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比特是怎样的一只鸟;火势的心已经被俘虏;我承认——我恋爱了!这句诗是谁写的呀?

我曾经看过,但不记得了,大家帮忙找一下
2025-03-22 09:09: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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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1:

可能是普希金的

给娜塔丽亚 1813

[俄]普希金

为什么我不敢把它说明?
玛尔戈最合我的胃口。

好,连我也清楚知道了,
丘比特是怎样的一只鸟;
这热情的感到沉迷,
我得承认——我也在热恋!
幸福的日子已经飞去;
这以前,不知爱情的重担,
我只是生活而又歌唱,
无论在剧院,在舞乐厅中,
在游乐或是在舞会上,
我只象轻风一般飞翔;
并且,为了对爱神嘲讽,
我还把可爱的异性
可笑地描画过一番,
但这嘲讽啊,岂非枉然?
我终于也掉进了情网,
连我,唉,也爱得发狂。
讥笑,自由,——都抛在脑后,
凯图吗,我已经退休,
而今我成了——赛拉东!
一看到娜塔丽亚的秀丽
赛过侍奉塔利亚的美女,
丘比特碱射进我的心中!

所以,娜塔丽亚,我承认,
我心里满是你的倩影,
这还是初次,让我害羞说,
女人的美迷住我的魂灵。
一整天,无论怎样消磨,
你总是占据在我心里;
夜降临了,——也只有你
我看见在虚幻的梦乡;
我看见,仿佛穿着云裳,
可爱的人儿和我在一起;
她那怯懦而甜蜜的呼吸,
那洁白的胸脯的颤动,
洁白得胜过了白雪,
还有那半睁半闭的眼睛,
那幽幽不朋的静静的夜——
啊,这一切多使人激动!……
仿佛我独自和她交谈,
我看见了……纯洁的百合,
不禁颤栗,苦恼,沉默……
我醒来……只有一片幽暗
拥聚在我孤寂的床前!
我深深地叹一口气:
那倦慵的黑眼睛的梦,
唉,已经展开翅膀飞去。
我的热情燃烧得更凶,
每过一刻,折磨人的爱情
就使我变得更为疲弱。
我的脑中总在追求什么,
但有什么用?从没有男人
肯把意愿对女人明说。
反而这样或那样掩遮。
我呢——却想把心事说明。

一切恋人意愿的东西
甚至连自已也不知道;
这种怪癖真令我惊奇!
我却愿意裹着外套,
斜戴着紧箍的小帽,
趁天色昏黑,象菲里蒙
搓着安妞达的柔软的手,
一面说明爱情的苦痛,
一面就把她拥为已有!
我但愿:你象是娜左拉,
以温存的目光把我婉留,
或者我象小巧的罗金娜
所爱的白发的奥倍肯,
那被命运遗弃的老人
戴着假发,披着宽大斗篷,
以他鲁莽的、火热的手
在雪白的柔胸上抚摸……
我愿望……但一海相隔,
我却不会在海上行走,
尽管我爱你爱得发疯,
但我们既然不能聚首,
我的一切想望有什么用?

然而,娜塔丽亚!你还不知
谁是你温柔的赛拉东,
你不明白,为什么甚至
连希望我都不敢怀一丝,
娜塔丽亚啊,我还要解释:

我不是后宫所有主,
不是土耳其人,或黑奴。
猜我是懂礼的中国人
或美洲的生番也错误。
别以为我也是德国佬,
手拿啤酒杯,头戴着尖帽,
手卷的纸烟总不离嘴。
别以为我是个骠骑兵
手执长刀,头顶着钢盔,
我可不爱战争的喧声,
我不能为了亚当犯过罪,
就把刀剑和斧重压在手中。

“那么你是谁,絮叨的恋人
看啊,请看那高耸的院墙,
它飘下寂静底永恒的暗影,
请看那紧锁着的门窗,
其中只有幽灯在放明……
娜塔丽亚啊,我……是苦修僧!

回答2:

普希金
选至 给娜塔丽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