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应酬爱喝酒的缺点作文

2024-11-02 11:0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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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1:

记住最后一次喝醉的经验

一如字面上所示,我们指的是“喝醉”酒而非“喝酒”。

对于大多数人而言,长久以来“喝一杯酒”意味着三五好友把盏言笑的欢乐时光。基于我们每个人不同的年龄以及第一次喝酒时周围的环境,我们都有过各种回忆和期待(有时是焦虑) 使我们可能回想起一杯沁凉的啤酒、一杯鸡尾酒、杜松子酒加奎宁水、威士忌加啤酒、一口红酒或诸如此类的事物等等。

周而复始,在多数人早期喝酒的过程中,对于酒精的期待总是能够符合实际需要喝下的酒量。
如果刚好每次都能恰如其分,我们自然认为“喝杯酒”是一件令人愉快的经验,不仅满足自己的需求,也不会逾越宗教习俗的规范。同时满足渴望、迎合社交场合的礼仪,并有助于我们放松心情、振奋精神,达到我们各种不同的追求目标。例如以一位55岁的芬兰人而言,当有人找他喝一杯时,不禁立即使他联想到年轻时,在寒冷的天气下喝下一两杯白兰地或伏特加烈酒后,所带来的阵阵暖意。

若是一名年轻的女性,她脑海里可能立即浮现,华丽水晶杯装着香槟、衣香鬓影、耳鬓厮磨、情意绵绵罗曼蒂克的气氛,或是摇滚音乐会中蓄胡、长发牛仔装装扮的年轻人,从满袋瓶装酒中取出一瓶豪饮,闪光灯不停闪烁,四处烟雾迷漫,每个人都尖声狂叫,令人兴奋不已的景象。有一位A.A.会员说:“喝一杯”几乎等于是吃比萨、喝啤酒的代名词。

还有一位78岁的寡妇说,她时常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在疗养院时,很喜欢在就寝时来杯雪利酒的习惯。虽说我们脑海中这种对于喝酒的印象极为自然,然而就我们现在的情况而言,却是一种误导,这也是我们有些人开始喝酒的方式。

如果我们喝酒的过程仅仅是这样,那么我们后来就不太可能会恶化成为嗜酒的问题。然而如果我们毫无畏惧的检视从前喝酒的过程,就可以看出在我们最后几年或几个月的嗜酒期间,不论我们再如何努力的尝试,未曾再出现如此完美、神奇的时光。

取而代之的是我们一再的发现自己的实际的酒量远大于此,最后总是导致某种程度的麻烦。也许我们对自己饮酒过度单单只有私下感到些许内疚。

但有时却会演变为剧烈的争吵,影响本身工作,甚至导致严重的疾病、意外,或法律和财务问题。所以,当一个“喝一杯”的建议出现时,现在我们尝试着回想从开始喝酒到最后一次可怜的醉酒和宿醉的整个过程。

一般朋友对我们提议喝一杯酒的邀约,一般而言纯粹指的是社交应酬、一两杯浅尝即止的方式。

但是如果我们认真仔细的回想上次喝醉所给我们带来的痛苦的全部细节,我们就不会再被长久以来盘据在我们心头对“喝一杯酒”的印象所蒙蔽。

如今我们可以坦白地承认,就我们生理上的真实反应而言,我们相当确定一杯黄汤下肚,意味着我们迟早又会再喝醉酒,而带来一连串的麻烦。

喝酒对我们来说已不再意味着音乐、欢乐,而是病痛和悔恨的记忆。有位A.A.会员曾经如此表示:“我知道现在如果去酒吧喝一杯酒,将绝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只是用一点时间、花一些金钱而已。

这一杯酒将会耗尽我的银行账户、我的家庭、我的房屋、汽车、工作、我的理智,甚至于我的人生。这实在是太大的代价太高的风险。”

他记住了他最后一次喝醉的情况,而不是第一次喝酒的经验。

走出“如果”的陷阱

感情困扰并不是唯一会危及我们清醒的因素,我们有些人,虽然不是出于本意,也有一种将自己的清醒设定条件而与其它不相关的事物挂钩的倾向。我们有些A.A.会员,不论已经保持清醒多久时间,仍称呼自己为“酒鬼”。其它人则比较喜欢说是“嗜酒者”,这两个名词都有很好的理由。

“酒鬼”是比较随兴、自我贬抑,同时提醒自己想喝酒的倾向。“嗜酒者”则是同样诚实,但比较中肯、庄重更符合目前比较一般广泛接受的概念,认为嗜酒是一种严重的疾病,而不仅仅只是恣意、固执的自我放纵。有位A.A.会员表示“我们酒鬼是非常‘不确定’的人,在我们嗜酒的日子里,除了酒之外,我们总是抱着一种‘如果’的幻想。

我们开始作许多白日梦‘要是……就好了’同时我们持续不断对自己说如果没有发生某事,我们就不会喝醉或者只要……我们就完全不会有任何嗜酒问题”。

我们的上一个“如果”实际上是给我们接下来的饮酒提供一个冠冕86 清醒的生活堂皇的借口和理由。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想着,如果……我就不致于喝成这样。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老婆(或丈夫或情人)……如果我有更多钱,而没那么多负债…… 如果不是为了全部这些家庭问题...如果我不是在那么大的压力下……如果我有一个更好的工作或是住在比较好的地方……如果其他人能够了解我……如果这个世界的情况不是那么恶……如果人们能够更友善,更体谅,更诚实……如果其他每个人都不会希望我去喝酒……如果不是为了战争(任何战争)……等等,诸如此类。

回顾过往的这类想法及因此而导致的行为,我们现在了解到过去真的就是受制于我们的外在环境,它控制了我们大部分的生活。当我们刚开始戒酒时,许多这些情况退回到它们在我们脑海中合适的位置。以个人的不同程度而言,只要我们开始保持清醒,很多问题就能迎刃而解。同时,我们开始能够看到,其它的事情有朝一日也能够妥善处理。而且不论事态如何演变,我们的生活会日益好起来。

但另一方面,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清醒之后,我们有些人会出现不尽如人意之时、遭遇新的打击。过去在我们经常喝酒时,那种使我们自己变得盲目的“迟疑不决”的习惯和想法,即使在不喝酒时依旧阴魂不散的附着在我们身上。

无意中,我们已经对自己的清醒设下条件,我们会开始认为如果每一件事情都很顺利,保持清醒也很好,或者是任何事情都不要出现差错。事实上我们忽略了我们这种疾病在我们生理上的过度敏感性、且无法治愈。嗜酒问题并无“如果”的例外状况,它不会离开一周、一天甚至一小时让我们成为非嗜酒者,以便在某些特别的场合或是为了一些其它理由而可以再度喝酒。

即使是在一生中只有一次的庆典或是重大悲伤的打击时也不能如此,或是如果西班牙下雨、陨石坠落亚拉巴马州。对我们而言,嗜酒是无条件的,没有豁免权、无论如何随时随地都存在的问题。

我们可能还需要多花一些时间才能彻底了解我们问题的症结所在,同时我们有时候还不能辨识出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对康复附加的条件。直到我们发现即使自己没有犯错,依旧会出现某些问题。

然后,真倒霉! 我们没料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当我们面对令人震惊失望的情况时,自然而然会想喝酒。如果我们未能获得加薪、升迁或我们期待的工作,或是如果我们的感情生活不顺利,或是如果有人亏待我们。

然后我们能够了解到也许长期以来我们一直指望外在环境来帮助我们,以便使自己想要保持清醒。只要我们对自己的清醒存有任何细微的隐藏在我们错综复杂的脑海深处的条件时,它就会随时等候突袭我们。

我们会一直想着“保持清醒很好,我打算要坚持下去”,即使我们没听到喃喃自语的保留声音,那弦外之音仍然存在,也就是,“如果每件事都能照我的意思去处理”。这些“如果”都是我们承担不起的假设前提条件。

不论人生的境遇如何,我们都必须保持清醒、也不论其他非嗜酒者是否认同我们的清醒,我们必须将自己的清醒与其它每一件事情分离开来。避免牵涉到任何人,同时也不会以任何可能发生的状况作为回避的理由。

我们一再的发现,如果我们戒酒的原因是为了妻子、丈夫、孩子、情人、父母、其他的亲人或朋友的缘故,将无法保持长久的清醒。也不是为了工作或者取悦老板(医生、法官或债权人),我们是为自己而非其他任何人。

当我们尝试将自己的清醒建立于任何人(即使另一位已康复的嗜酒者)、或是任何外在的环境之上时,是愚蠢和危险的。当我们想“如果……我将会保持清醒”或是“我将不会喝酒,因为…… ”(填入除了本身意愿、为了自己的健康之外的任何条件)当外在条件、人或环境改变时,我们会在不经意间使自己陷入喝酒的境地。而任何这些状况有可能在任何时间发生变化。

只有我们将清醒建立在独立的、同时不依赖于其它任何事物之上时才能持续并发展壮大,使我们足以应付任何人或任何事。同时将一如你所见,我们也开始喜欢这种感觉。

谨慎喝酒的场合

刚清醒的嗜酒者在事先考虑到身处于这些类似的场合中,当面对有喝酒的亲戚朋友这样询问的时候,我们应该如何答复 :“来喝一杯”“你要喝什么?”

“为什么?你不可能是酒鬼 ”“你不喝吗?”“只喝一杯没关系”“你为何不喝?” ……等等诸如此类的话。令我们欣慰的是,我们发现到这些问题出现的几率,远低于我们的预期。

同时我们的答复也似乎远不像我们所想象的那么重要,而原本我们所担心不喝酒所引起的困扰,其实并没那么严重。有一种例外的情形是,有时候一个真的喝很多酒的人,对于我们滴酒不沾的态度会执意逼迫。我们大部分人认为这是一种令人疑惑的对待。

一个文明、有礼貌的人确实不应该对于别人选择喝什么或吃什么,还是不喝什么或不吃什么过于大惊小怪。除非他们自己感到有些焦虑,他们是否真的如此? 我们对于任何人试着迫使一个他漠不关心的人去喝酒的行为感到奇怪,而且我们特别想要知道,为何有人想要使一个有喝酒相关问题记录的人尝试再度去喝酒。

我们要学习避开这一类的人,如果他们真的有其本身的困扰必须处理,我们祝福他们。

但是我们没有必要向他们或其他任何人为我们的选择辩护,或者尝试改变他们的想法。再次重申,我们的态度是“宽于待己,宽以待人 ”。

回到那些善意的亲朋好友对我们有礼貌、偶然的询问以及我们所作的答复。因为不喝酒的人比较多,所以很可能有许多好的方式可以处理这些状况。

以你自己的聪明才智将可以找出最好的处理办法,同时对你而言最为轻松自在的方法。根据A.A.过去49年所累积的经验,已经发现多种不同成功范式。未能运用过去历史所遗留的智慧殊为不智。我们有很多人(但并非全部)都认为,越早向我们熟识的人坦白事实的真相对自己越好。我们没有必要再继续作任何假装,大部分友善的人会赞赏我们的诚实并鼓励我们为摆脱酒瘾所付出的努力。

对别人说出来我们不喝酒可以给我们自己很大的帮助,强化我们保持清醒的决心,同时可能会有一项附带作用: 有时候当我们做出如此的声明后,会鼓励其他有些想要或需要戒酒的人不喝。因此我们很多人在适当的时候会毫不犹豫的说“我现在不喝酒了”。

“我今天不喝酒 ( 或这星期不喝酒 )”或者简单地说“不,谢谢”或坦白的说“我完全不要”通常就能令询问的人感到满意。

如果我们感到有需要更进一步解释时,我们尽量采取不说谎同时其他人也能够容易了解和接受的方式。例如有一些传统的随时可用的说法,比如“健康因素”“我在节食”和“医生的吩咐”。

我们大部分人都曾在不同时期从医生那里被告知或阅读到一些类似的建议。

“我已经喝完了我该有的份量”,“我已经喝过全部我能喝下的酒量”,“我发现自己不适合喝酒”,也都是非常坦率的说法。虽然我们A.A.会员在彼此间不使用这种表达方式,但是“我已经戒酒了”这确定是大多数人能够了解并尊重的方式,只要我们不敦促其他人也一起戒酒即可。我们当然不能推荐使用说谎的行为,因为此种做法会令我们感觉不自在。

偶尔我们有些人会不顾一切采用“善意的谎言”说一次无伤大雅的小谎话,可以料想的到是无害的,有时候甚至是使整体社会顺利运作必要的润滑剂。当我们落入必须以虚构的理由拒绝喝酒时,我们尽量设法不要讲的过于牵强附会。

“如我得了一种神秘的疾病”,或“我正在某些治疗过程中”。虽然会使他人因此而闭口,但是更可能会引起追问另外的问题。通常回答“我对酒精过敏”似乎是可以令人接受的理由,专家现在
已告知我们以科学上的专业术语而言,嗜酒并非真正过敏症。然而使用“过敏性疾病”一词来形容我们的状况,是一种相当好的比喻。

一旦我们一杯黄汤下肚,随之而来的必定是发生令人后悔的结果。当我们真的作出诸如此类的陈述时,一般而言皆能获得我们所想要的正面响应。也就是说一般人都能接受我们现在已经不喝酒的事实,同时停止询问相关问题。当我们被问到想喝点什么时,不论是否有我们特别喜欢的口味,我们提出要求并立即接受非酒精饮料似乎是有礼貌而又合情合理的做法。我们大部分人可以接受汽水、果菜汁、或其它容易获得的无毒饮料(如果我们找不到喜爱的饮料或是不渴时,也可以假装啜饮)。

如此一来可以让自己更自在,同时亦可舒缓过度殷勤好客的主人或女主人持续不断强迫添加饮料,而且如果宾客未能捧场喝下,似乎真的有可能会引起主人不快。

在有预定安排座位的正式宴会中,即使面对一整列的酒杯,我们也不会有特别问题,只要简单的将酒杯颠倒放置,一个训练良好的服务生或是斟酒人员即可清楚的明白我们的示意。即使是在欧洲有饮酒文化的国家亦然。我们有些人会要求供应碳酸水或汽泡矿泉水,当大家举杯敬酒时,我们只要举起装有饮料的杯子,几乎不会有人注意。

毕竟,是这种象征友谊的承诺使我们想要实现敬酒的愿望,更不是因为杯中物或酒杯所呈现的效果。没有人有任何义务回答粗鲁或关于个人的隐私问题,所以很少会有机会出现其中任一种状况。我们可以忽略或有技巧的应付或是转移话题。

如果你碰到此事,即使是在似乎没有其他任何人伸出援手的情形,请记住,我们有成千上万从嗜酒问题康复的会员支持你,并完全了解你目前的经历和你为何要这样做的理由。即使我们不在现场,但我们的心与你同在。你可以非常确定将会得到我们最好的祝福。

我们当中有些人发生另一种状况,虽然并非特别严重或危险,但也许我们现在对于此事的说明,在今后生活当中,可以对你有所裨益,能避免诸多困扰。有时候一位好心、出于善意的朋友或家人,无意中过度关心我们酒瘾疾病的康复情况。

虽说只是基于帮助我们的立场,但由于我们尚未准备好面对这种情况,可能会使我们感到相当为难。例如非嗜酒者的配偶,他们担心我们会再去喝酒,经常会为了保护我们而过度干涉。有时会脱口而出“某某人已经戒酒不喝了”,或是一位过于殷勤的友人,可能是基于关心我们不能喝酒的立场,在一排饮料中径行指定一杯西红柿汁,并说“这杯给你”。

他们想帮助我们是一件很好的事,我们尽量设法使自己专注认定他们是出于善意。凭心而论,我们不能期待他们能够立即了解我们内心的感受。我们有些人甚至还无法自行辨识出内心的真实感受,直到我们经过一段时间的清醒才能做出正确的判断。很自然的我们会比较希望能够以谨慎和隐密的方式处理,希望并容许自己能够拥有选择的空间,而非公开的方式昭示众人。

但是当我们对别人言行举止越来越敏感时只会伤害到我们自己,最好试着逆来顺受,以某种方式来忍耐,通常不会超过5分钟。也许等到我们感觉较为冷静时,我们能平静的解释我们真诚的感激他们的关心,但是如果他们能让我们自己来找“借口”时,我们会感觉比较自在。

也许我们会进一步表示我们比较希望在社交场合中能够练习自己保护自己,所以当我们以后自行面对其他人时就比较舒服自在。甚至经过更长的一段时间之后,我们很多人自身状况及对过去嗜酒问题的认识会达到比较坦然自在的阶段,我们能有足够和缓的态度告知他人,我们是“康复中的嗜酒者”或是我们在A.A.团体里面的实际状况。这种面对面私下的讲述我们自己本身的状况并不抵触A.A.隐姓埋
名的传统,这一传统建议我们除了透露自己的实际情况外不得牵涉到其他任何人,同时我们也不是在出版刊物或广播媒体上公然宣布。

当我们能够自在的谈论关于自己的事情,就表示我们没有什么问题必须隐瞒,同时我们也不会对于自己处于酒瘾疾病的康复过程中感到羞愧,反而将有助于提升我们的自尊。此种说明方式亦能减少过去由于人们的无知、加于我们嗜酒者身上不公平的残酷、固有的羞辱,同时也有助于取代过去对于“一个酒鬼”陈旧的刻板印象。

顺便值得一提的是,我们这样的说明常常会促使其他某位想要克服嗜酒问题的人同样也尝试寻求协助。此外,关于面对喝酒的场合还有一件事情,如果劝酒的压力真的令人非常不愉快时,我们很多人其实都是很有胆量,只要找个借口直接离开,无须理会别人可能作何感想。

毕竟我们自己的生活才是攸关重要,我们不过是采取必要的措施以维护自己的健康,至于其他人如何反应是他们的问题与我们无关。

舍弃陈旧的观念

在过去嗜酒期间我们从生活当中累积下来一些根深蒂固的想法,即使在我们停止喝酒之后,却无法像变魔术一般,转瞬间就消失无踪。

虽然我们已经远离了醉生梦死的日子,但是酒瘾疾病依旧徘徊不去。所以我们已经发觉到,如果能够设法去除许多开始又再度萌芽发根的旧观念,将有助于我们康复的疗程。

而这些老旧的思想,也确实一再地重复发生。我们所努力想要达成的目标就是希望能够从过去陈旧观念的束缚中,重新获得一种放松而自由的感觉。很多我们过去思考方式的习惯及
其所形成的概念限制了我们的自主权。

当我们以全新眼光仔细检视时,原来它们只会压垮我们而一无是处。我们没必要再继续紧抓着不放,除非经过确实的检验证明有用,而且真正仍然可以发挥效果。

我们现在可以使用非常具体的标准用来衡量一个想法目前的实用和真实性。我们能够对自己说“那正是我在喝酒时经常有的想法,这种思考模式现在是否有助于我保持清醒?今天这种思想对我而言是否有益?”我们过去很多陈旧的观念——特别是那些关于酒精、喝酒、醉酒、以及酒依赖方面的想法(或是嗜酒的问题,如果你比较认同此一措辞)——对我们而言不是毫无价值,就是实际上在自我毁灭,去除掉那些想法将会是极大的解脱。

也许举几个例子就足以说明我们抛弃这些陈旧而无用的观念之益处。当我们在十几岁的青少年时期,对很多人而言,喝酒是一种宣誓证明,用来表示我们已经不再是小孩子,或者我们已经长大成人,而且聪明老练、见过世面或者足够强大可以违抗父母和其它权威。

在很多人的观念中喝酒总是与浪漫、性、音乐、功成名就及优越感、奢华享受密不可分。如果学校有传授任何关于喝酒的事情,通常只是对于健康的危害和可能被吊销驾照等——其余的事并不多。

同时有许多人仍然相当确信任何喝酒行为完全都是不道德,直接导致犯罪、痛苦、耻辱和死亡。无论我们对喝酒的感觉曾经是什么,正面或负面,通常是强烈而又情绪化远多于理性。或许我们对于喝酒的态度仅仅只是无意识的,不假思索的全盘接收他人的意见。

对于许多人而言,喝酒是社交场合中,必要而无伤大雅的一部分,在某些地方、朋友之间在特定时间内所进行的令人愉快的休闲活动。

其他人也许视喝酒为佐餐必备物品。但现在我们问自己: 如果不喝酒,是不是就实际上无法尽情享受友情或美食?我们喝酒的方式是否
有助于改善自己的社交关系? 这样是否能提高我们对食物美味的享受能力?对于想喝醉酒的想法,无论是赞成还是反对,其所衍生的反应甚至更加极端。不胜酒力可能被视为只是好玩或者只是丢脸。

基于各种理由,想喝醉酒的想法常令许多人都觉得反感。可是对我们有些人而言,这是一种渴望的状态,喝醉酒不仅仅只是为了迎合他人的期待,同时我们自己也喜欢这一感觉。但是同时另外还有一个影响因素,就是由于受到社会知名人士的公然轻忽。

有些人完全无法容忍从未喝醉的人,其他人则是鄙视喝得太醉的人。就现今医疗保健所发现的结论,目前对改变这些态度所能发挥的影响力仍然相当有限。当我们第一次听到“嗜酒者”这个名词时,我们大多数人都会联想到是专门指那些年迈、衣衫褴褛、浑身颤抖或是在行乞令人讨厌的人,或是在贫民窟里喝醉酒的人。

现在对此问题有充分了解的人都知道这全都是废话。然而尽管如此,我们过去所残留的那些模糊不清的概念,在我们刚开始试着保持清醒之际,依旧萦绕在我们心中。

蒙弊了我们的视线,使我们难以察觉到事情的真相。但直到最后,我们总算变得有意愿去接受,转变过去的那些观念——只是可能——部分也许有点错误,或至少不完全能够再准确的反映我们个人的亲身经验。当我们能够说服自己,以诚实的态度看待过去的经验、并仔细聆听其它不同于我们自己的想法时,我们就可以用开放的胸怀来面对一长串过去我们所未曾详细检视过的信息。

例如,我们可以察看科学专业的叙述:酒精不仅是美味解渴的饮料,而且也是一种能够改变意识形态的药剂。我们学习到不但可以在饮料中发现到药剂,同时也存在于食物和各种药品之中。而且现在几乎每一天,我们都可以读到或听到一些特定的药剂对于人体所造成多重的危
害(包括对于心脏、血管、胃、肺部、口腔、脑部等等)这是我们从前所未曾怀疑过的状况。药理学家以及其他的成瘾治疗专家,现在都已经认为酒精无论是使用作为饮料、兴奋剂、镇静药、补药或是安定剂,不能完全视之为安全无虞。但就每个单一个案而言,其本身并未必会直接导致身体伤害或精神恶耗。

显然大部分人都能够优雅的使用,而不致对自己或他人造成伤害。我们发现,可将喝酒视为医学上的服用药物,酒醉就像是服药过量。滥用药物能够直接或间接的导致各种身体健康、精神、家庭、社会、财务、工作上的问题。

我们能够开始看到酒精对有些人所造成的后果,而不是大部分只想到喝酒给我们带来什么。我们也已经发觉到,任何人,只要是有发生过关于喝酒方面任何型态的麻烦,也许就是处于我们称之为“嗜酒”的状况。

此一疾病侵袭的对象不分其年龄、信仰、种族、性别、智力、背景、情绪、健康、职业、家庭状况、体质好坏、饮食习惯、社会或经济地位或其它一般的个性。问题不在于你喝多少或怎么喝、何时喝、为什么喝,而是喝酒如何影响到你的生活——当你喝酒时发生过什么事。

在我们能够意识到自己有这个疾病之前,我们必须先走出一个老旧而又令人厌倦的误区:承认我们自己已经无法控制酒量是一可耻、懦弱的表现(如果我们曾经如此)。

软弱?事实上我们需要相当大的勇气才能正视这一残酷的现实、毫无保留、没有掩饰、无需借口,同时我们不用再自欺欺人。(虽然似乎不是在自吹自擂,但坦白说我们很多人都幻想自己是世界冠军)在我们从酒瘾疾病康复的过程中,同样也会因为一些错误的想法而蒙上阴影。就好像其他数以百万计的人,亲眼见到一个人因为喝酒而导致死亡,对于这个嗜酒者为何无法以自己的意志力停止喝酒会非常的惊讶。

这是另一个过时的观念,我们之所以会将这种想法一直铭记在心,主要是因为我们很多人在早年时期接触到一些典型、超强意志力的案例,或许是有过家族或邻里中的传奇人物。经过多年放荡不羁的生活后声名狼藉,但突然间改弦易辙放弃酒精、女人,到了50岁的时候,洗心革面、重新作人,从此滴酒不沾,成为举止得体、诚实正直的模范。

这种当我们准备好时也能够依样划葫芦的幼稚想法,是一项危险的错觉。我们不是其他任何人。我们就只是我们自己(我们也不是每天喝一大瓶,一直活到90岁的老祖父。)现在我们非常确定的结论是,仅凭个人本身意志力来克服酒瘾问题,其效果就像是治疗癌症一般。从我们自己的经验中已经一再重复的证实此事。

我们多数人曾经尝试独自解决,不论是希望控制酒量或是停止喝酒,但无论如何努力尝试我们就是无法得到持久的成功。即使如此,要使我们坦白承认需要帮助仍然很不容易。因为此种作法,看来似乎也是一种懦弱的表现。

没错,我们正深陷于另一种迷失当中。但是我们最后终于问自己:如果我们能够获取并运用更强大的力量,是否比自己徒然无益的孤军奋战会更有智慧,尤其是在我们自己经过一段时间反复证实无法奏效之后? 如果按一下开关,就能开启灯光,我们不认为持续在黑暗中尝试摸索是明智之举。我们无法完全靠自己获得清醒。这并非我们所学习到可以保持清醒的方式。

同时充分享受清醒的生活也不是一个人独自可以完成的工作。只要我们能够考虑少数几个有别于我们原本陈旧想法的观点,即使是暂时性的,我们就已经作了一个正确的决定,迈入快乐、健康的新生活。

原本我们深信绝无可能会发生此事,但这种变化此时此刻正出现于我们成千上万的会员之中。

回答2:

我的爸爸什么都好,就是有一个坏毛病——特爱喝酒。

一天傍晚爸爸对我和妈妈说:“我要去喝一个同事的喜酒,很快就回来。”妈妈答应了,爸爸收拾得整整齐齐,准备出门。看着老爸打扮得那个帅,我直调侃他:“老爸真臭美……”爸爸听了气得胡子翘得老高,说:“回来再和你算帐。”

到了晚上九点多,突然听到门外响起“咚、咚、咚”的敲门声,妈妈把门打开,一股强烈的酒气扑鼻而来。爸爸满脸通红,睁着一双醉意朦胧的眼睛,左右摇摆,跄跄踉踉地走进屋来,脸上挂着满足的微笑,还手一扬大声地说:“嗨,我——我——回来了,你们是在等我吗?”我说:“爸你喝醉了,按我们事先的约定,罚钱。”他睁着小兔一样的红眼睛对着我说:“钱?钱——钱我都上交给我的闺女和她妈了,钱没啦,你——你看着办吧!”我白他一眼,看到他这样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可他还在大声地唱着歌,简直吵死了。我和妈妈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扶进了卧室,让他躺下睡了。

正当我和妈妈看电视正看到最精彩部分的时候,卧室里传来“哗”的一声,我和妈妈听到声音后连忙跑进卧室,只见爸爸把喝的酒和吃的菜全部吐了出来。地上、身上到处都是,满屋变得臭烘烘的。我和妈妈用手把鼻子捂住后把爸爸拉到厕所去冲衣服上的呕吐物,结果水放得太大,一下冲到了爸爸的脸上,他被冲醒了,急忙问:“什么东西这么臭呀?”我和妈妈听了哭笑不得。

你说我爸爸是不是一个标准的酒仙?唉,不知要什么时候爸爸才能改掉这个爱喝酒的坏毛病。

回答3:

我的爸爸特别爱喝酒,每次喝酒都会醉得像摊烂泥。
有一次,他喝醉了,刚走到沙发旁边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第二天醒来时爸爸还以为他昨天晚上梦游了呢!
记得又一次,爸爸 醉醺醺地跑回家来,敲着门问:“你知道我家住哪里吗?”妈妈愤怒地说:“这就是你家啊,还想去哪里啊?”爸爸噌地一下醒了过来,说:“对呀,这里就是我家耶!”说着,便又在沙发上睡着了。爸爸经常喝酒,有一次,妈妈把家里的酒都收到储藏室里,爸爸找不到酒,就只好忍着不喝酒了,但是,坚持了几天,爸爸却经不住酒的诱惑,去他朋友家“吃喝玩乐”去了。爸爸还说:“喝酒嘛!男人不喝点酒算什么男人?”那天,妈妈就责怪爸爸,爸爸当时也喝了很多酒,而且酒还没有醒,根本不知道妈妈是关心还是罗嗦,在那一天,爸爸和妈妈吵了一架。
爱喝酒的爸爸常常醉的不省人事,耽误了许多时间,妈妈很生气,但是也对爸爸无可奈何。我真心希望爸爸能够把酒这个“祸害精”解决了,免得出事,也免得让妈妈常常为爸爸担心、操心。

回答4:

也许他有烦恼也许他高兴所以要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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