬和鸣人的相处方式很简单:孩子照例在院子玩球,而鼬则在后面看着;偶尔孩子会跑过来,叫他一起玩,最后在他拒绝后有些失望地离开;可是当他叫鸣人时,孩子又会很开心地跑过来。有时鼬会想起他那个弟弟,也许孩子的天性就是喜欢缠着人。
鸣人喜欢吃红豆汤。鼬从来就不喜欢吃甜点,他讨厌那种留在口中的甜腻感。然而在鸣人喂他吃第一口红豆汤时,他感觉甜点似乎不是那么难吃。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鼬每天都要去木叶的那家甜点屋买红豆汤,顺便带些孩子喜欢的甜点,以至于大家都以为他爱吃甜点,即使他不喜欢。而在很多年以后,每当他吃着甜点时,都会回想起那个孩子当时的笑脸;他觉得很甜,即使他其实尝不出什么味道。
日子继续过着,杀人还是每天该做的功课;没有什么变化,只是身边多了一个存在。
“鼬,你最近好像变了。”
鼬看着叫他来的男人,许久没有说话。
“父亲指的是什么呢?”他终于还是开了口,仍然是那样的敬语,让人感到疏远。俩人都没有说话,只是对视着;鼬的眼里让人看不出任何情绪。“哎。”鼬的父亲叹了一口气,“我现在越来越不了解你,不过……”
“你不要忘了长老对你说的话。”
鼬没有回答,收紧手掌,感到手心有些疼痛;心中感觉到压抑,好像有什么在咆哮,想要冲出,可最后什么都没有喊出口。
“我明白了,父亲。”
闭上了双眼,什么也不去看。
“你在想什么?”
孩童的声音把让鼬回过神来,睁开眼睛,抬头看着那个孩子,逆着阳光的金发让鼬突然感到有些晕眩。孩子不知道他的名字,然而却也从不叫他哥哥,就像第一次见到他那样。
一个奇怪的孩子。
“没什么。”鼬回答他。孩子歪着头,好像想从他眼里看出什么;而鼬则抬起手靠近他。
被人利用不感到悲哀吗?随时会被杀不感觉痛苦吗?看似纯洁其实却早已被玷污,这样也无所谓吗?你活着也感到很累吧,很难过,很想哭吧?那让我杀了你,这样会不会少些疼痛,少些眼泪呢?反正你……
不过是个要被牺牲的祭品罢了。
“怎么了?”
手停留在了孩子的脖子边,鼬看向那个满脸疑惑表情的孩子。停顿了很久,手最终上移到了孩子的头上,揉了揉孩子的头,手中的温度让鼬有种诡异的悲伤感。“没什么,去玩吧。”鼬像平常般说出这话。“嗯!”鸣人高兴地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然而鼬却没有感到一丝开心。
不要对我露出那样的笑容,难道你不知道吗?下一个要杀你的人,也许就是我。
院子里只有孩子玩闹的声音,夕阳发出的淡光让人觉得微温,却又像血光般让人感到有些刺眼。
鼬回到宇智波老宅时,天已经黑了。今天和鸣人呆的比平常要久,回去时街道上已经没有什么行人,安静得只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大家都应该回到家里,和家人一起吃晚饭了,那个孩子呢?应该还是一个人吃吧。鼬皱了皱眉,决定不再去想鸣人,却不经意间听到了些对话的片段。
“是那个孩子么?”
“嗯,只要杀了他就好。”
“呵呵,早就应该动手了。”
接着又恢复了平静,而鼬也没有再停留,继续往家里走,然而心中却多了份想要挥去的烦躁。
风起,又是一场暴风雨的前奏。
“咚咚……”
孩子像平常般跑去捡球,鼬看着那背对着他的孩子,瘦小的身体看上去异常轻盈;一阵风吹过,孩子的背影开始变得透明,如烟一般急剧消失,直到什么也没有剩下……
猛地睁开双眼,进入视野里的是房间的天花板;试着让呼吸变得平静,鼬抬起右手臂,放在自己的额头上,冰冷的体温让自己变得清醒。已经多久没有做过梦了?为什么会梦到那孩子?梦对于忍者来说,不过是个累赘。
无法入睡,鼬有些烦躁地起身穿衣,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在去鸣人住处的路上。鼬皱了下眉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想去看那个孩子,只不过有种不好的预感。在知道鸣人身份后,鼬便查到了他住的地方;出乎意料,这个孩子只是一个人住在一个偌大的房间里。
那孩子很孤独。
血腥味?还没有到达目的地,鼬吃惊地发现鸣人的房间里的异样,掏出苦无迅速来到房间的门口。门是虚掩着,鼬隐约地听到孩子啼哭的声音,却感觉不到另一个人的气息。他推开门,
看到了坐在房间一角,将头放在双膝间的鸣人。
在之后的很多年里,鼬仍时常将那天的鸣人同自己联系起来。
自己也许永远都不会遗忘,那天窗外不断下着的雷雨,布满了整个房间的血迹,环绕在耳边的鸣人细细的呜咽声,还有那双通红的盯着自己的嗜血眼眸。
死的人是宇智波家族的,鼬曾在族人集会时见过;恐怕本是要暗杀鸣人,却没有想到被突然爆发的九尾所杀;原来当初听到的孩子,指的就是鸣人。
雨过后,鼬在郊外用火将尸体烧为灰烬;火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然而这过程中鸣人却不再流泪,只是安静地站在他身边,直直地盯着跳动的火焰看了很久消除鸣人的记忆,是鼬亲自动的手。利用写轮眼的催眠功能,这并不是难事。然而鼬却怎么也无法将那孩子在施术前看自己的眼神,从脑海里彻底抹去。
为什么要这样看着他?恨他吗?只是因为他和那个人有着一样的血统,一样的双眼。在不满什么?怨恨什么?还是在抗争什么?为什么要在意一个孩子的眼神?
不过是个被人利用的孩子罢了。
“哥哥,你在想什么?”
鼬回过神来,发现他那8岁的弟弟正在看着自己。“为什么皱着眉头?有什么事吗?”佐助有些担心地问。“没事。”他平静地回答,“母亲在找你,快去吧。”佐助没有想什么,便离开了鼬身边向厨房那走去。
母亲没有在找鼬,那样说只是为了支开佐助。“呵。”想到这,鼬不禁轻笑了声。什么都不去怀疑,不知道这世界的残忍,没有见识过死亡的弟弟啊,该说你是幸运的,还是愚蠢的呢?
那么,那个孩子是又怎样呢?
再次皱起了眉头,最近觉得异常的烦躁,这和平时冷静的他相差甚远。长老们果然开始暗中调查那晚的事情,而那晚不在家的鼬自然被首先怀疑;那些怀疑的眼神让鼬感到厌恶。
鼬猜出了族长们的真正目的:他们在害怕三代目利用鸣人来牵制宇智波家族。派去的人,如果可以杀了鸣人最好;不能的话,利用九尾随时可能再爆发的理由,逼迫暗部杀死鸣人。
只不过计划被本不该出现的他毁了。“哼。”鼬突然觉得很想笑。向来都不确定从小被告知的是否正确,鼬只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信念被一次次地颠覆,最后在那天晚上彻底地崩塌。当鸣人用那反抗的眼神看着自己时,鼬听到了心中那压制已久的兽在咆哮,想要挣开枷锁,冲破牢笼。
“鼬,你快来看!”
“看什么?止水哥哥?”
“你看那些蝼蚁,把他们的巢毁了,乱成一团的样子多好笑。”
“这样不好吧”
“鼬,你会可怜那些蝼蚁吗?”
会去可怜它们吗?不过是些可笑的蝼蚁罢了,看着它们慌乱的样子,心中却有种恶劣的愉悦感,自己不过也是个恶质的孩子吗?局限于家族,局限于组织,为了利益什么都能可以牺牲,说到底只是群蝼蚁。那么在自己被牺牲前、崩溃前,就让他亲手毁了这个蚁穴,让他再次欣赏到它们绝望奔逃的样子吧。
而我愚蠢的弟弟啊,让我看看你和那个孩子,到底谁才能真正生存下去。
同年的冬天,宇智波鼬杀死全族,作为叛忍离开木叶。那天宇智波的老宅里洒落遍地的斑斑血迹,如同鲜红的曼珠沙华般绽放;而留在人们传说里的,只有一个在雨中独自哭泣的孩子,和一双曾经代表着力量现却是不祥的红色眼眸。
“鼬桑,你最近好像常发呆。”
鼬轻轻皱了皱眉,刚才他又想起了往事,这种情况好像最近特别频繁。“不必多虑,鬼鲛。”他平静地回应道。他们正在一家旅馆里休息,而任务则是要将刚捕获不久的九尾人柱力带回组织里。连鼬都没有想到,他们能够那么容易就擒住鸣人,这也许该归功于鸣人在前不久与大蛇丸的那场战斗中消耗了大部分精力。
“我去看看他。”鼬不想再呆在这想过去的事,于是起身前往鸣人的房间。
“鼬桑,其实你不必过去。反正如果不是在一瞬间销毁所有符咒的话,那个结界是毁不了的,他是逃不出那里的。”
鼬没有回答鬼鲛,仍走出自己的房间朝鸣人那走去。走廊里很安静,只听到自己的脚步声,这样的寂静让鼬又开始回想从前的事……
“请和我们走吧,鸣人君。”
鼬不曾想过,再次遇见那孩子时会是这样的情景。鸣人果然将他忘得一干二净,连个性都变得和当初有所不同。当鸣人用那种恐惧的眼神看着他时,鼬又想起了第一次救那个孩子时的情景,只不过一切都变了。
而同时,鼬也见到了他的弟弟。当看到佐助眼里的那点慌张时,鼬明白过来,那孩子是他最后剩下的一切吗?没想到这两个孩子都活了下来,而当初的决定,会让这两个孩子有这样的羁绊;是自己造成的?鼬突然感到有些急躁。
一个蝼蚁是没有资格拥有什么的,我愚蠢的弟弟。
于是鼬毫不留情地打伤了佐助,他要让佐助明白他们俩之间的差距。佐助,你没有足够的力量保护那孩子,而你们注定是要孤独的。
就在那次相遇的两年半后,他和鸣人又一次相见;而这次,佐助早已离开了鸣人。这和自己想的一样,然而鸣人看着自己的眼神,却让鼬感到意外。是讨厌?是不屑?还是在憎恨他?为什么要去在意那个孩子的眼神……
不知不觉,鼬已经来到了鸣人的房间门口。推门进去,看到了布满房间的符咒,以及坐在墙角边被封印了查克拉的鸣人;就像那天晚上看到的那样,不同的是用他那双湛蓝的眼睛盯着自己。鼬不喜欢那样的眼睛,被他注视时总感觉自己无所遁形。
鼬环视了整个房间,发现了摆在桌上的饭菜;“你不吃吗?”他问鸣人。
“我不想吃。”鸣人不带任何情绪地回答道
鼬并不在意,他继续往下说:“你还在找佐助吗?”你明知道他不会跟你回去,不是吗?后面的一句,鼬没有问出口。
“那又怎样?”鸣人皱起眉头,有些大声地喊道,“我一定会带他回去的,我们是彼此最重要的羁绊!”
听到这句时,鼬不易察觉地颤抖了下,他勾起嘴角看似不屑地说:“你还真对他有信心啊。”
鸣人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鼬很久;就在鼬开始失去耐性时,鸣人突然很认真地开口:
“鼬,其实你很可怜。”
一阵沉默之后,没有预警的,鼬的手掐上了鸣人的脖子。
为什么要说我可怜呢?
我只是在做我想做的事,不是吗?
鼬收紧手掌,加重了力道;鸣人难受地皱起眉头,脸上的血色慢慢地褪去。鼬感到了鸣人的生命在自己的手中慢慢逝去,就像当初他杀死那些族人一般;然而他似乎又听到了,那晚一直持续在耳边的孩子的啼哭声;又看到那一直盯着自己的,充满抗拒眼神的双眼……
“哗,哗……”
天开始下起了大雨,雨点打在窗户上的撞击声,把鼬的思绪拉回,他的手终究没有搭上鸣人的脖子。鼬下意识地握紧拳头,空无一物,似乎什么也没有办法抓住;指甲深入手掌中,却什么也感觉不到,已经无法感受到疼痛了吗?那心中的感觉是什么?为什么要在意一个孩子的话,只是另一只蝼蚁而已……
不过是个被人抛弃的孩子罢了。
鼬皱着眉转过身去,没有说片语便走出了鸣人的房间;关上门后,一切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房间里安静的只能听到窗外的雨声。
雨在第二天停了,原本应该相当寂静的早晨,却被鬼鲛的喊声打乱:“鼬桑,那九尾小子逃了!”鼬没有说什么,只是和鬼鲛来到了鸣人的房间,看到里面空无一人。“现在怎么办?要去追吗?”鬼鲛问道,他没有想到结界会被破坏。
鼬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不用追了,我们回去组织,就说这次任务失败了。”说完鼬便离开了那房间。“诶?”鬼鲛有些不知所措;真是的,这已经是多少次他们抓九尾的任务以失败告终了?他真是越来越看不透鼬在想什么了。
鬼鲛有些无奈地跟着离开,然而他却没有发现散落在墙角边的被烧毁的符咒,以及那没有熄灭的显得诡异的黑色火焰。
那么,还会有再次见面的时候吗?鸣人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