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虫记》、《童年》各三个角度评论

2024-12-01 19:4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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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1:

  作者把毕生从事昆虫研究的成果和经历用散文的形式记录下来,以人文精神统领在自然科学的庞杂实据,虫性,人性交融,使昆虫世界成为人类获得知识,趣味,美感和思想的文学形态,将区区小虫的话题书写成层次意味,全方位价值的巨制鸿篇,这样的作品在世界上诚属空前绝后。没有哪位昆虫学家具备如此高明的文学表达才能,没有哪位作家具备如此博大精深的昆虫学造诣。若不是有位如此顽强的法布尔,我们的世界也就永远读不到一部《昆虫记》了。
  说我们幸运,还有更深的道理。法布尔之所以顽强,是因为他有着某种精神。如果他放弃了,丧失了自己那种精神,这世界同样不会出现一部《昆虫记》。
  更令人赞叹的是,法布尔对昆虫倒挂姿势的描写:如在金属笼子里,椎头螳螂的幼虫停在一个地方后姿势始终如一,毫不改变。它用四只后爪的爪尖钩住网子,后背朝下,纹丝不动,高高挂在笼顶,四个悬点承受着整个身体的重量。倒挂栖驻姿势是如此艰难,然而苍蝇的倒挂姿势却截然不同。苍蝇虽然也抓挂在天花板上,但是它总要抽出时间松弛一下,随便飞一飞,操起正常姿势走一走,肚皮贴地,肢体舒展开晒晒太阳。法布尔对昆虫的描写,真是细致入微,令人赞叹。试问一下,哪个人没看到过苍蝇倒挂的姿势,但又有谁去注意它呢?但法布尔在《昆虫记》中对上千种昆虫进行了细致入微的描写,这也正是法布尔的成功之处。
  然而,法布尔的成功不是一蹴而就的,他的一生面临着两大难题:一是“偏见”,二是“贫穷”。法布尔勤奋刻苦,锐意进取,从农民后代变成一位中学教师:中学教书二十余年他兢兢业业,同时业余观察研究昆虫及植物,发表过出色的论文。尽管如此,他想“登上大学讲堂”的梦想始终没有实现,开辟独立的昆虫实验室的愿望始终得不到支持。教育,科学界权威们,骨子里看不起他的自学学历,看不贯他的研究方向。这种漠视与某些人的虚伪,庸俗,妒忌心里合拍,长期构成对法布尔的偏见。法布尔生在穷苦人家,靠自己打工,读完了小学,中学;成年后只靠中学教师的工资,要顾虑七口之家的生活,前半生一贫如洗,后半生勉强温饱。然而,法布尔没有向“偏见”和“贫困”屈服。他依然勤于自修,扩充知识储蓄,坚持不懈地观察试验,不断获得新成果,一次又一次回击“偏见”。他挤出每一分钱,购买坛,罐,箱,笼,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年复一年的积累研究资料,化教书匠之“贫困”为昆虫学之富有。
  他为了完成《昆虫记》几乎是牺牲了一切。他没有抓住一生中出现的许多机遇去巧取功利,过上幻想中的“好日子”却安于清苦,坐了一辈子冷板凳,甚至不惜把一家老小也捆在自己这张“板凳上”。
  法布尔曾经提出一个问题:“只为活命,吃苦是否值得?”为何吃苦的问题,他已经用自己的九十二个春秋做出了回答:迎着“偏见”,伴着“贫穷”,不怕“牺牲”,“冒犯”和“忘却”,这一切,就是为了那个“真”字。追求真理,探索真相,可谓“求真”。求真,这就是“法布尔的精神”。
  在这本《昆虫记》中,我们看到的不仅仅是昆虫的大千世界,更应该领略到的是法布尔“追求真理”“探索真理”的精神。

  《童年》是高尔基的三部曲之一,全书以阿廖沙为第一人称描写。 这本书也是高尔基的一部自传,阿廖沙可以说是他本人的一个版本或童年的他,这讲述了活生生的一个儿时的高尔基。
  一、多视角的描写方法
  《童年》在艺术上运用儿童视角和成人视角交替使用的方法去描写。作品主要从儿童的视角观察描写生活,使“童年”更加生动,充满童趣,例如对于阿廖沙父亲这死的一段描写:
  在幽暗的小屋里,我父亲躺在窗下地板上,他穿着白衣裳,身子伸得老长老长的,他的光脚板的脚指头,奇怪地张开着,一双可亲的手安静地放在胸脯上,手指也是弯曲的;他那一对快乐的眼睛紧紧地闭住,像两枚圆圆的黑铜钱,他的和善的面孔发黑,难看地龇着牙吓唬我。
  以上一段话的描写十分真实地表现了一个3岁男孩的心态。因为他年纪小,还不懂死亡意味着什么,所以他注意的是那些他认为有趣、奇怪的事情,例如父亲的脚趾奇怪地张开着,难看地龇着牙等等。
  另一方面,作家又偶尔以成人的视角评点生活,使作家笔下所写的文字含义更清晰更深刻,更富有思想性和哲理性。
  二、语言艺术
  《童年》的语言十分生动活泼,场面描写栩栩如生。例如在外祖父家打架时场面的描写:
  两个舅舅忽地一声站起来,把身子伸过桌子,冲着外祖父大叫大吼,像狗似的冤屈地龇着牙,哆嗦着。外祖父用羹匙敲着桌子,满脸通红,叫声像公鸡打鸣似的响:
  “叫你们全给我要饭去!”
  外祖母痛苦得面孔都变样儿了,说:
  “全都分给他们吧,你也好落物耳根子清静,分吧!”
  “住嘴,都是你惯的!”外祖父叫喊着,两眼直发光。真怪,别看他个子小,叫起来却震天动地。
  这段文字虽然不长,却把一具乱七八糟的打架场面写得很有层次,把每一个人的动作、表情、心情都鲜明地描写出来,读后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三、独特的选材
  《童年》取材于作家的自身经历,然而它不是作家早年生活的简单再现。它一方面真实地描写了阿廖沙的成长过程和他的所见所闻,大量运用真实的材料。另一方面,运用典型化的手法,努力挖掘生活中具有典型意义的材料,并对他们进行了提炼和加工,使他们能够反映生活的本质。因此,在《童年》中,人物已不再是单纯的个人,而成为某一类人的代表。外祖父的家已不是一个一般的家庭,而是旧俄时代那个由沉重的劳动、家长制手工业的生产关系和无聊生活造就的小市民社会的缩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