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不是该静止了,还是藏起自己。
我和你是不是一样的。 我的笑谁也看不见,我的眼泪也没有人能看见。
包裹也是一种安全。 白色的包裹,他们都看见了。
他们说,其实我们是一样的。 这个世界,原本就没有什么分别。
大的,小的,长的,短的,高的,矮的。
其实。我自言自语,不过是因为寂寞。
牵你的手时我看到了奇幻的世界。 精灵在对着我笑。
烟雾缭绕。时光在幻觉里被扭曲。 仿佛有水波在荡漾。
有鱼儿莫名哭泣。 我偷偷的笑,眼睛舍不得闭上。
你那样转过头去, 我看不到你的表情。
似乎置身于街头,又仿佛置身与色彩斑斓的童话。
腕上缠绕着希望的翠绿。 那些温暖。一阵一阵。
我的好奇,让世界变了模样。
走着走着,我丢失了你。镜子里的容颜成为断面。
上面是你熟悉的暧昧,下面是你从未见过的泪水。
我突然知道,那些断裂的层面。
一片苍白。 记忆是拾不起的梦寐。
而泪珠让花朵变的伤感。 猫咪在叫,音乐在响。
亲爱的亲爱的, 我们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真的不知道。
迷恋一个人行走。 似乎周围的一切都陪着我。
除了没有你。 那些东西没有透明的颜色。
我喜欢的裙子。 不同的颜色。 没有了熟悉的味道。
整个世界忽然失去了力量。
每个脚步都是沉重的。 似乎随水的浮萍。
只是如果,如果这不是真的。
你是不是会转过头。 突然对着我笑。
而我,该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
我喝了一些带辛辣味道的液体。
很呛人, 猫咪都这么说。
身后可爱的小精灵都在忧郁的注视我。
长长的藤蔓在梦境里生长。
我的眼睛怎么也睁不开。 可是那些花朵, 那些颜色, 似乎是真实存在的。
又似乎是梦境。 我听到水流动的声音。
他说, 那些色彩斑斓的不仅仅是幻觉。
在楼顶上,风很大。掠起头发,脸庞冷冷的。猫咪要回家,
我在看,什么时候丢失的你。 什么时候丢失的你。
能够找到回家的路。 那些荡漾的是
你我共同的记忆。 那些风吹起的, 竟然失去了尘埃。
我不知道 我们原本是在那里的。
我只知道 我现在在这里。
睡了一整天, 不知道怎么清醒。
手边还拿着我写的文字。 点点滴滴化成的墨迹。
都生长成了叶子。 爱情是什么颜色的。
如果忧郁是蓝色的。
我被一把锁锁住了。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情。
猫咪的眼睛里也是一片湖泊。 我不知道它在想什么。
遥想睫毛下你的眼睛。 那般深邃。
谁来告诉我,寂寞,该是什么颜色的。我感到未尝经验的无聊,是自此以后的事。我当初是不知其所以然的;后来想,凡有一人的主张,得了赞和,是促其前进的,得了反对,是促其奋斗的,独有叫喊于生人中,而生人并无反应,既非赞同,也无反对,如置身毫无边际的荒原,无可措手的了,这是怎样的悲哀呵,我于是以我所感到者为寂寞。
这寂寞又一天一天的长大起来,如大毒蛇,缠住了我的灵魂了。
然而我虽然自有无端的悲哀,却也并不愤懑,因为这经验使我反省,看见自己了:就是我决不是一个振臂一呼应者云集的英雄。
我们的生活是令人惊奇的,这不仅因为我们生活中这层充满各种畜生般的土壤是如此富饶和肥沃,而且还因为从这层土壤里仍然胜利地生长着鲜明、健康、富有创造性的东西,生长着善良——人的固有的善良,这些东西唤起我们一种难以摧毁的希望,希望光明的、和道的生活终将苏生。
“看,一颗流星!不知道是谁纯洁的灵魂,奔向了大地母亲的怀抱!有一个地方降生下一个好人!”
“看啊,又升起来一颗星星,真亮啊!
“美丽的天空啊,你是上帝灿烂的袈裟……”
温暖的昏暗中,吸饱了阳光的树叶低垂了下来,青草也垂下了头,香甜的气息弥漫了开来。
太阳西沉,天空中红河泄火,桔红橙黄之色染在鹅绒缎的绿草坪上,渐渐的,一切都黑暗了下来,一切都好像膨胀了,扩大了。
夜幕合上了,一种仿佛是慈母体巾似的东西注入了我的胸怀,让我忘掉了一切……仰望深深的天空,时间久了,你自己就好像也升了上去,天地入融合,慢慢地你就沉入了梦中。
琴声偶尔飘进来一个段落,女人们的笑声,军刀碰撞的声音,狗叫声……姥姥总是入睡很迟,以头枕手,自言自语地讲啊讲啊,并不在乎我是否在听。
天越来越蓝,云雀飞赂高高的天空,一种喜悦从心底里流淌出来,使你立刻就跳了起来,赶紧去干点什么,支关照一下周围的草木光线!
天空永远是铅灰色的,单调的铅灰色还履盖了屋顶、街道和一个人目力所及的所有地方。
丑陋、卑鄙和健康、善良一同长在这块广阔而又肥活的土地上,后者点燃了我们的希望,幸福离我们不会永远遥不可及!
尽管它们是那么沉重、那么令人窒息,令人作哎,可是俄罗斯人的灵魂却勇敢地闯了过来,克服了、战胜了它们!
因为丑恶也是一种真实,直到今天还没有绝迹!要想将它们从我们的生活中清除掉,就必顺了解它们。
“去,去,走吧,到人间去吧……” 于是,我就走入了人间。
“醒一醒吧,人都有一死,这算得了什么,小鸟不是也要死吗?”
灯影不再摇曳,月光清楚地印在地板上,显得那么凄凉而又安详。
宽广笔直的大道你的宽产敝是上帝所赋斧头和铁锹怎奈你何只有马蹄激越、灰尘起而又落。
阳光斜着射进来,照在桌子上,盛着格瓦斯酒和伏特加的两个长颈瓶,泛着暗绿的光。
外面在雪亮得刺眼。我的小鸟在笼子里嬉戏,黄雀、灰雀、金翅雀在唱歌。
漫漫的日月中,忧伤就是节日,火灾就是狂欢;在一无所有的面孔上,伤痕也成了点缀……
很多年以后,我才逐渐明白,因为生活的贫困,俄罗斯人似乎都喜欢与忧伤相伴,又随时准力求着遗忘,而不以不幸而感到羞惭。
回忆过去,我以为自己那时可以说是个蜂窝。各式各样的知识和思想,都尽可能地被我吸了进来,其中自然不乏肮脏的东西,可我以为只要是知识就是蜜!
在卡那特街上另买了一所宅子,宅子里长满了草,宅子外的街道却很安静、整洁,一直通向远处的田野。
秋雨绵绵,秋风呜呜,树枝摇曳,外面又冷又湿,里面却是温暖如春,大家紧挨着坐着,气氛和谐。
秋天的傍晚,五彩缤纷的草木瑟瑟地在凉风中抖动;明净的天空中,有寒鸦驰过。
寂静充斥了整个空间,郁郁的心中也无声地凉了下来,人也变得有气无力。只剩下思想在飘荡。
飘荡的思绪裹着忧伤的衣裳,在无垠的天际行走,翻山越岭,越海跨江……我倚着他温暖的身子,透过苹果树的黑树枝仰望泛着红光的天空,注视着在空中飞翔的朱顶雀。
我看见几只金翅雀撕碎了干枯的牛蒡花的果实,在里面找花籽吃,看见蓝色的去彩下,老鸦正姗姗地向坟地里的巢飞去……多么美好的自然啊……
上帝给他的惩罚很可怕,他不该听从坏人的话。 忠于职守要分善恶,助纣为虐没有好下场。
我和我们祖国中的无数优秀人物的第一个的友谊,就这么结束了。
很久以前,我就明白了,姥爷有一个上帝,姥姥则另有一个上帝。
只有祈祷才能真正使她恢复生命的活力。
“最光荣的圣母,你是快乐的源泉,你是花朵盛开的苹果树!”
1〉在她没来之前,我仿佛是躲在黑暗中睡觉,但她一出现,就把我叫醒了,把我领到光明的地方,用一根不断的县把我周围的一切连接起来,织成五光十色的花边,她马上成为我终身的朋友,成为最知心的人,成为我最了解,最珍贵的人——是她那对世界无私的爱丰富了我,是我充满了坚强的力量以应付困苦的生活。
2〉在人们心里,欢乐和忧愁几乎纠缠在一起,以不可捉摸的,令人不解的速度互相交替着。
3〉小的时候,我想象自己是一个蜂窝,各式各样普通的粗人,全像蜜蜂斯的把生活的知识和思想送进蜂窝里,他们尽自己所能做到的慷慨大量地丰富我的心灵。这种蜜蜂常常是肮脏而味苦的,但只要是知识,就是蜜。
3〉夜来了,一种有力的、清新的、宛如慈母的体贴似的东西诸如胸怀,寂静像温暖的、毛茸茸的手轻揉地抚摸着,拂去记忆中应当忘掉的一切,——拂去白天所沾染的一切侵蚀人的细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